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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伤心几天,再慢慢向郁清提出这个要求,彼时郁清见她不闹了,更容易同意。
郁清笑出声。
他实在爱笑,笑又分为许多种,或温和斯文,或漫不经心,又或是现在这样的轻嘲讽刺。
他手掌轻拍她背,冷睨着她偏过去的侧脸,她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总是没有他的影子,真叫人生怒。
郁清视线垂下,看着她修长纤细的脖颈,只要他掐上去,要不了多久就能令她咽气,他以后就再不会听到如此让他厌烦的话,看不到她脸上让他恼怒的讨厌。
他抬起了手。
魏沾衣久久没等来回答,转眸,瞧见郁清眼中叫人心惊的无情。
他手掌渐渐靠近自己的脖子,一种逃离危险的本能让她往后退缩。
郁清停顿了一下,手掌改为捏住她后脖颈,将人压过来,他顺势低头咬住她的唇,用力吮吻。
魏沾衣心里骂操,又捶又打,要将他推离开,没用。她咬他的舌头,郁清没任何退让,仍旧压着她吻。
有铁锈的味儿在俩人口中蔓延,他反复蹂.躏她的唇,将她吮得有些疼。
魏沾衣双脚被困,使不上劲儿,双手被他压制住,也没法再动了。
人生头一次,她被人这样对待。
觉得屈辱。
也不知是多久,漫长的一段时间后,他松开她。
这与其说是一个吻,不如说是一个惩罚。
他淡淡的瞧着怀里轻喘的姑娘,恩赐一般的把她唇角的血擦掉,都是他的,被她咬出来的。
疼自然是疼,他没想到沾上她像是有瘾,没怎么克制住。
魏沾衣眉眼很冷,突然拽住他衣领,仰头咬他脖子,绝对的用力和狠。
郁清眉轻蹙,没出声斥责,也没有将她扔开,反倒是把她抱着,轻揉她头发。
显得纵容。
魏沾衣气坏了,肺险些要炸,这一口带着恨和厌恶,似乎要将他血肉都咬下来,结果倒也差不离,他脖子上开始出血,肉生生被咬破皮。
郁清哑声:“生气可以,怎么撒泼都行,但叫我离你远点这样的话最好别说。”
魏沾衣咬得腮帮子都痛了,放开他,冷瞥一眼那伤口,血肉都模糊了,实在难看,难看死了!
她嫌弃的收回目光,郁清没去管自己伤口,为她把唇边的血擦掉,语气平静:“如果还生气,可以再咬。”
“我嫌你恶心!”这句话不是装出来的,不管是真的魏沾衣还是伪装的小白花,此刻都很厌恶这个男人。
郁清停留在她唇上的指尖微顿,不言不语地看着她。
魏沾衣怒目与他对视。
他拿出帕子擦手,垂着眸很冷静,擦完了,他将帕子扔开,也将魏沾衣从怀里推下去,她砸在了地上。
有病啊!
魏沾衣差点骂出来。
郁清推着轮椅离开,门关上,又被锁住,然后是他不冷不淡的声音:“最近两天,让她饿着。”
女佣答是。
魏沾衣:操!
郁清真不是人。
禽兽不如。
魏沾衣夜里饿得睡不着,翻来覆去在床上烦躁得很,窗外吹来蔷薇花香,更加剧了她的坏心情。
她担心苏凌的伤势,也不知他现在有没有好点,他和莫可现在也一定担心着她,想方设法想与她联系上。
胃里不适,饿的。
她蜷缩着身体侧躺在床上,心里大骂郁清,也为自己那点不值钱的责任心后悔不值,这样的工作太难做了,不止出卖色相,还在身体上饱受摧残,可去他妈的吧。
郁家灯火通明亮如白昼,森暗的别墅并没有因为灯光的原因变得温暖,这栋多年来只有郁清和佣人的房子,因为住进了魏沾衣从而发生了很多细微的改变。
后院的花园不是郁清信任的人不得进,他想法很简单,不给魏沾衣一切能远离他的机会。
郁清并没有去深究自己为什么费尽心机要将她留在身边,哪怕真相就在他心底,他也有意搁置推开。
如他所说,他只要她的躯壳而已。
要什么心?感情这东西像散沙一样不牢靠,毫无用处只会拖累人。
书房内只有桌上的台灯亮着,光落一片,他坐在轮椅的影子被映在墙上,有些扭曲。
郁清摸着自己手腕那根手串,摸到上面的钥匙,回忆起白天吻魏沾衣时的所有细节。
她的身体,她的体温,她的咬噬,她唇舌在自己嘴里的感觉。
他呼吸微沉。
敲敲桌子,赵耀开门进来:“先生,有什么吩咐?”
“她还没有说什么?”
“没有,洋楼的灯熄了,魏小姐似乎已经睡了。”
“过去看看。”
还没有吃任何东西就睡,她可不要睡着自己哭,郁清有点烦郁,不知是为自己白天下的决定,还是因为魏沾衣的固执,又或者是手底下的佣人太听话,一点不懂变通,他让她饿着,是真心想让她饿着吗?
他不坐轮椅,站起来自己走,步伐很快。
赵耀讶异。
郁清:“带上吃的。”
负责伺候魏沾衣的几个女佣见他来,倒并没有多么讶异,给开了门。
二楼是魏沾衣房间,进门开灯,郁清看到床上的人,她捂着肚子缩成一团,被子都没盖,整个人纤细瘦弱,谁不道一声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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