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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过去,我朋友还是那么傻白甜,真高兴啊!
周扶与赵高告别了韩非,去做周扶这次真正想要出来做的事情。
他们来到了兰沁园,正巧是赶上一出好戏。
兰沁园近日因卖纸一事大出风头,同时也惹了不少人红眼,其中也包括了那些盯上了造纸利润的饿狼。
兰沁园没有身份贵重的幕后老板,戏班长一直以来都小心谨慎地做人,此次愿意接受周扶与他进行交易,也是想到他们在周王都混的差不多了,赚了这一票就走。
他哪里想到,想搞兰沁园的肮脏权贵们什么都做的出来。
比如毛氏,他们虽然家族势力比不上王家那么大气,可到底也是新兴家族,家族经营的青楼产业一直以来都生意红火,自从兰沁园开始售卖纸后,好戏场场爆满,被拉走了不少客人。
毛家要整垮兰沁园也不难,即使有燕王子护着又如何?青楼管事冷笑一声,命手下的姑娘在晋大王子来寻欢作乐时,向他提议一茬兰沁园有个男扮女装的绝色戏子,以晋大王子的脾性,还不得被他们牵着鼻子走?
晋国大王子,前一阵刚被关了一个月,还养了一阵子的伤,据说是因为寻欢作乐触犯了律法,被陛下罚的。
晋大王子也是憋坏了,如今可算是能够来寻香窃玉了。
他听见花娘子说兰沁园有个画了妆容后绝色妩媚不下于花魁的伶人,顿时便起了心思,想要去一探究竟。
晋大王子到时,正逢兰沁园最后一幕戏。
殷商国破家亡,饰演倾城妖后妲己的优怜以身殉城,其妆容之美艳,色彩之绚丽,身段之妖娆,轻易便捕获了晋大王子的心。
晋大王子瞧上了这伶人是他有福分,他舔舔唇,名身边的侍卫去将那伶人请过来与他喝喝酒。
好戏散场之后,晋大王子也没有走,他吃着瓜果,心中隐隐期待兴奋。
他不仅要优怜陪他喝酒,还对他动手动脚,笑呵呵地搂过他的细腰,相亲相亲几下。
优怜恼羞成怒、费力挣扎:“王子自重,优怜是良家子,卖艺不卖身!”
“你叫啊,”晋大王子乐呵呵的,“性子还挺火辣,我是晋国王子,周帝都要给我几分颜面的,你还想反抗?乖乖与我回去,莫要逼着我用强。”
优怜脸上青一阵红一阵,都是气的,他看了一眼焦急劝阻的戏班长,暗暗咬牙:别逼他,他可是练家子的!
“如今这儿也没人了,说什么王子自重呢?跟我走吧,”晋王子嚣张地坏笑,他是许久没碰别人了,浑身都难受的紧,庸脂俗粉他玩腻了,如今又不想去上次那家好玩的,免得遇到勤王世子遭他党羽嘲笑。
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晋王子咬牙切齿,对这大周的权贵子弟尤其是勤王世子那帮子纨绔恨地牙痒痒。
晋国大王子来大周,是不想在他二弟手下讨生活,父王事事都顺着司马衷,还给他朝政实权,让他这个大哥觉得很没面子。
然而想到二弟那罗刹模样,晋大王子又吓得瑟瑟发抖,根本不想回去。
“大王子莫要如此嚣张,快让人去通知官府。”戏班长见劝阻不达,冷下了脸,无论如何这戏班里的人他都要保全住,否则连手下人都护不住,日后谁愿意跟着他混饭吃?
“伶人卑贱,即便你们闹到官府去,你们以为他们敢拿本王子怎么样吗?”晋王子见优怜不敢反抗,变本加厉去揉搓他腰线以下,边动手边叫嚣道:“我是晋王子,关系到两国邦交的大事,你以为官府会为了区区伶人来大动干戈?”
优怜也冷了脸,死死扣住晋王子的手腕,“大王子是一心要强迫优怜了?”
晋王子早已好了伤疤忘了疼,大周打他那大板子生怕把他打死了,垫上了厚厚的布,他没修养多久就好了,就是被关的那一个月摸不着美人,怪没滋味的。
兰沁园戏剧结束,已是散场的时刻,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大王子命属下将那些观望他动作的看客驱赶走,他倒要看看,这戏班子凭什么和他对着干,就凭燕国那丑人王子?
大王子的随身侍卫来到门前,对着准备进入门内的少年与青年驱赶道:“走走走,这儿已经被我们大王子包圆了,闲杂人等一律不许入内。”
赵高皱眉,一把抓住了他随意驱赶拍向少年的手,那侍卫手腕几乎都要被捏断了,剧烈的疼痛促使他嗷嗷叫出声来。
与此同时,晋大王子也嗷地一声叫了出来。
却是优怜忍无可忍,一个手肘向后用力捅向了晋王子的肚子,那王子疼得冷汗直冒,弯下腰蹲着滚到了地上。
边上侍卫见状大喊一声“放肆!”纷纷围上去抓住优怜。
晋大王子大怒,疼地口中嘶嘶抽气,他艰难地怒吼道:“给我拿下,我要这贱人好看!”
“你要谁好看呢?”赵高将门口那侍卫踹到地上,与周扶一起走进戏场,见戏班子众人与晋王子呈对峙之势,冷冷打断了晋王子的话。
晋王子一顿,恶狠狠地看向他,“你又是什么东西?”
赵高语塞,显然这晋王子没认出他来,他看向周扶以示询问的目光。
周扶说道:“大王子莫非忘了陛下布置的任务?你不好好体察民情,跑来戏园子瞎胡闹,是不怕大周朝廷问罪了?也不怕陛下一怒之下削了你的头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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