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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首席逆袭执行官[快穿]_分节阅读_61

      司家在城北的宅子很大,单单从占地面积来看,即使整个江源市都是能排得上号的。据说司家的曾祖父以前是在中央当官的,后面家中开始从商,家族中势力也越来越大。
    司家老爷子十几年前就已经去世了,他和老太太一共有两个孩子,大儿子就是如今司家的当权人,和自己的妻子十分恩爱,并且生下了长子司昱,女儿司月,幼子司言。然而就是在两个月以前,江源市当时发生了一件非常轰动特大交通事故案,当时是一场足足有六七辆车撞在一起,造成了近二十人死亡的案件,而司家的夫妇二人恰恰就在其中。
    而上一个案件的死者江情,就是老太太的女儿司瑾的二女,她还有一个长女名叫江懿,但她之所以没有出面,据说是在六年前已经死亡了,甚至是公安案卷里面能找到的消息都少的令人称奇。
    所以,司家此时可谓是整个中间这一代全部一干二净,现在司昱死了,老太太只能重新挑起了整个家族的担子。而现在廖云沉的出现出现,就好像是一个横空出世的突袭者,他被说是老爷和太太失踪多年的幼子,现在唯一拥有竞争力的就是司瑾多年长女江懿,可是这人毕竟不姓司。
    家中长大的只剩下男孩司言,才刚刚年满九岁,如果廖云沉掌握了司家,连一盘小菜都算不上。老太太这个时候,不顾自己孙子和外孙女的惨死,让自己的幼子回到家族,不得不让人思考的更加深入。
    廖云沉坐着车一路行驶到了司家大宅,他透过铁栏杆看着这座占地面积广阔的别墅,一路沉默的跟着老管家走进了院子的大门。门口有一个女佣正在照顾一条漂亮的大金毛,那金毛还没有见到陌生的廖云沉立刻就吠叫了起来,女佣赶忙就用手抚摸着它的后背。
    廖云沉看到这只全身都炸毛的狗,挑了一下眉头看着老管家。
    “鼻子可真灵,我这还没进来吧。”
    “二少爷,这小狗可是在家里养了好久了,和家里的人啊亲的很,指不定以后也和你亲。”
    老管家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他格外慈爱的看着和狗玩耍的女佣。那女佣个子挺高,五官长得很俊俏,黑色的头发在脑袋后面扎成一束,右面耳朵还带着一枚耳钉,单单是一眼。廖云沉就认出这价值绝对不低于万元。
    那女佣抬头看了廖云沉一眼,也没有站起身迎接的意思,只是这会儿头一抬,大金毛就好像不满意自己被忽视了一般,凑上去一个劲儿在女佣的身上舔着,口水都沾湿了她的袖子。
    老管家指着女佣笑了一声,给廖云沉介绍的时候十分热心:“这是遥遥,老太太当亲闺女疼,她和你还是同一天生日,但你得叫她姐姐。”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满满都是怀念,就好像真的对廖云沉小时候充满了回忆。
    “您知道我出生的时候?”廖云沉不动声色的压开了放在口袋里面的录音笔,老管家则是好像已经完全陷入自己的思绪中了,嘴中还是念念有词:“你出生那天我就在旁边,红彤彤小小的一团,夫人喊得都快没有力气了……”
    “牧遥,老夫人找你。”
    话还没有说完,就见另一个女佣出来,看着外面的牧遥喊了一句,牧遥没等管家说完话就站起了身子,看都不看廖云沉转身就走进了别墅里面。老管家也不再多说话,带着廖云沉刚走进别墅大门,就见一个花瓶飞过来,老管家条件反射的挡了一下,结果花瓶先是撞在了他的胳膊上,最后在地上碎了一地。
    “嘶……”他才刚刚皱起眉头痛呼一声,廖云沉这才拉过他的手,却见原本眼睛通红的司月一下子就站起了身子,指着廖云沉居然是一点颜面都没有留:“你!你来做什么,是不是你想要我们家的遗产杀了我哥!”
    第32章 豪门私生法医
    “你!你来做什么,是不是你想要我们家的遗产杀了我哥!”
    急促的呼吸着,很明显是她现在情绪不怎么稳定,廖云沉才刚刚抬起头,可能她就想起当时她在殡仪馆中看到这人一身血的样子,当时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但也没有丝毫要和老管家道歉的样子。
    廖云沉扫视过她,发现她的右手被纱布包裹着,看着这纱布的长度,好像还伤的不轻。廖云沉眸色暗了暗,他想起之前小梁调查来的消息,说是这位司二小姐曾经一度和老太太关系差到了极点,因为她想要自己的男朋友分割一部分司家的家产。
    男朋友……
    廖云沉盯着她手上面缠绕的纱布,就好像是闲聊一般开口:“你胳膊怎么了?”
    “我胳膊怎么了关你什么事!”她先是立刻就回了一句,结果好像想起了什么,颇为后怕的看了廖云沉一眼,最后的一句话有些结结巴巴:“我…我……今天切水果划伤了……”
    切水果能划伤胳膊肘子?
    廖云沉微微眯了眯眼睛,她不用看都知道廖云沉此时脸上对他只有怀疑,说话的语气都有些气急败坏:“你有什么资格怀疑我,你自己才是最有作案动机的吧!谁知道你是不是哪个野女人在外面养的……”
    “住口!”老管家刚刚从楼梯上出来,恰恰这边老太太也让她那亲闺女似得牧遥搀扶着,走出了楼梯。她眉头紧紧锁在一起,话倒是她和老管家一同说出口的。只是这唯一的区别就是老太太一说完这话,当即就好像后悔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