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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床上的和悦像是早就醒了,但也没出去,就在床边安静坐着,也不吵闹他们。
年糕在江霖怀里拱了两下,“早上好呀。”
江霖在他背上拍了拍,“是不是饿了。”
“…有点。”
“嗯,我给你做去。”江霖抹了一把脸,去看一旁的和悦,“你想吃什么。”
和悦:“都可以。要不还是我去做吧。你在休息一会儿。”
年糕:“我不要吃你做的。”
江霖在他背上拍了下,“好好说话。”那边给和悦抱歉笑笑,“我去做吧,他吃惯我做的了。”
和悦也没怎么介意,年糕就看着江霖起床洗漱后就出了屋子,还不忘叮嘱年糕不许欺负人。
门咔哒一声关上,就听着年糕从喉咙里发出了威胁人的呼噜声,和悦转头看看他,却扑哧一声笑出来,“跟只小狗一样。”
“你才是小狗!”年糕跳到床上拿着枕头就要扑着去打他。
和悦也没挡,就任由着年糕扑到自己这边来,见他飞扑过来,自己也只是接住他,然后把他一只手背到了背后。
“手上还有伤,别乱动了。”
年糕没领情,气哼哼跳下地就说要去找江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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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谨行:“你腿再打不直,你当心我以后都给你把腿绑上。”
扶栎:“师父我好困啊。”
周谨行:“就知道睡!就知道睡!你就说你这么大了,除了幼儿园蝉联十年的安安静静睡午觉奖你给我争过一次气没。”
扶栎:“有什么关系嘛。不是你说的小孩子只要快乐长大就好了吗。”
周谨行:“您是不是…快乐的有点过分了。手抬高了!就你的剑沉啊!”
扶栎吓得赶忙把胳膊抬起来些,“你用枪,当然不觉着沉。”
周谨行撂下锅铲,从腰后取了枪直接扔进了扶栎怀里,“沉不沉沉不沉,就你累是吧。”
江霖抱着年糕进厨房时,就听着了以上的对话。他是不知道为何会有小孩儿再厨房里练武,也不知道周谨行为何做饭做出这么大气性。
“睡醒了?去看了小泽没。”
江霖:“去过了。还严重吗。”
周谨行:“没什么事,性命无碍,只看他什么时候能醒就是了。”
江霖心下总算安心,倒也没再问他什么时候能醒,毕竟能说周谨行早就说了,这会儿既然没告诉他,自然是他也拿不准。
“一会儿就吃早饭了,等我再煎个鸡蛋。”周谨行走去扶栎旁边,踢了他一脚,“去看先生在哪儿呢,喊他过来吃饭。”
“不用练了?”咣当一声就给他把剑扔了,然后就被周谨行拎住了耳朵。
“捡回来。”
扶栎:“疼疼疼,我捡我捡。”
周谨行看着他把剑重新抱了回来,小心翼翼抬头去看他师父,“好了嘛。”
“行了行了,喊人去。”
小孩儿没走多久就抱着剑翻了回来,“先生在外面浇花呢,说一会儿就来。”
“浇花?什么时候这么有闲情雅致。”周谨行嘀咕着,把鸡蛋煎出来放在盘子中,“练你的啊!让你停了?”
扶栎听着比他还来气,“不是该吃饭了吗!”
“练不练,不练你别给我吃饭。”
扶栎哼哼唧唧的又提起了剑,“我不想在这儿了,我想去找扶桑玩。好累啊师父。”
周谨行听完反倒是笑的开心,“去漓霆那儿。就你这样,还想活着从那儿出来?你也不怕被他打死。”
扶栎:“那你天天还吼我呢!”
周谨行:“少爷!还有俩月试剑会!你都给我垫底多少年了。你不丢人我不嫌丢人啊。还提扶桑,扶桑多少届的第一了你给我数数。”
扶栎:“数什么嘛,我多少次最后,他就多少次第一啊。”
好的是一点没学上,不要脸的毛病可是跟周谨行学了个通透。
江霖抱着年糕就听着这一大一小跟这儿嚷嚷,小声去问,“试剑会是什么。”
“嗯…就是一群人打架的大会。幼儿组是五年一次,青少年组十五年一次,成人组三十年一次。”
江霖:“你不用参加?”
年糕:“用的。到时候你带我去吧。”
江霖:“你不回家了啊。”
年糕:“再说嘛。到时候耍个赖就不用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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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知尧路过厨房以为里面又怎么了。
“能不能别让他在厨房里练剑。”说着把扶栎提溜出了厨房。
“那你不看着他,我能怎么办。”
许知尧:“是你不让的,可别往我身上推。”边说着走去碗橱里把碗筷端了出去。
“是,我都怕你再把他打死了。”周谨行小声嘀咕了句,自己喊人把做好的早餐端了出去,推了下江霖,“快过来吃饭吧。”
江霖:“扶桑和扶栎是兄弟?”
周谨行:“啊?不是啊。他们这一辈儿都是扶字打头,不是同一种族的。”
江霖把年糕放到了地上,自己帮着周谨行把盘子端了出去。
“他们也是天道所生?”
周谨行:“不是,父母所生,和小泽他们不一样。小泽他们几个是天道造的最后一批,算是年纪最小的一辈了。”
几个人落座,江霖把年糕放到了和悦身边。再往那边坐着扶栎。“你们要果酱吗。我去给你们拿。”但也不等年糕他们回答,自己就跑去拿了,说到底就是自己想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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