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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076 烈女怕缠狼(四万字,,求首订)

      天价逃妃,法医倾人城 作者:梅花三弄
    沈倾城回头看,萧风还是不疾不徐地跟着,她顿觉头疼,再不能无视他,苦笑道:“萧公子,我知道你帮了我大忙,我谢谢您了,请回吧,再见!”
    萧风唇角一勾,笑道:“对了,我忘了告诉你。00小说00xs.你旁边那几间也是同一家人的房产,签契约的时候,他急于脱手,想以市价的九成卖给我,看他急需钱用,我只好勉为其难地帮他一把了。”
    沈倾城愕然,惊得说不出话来,萧风已经转身走开,隔壁的门前站着一个人,正是他的跟班墨竹,见他走过去,忙打开门。倾地城也疼。
    沈倾城凌乱了,她这又是自作多情了么?
    “小姐,快进去吧!”浣纱掐着时间出来,正好见沈倾城在门口望着某处呆,她顺着望过去,正好见萧风跨进门槛,惊讶极了。
    “那是——”
    她还没说完,沈倾城懊恼地打断她:“快走吧,饿死了!”
    浣纱连忙来扶她:“奴婢已经按您的吩咐给双溪换了药,她的伤已经结痂了,再过三五日就能好。”
    “嗯!”沈倾城走进小天井,浣秋已经摆好了饭,热气腾腾的饭菜香让她感到好满足,深深地吸了一口,惬意极了。
    江南侯府,已经掌灯十分,宛姨娘坐在梳妆镜前,任由身边的丫鬟给她穿衣打扮,这时一个小丫鬟匆匆从外面进来,立在门口小声唤了声“姨娘”。
    “怎么样?侯爷回府了么?”宛姨娘懒懒地问。
    小丫鬟瑟缩了一下道:“听海大爷说,今晚杨老爷在万福楼宴请了侯爷,后来又去了翠仙楼听曲儿,这会儿倒是回来了,可喝得有些高,就不过来了。”
    宛姨娘垂下眼睑,拔下丫鬟刚刚替她插好的一支步摇,用力一扔,“哐”的一声,步摇砸到铜镜上,出清脆的响声,又滚落到地上。
    “该死的狗奴才!”她狠狠地瞪着摇晃的铜镜,明显将它当成了可恶的苏如海,也不知道夏氏给了他多少甜头,能让他到现在还站在她那一边。
    丫鬟们被她突然的动作惊到了,不敢惹怒她,乖乖地立在一旁当隐形人。
    这几日宛姨娘夜夜焚香沐浴,打扮得漂漂亮亮地等着侯爷,可是他却总是有事耽搁,好几日没踏进这座院门了。今晚又是如此,她宛姨娘处心积虑除掉了眼中钉肉中刺,为什么侯爷还比以往更加疏远她了呢?
    “姨娘,侯爷可能是真喝醉了吧!”伺候她的丫鬟小心地看了眼她的表情,意有所指道。
    宛姨娘转过眼睛打量她,马上就十六了,素来得她心意,一直舍不得放出去。
    她心念微动,指着她和另一名丫鬟道:
    “,添香,去给侯爷送碗解酒汤!”
    另一名丫鬟疑惑地看她,宛姨娘意味深长地看着她笑:“叫你呢,以后你就叫添香了。”
    她赶忙应下:“是,姨娘!”
    “从今晚开始,你们就在是书房伺候,侯爷最喜欢那里清净,每日都在那里看书到深夜,你们可要好生服侍,将来才会有出头之日!”两个丫头虽不懂人事,但这些年看的听的都不少,一下明白了,连忙应了,一同去厨房准备解酒汤。
    书房内,苏越治仰躺在躺椅上,闭着眼睛养神。
    “侯爷,要歇息了么?”苏如海凑过来问。
    苏越治没说话,就听外面忽然传来清脆的女声:“侯爷,宛姨娘听说您喝醉了,命奴婢来送解酒汤。”
    解酒汤?他眼睛微眯,挥手吩咐苏如海:“去看看!”
    苏如海连忙打开门,两名妙龄女子一人提着灯笼,一人端着碗,并肩走了进来。
    “你们是宛姨娘身边的丫鬟?叫什么名字?”苏越治冷冷道。
    二婢立即跪地,恭恭敬敬地道:“奴婢!奴婢添香!给侯爷请安!”?添香?苏越治玩味地勾起唇角,向二婢伸出了手。
    一大清早,一个婆子匆匆进了晴风阁,跪地禀报。
    “回姨娘,昨晚书房很早就熄灯了,两个一直没有回来。”
    “哦?”宛姨娘扬眉灿烂一笑,起身道:“今日天气好,咱们随处走走。”她想起什么,又道:“对了,好久没去看夏姐姐,天冷了,也不知道她冷不冷,来人,我要送床被子过去,别冻着了。”
    一行人前呼后拥,簇拥着宛姨娘七拐八拐来到一间破旧的屋子,台阶上杂草丛生,阳光透过屋前的灌木,洒下星星点点的光斑。
    “
    夏氏,宛姨娘来看你了!”看守的婆子不客气地推搡着一个妇人,宛姨娘站在门外,嫌弃地退后两步,复又拿眼去瞥她。
    “唔唔唔……”妇人瞧见门口的宛姨娘,忽然失控,想要冲上来。
    “你给老娘老实点!”婆子一巴掌拍过去,夏氏立刻一个趔趄倒地倒在地上。
    “哟,看来苏如海对你果然有情有义呢,侯爷下令拔了你的舌,挑断你的手筋脚筋,你竟然还能站起来!”万一娘凉凉地讽刺,脸上带着笑,却让人冷到骨头缝里。
    “唔唔……唔唔……”夏氏猛地摇头,眼里惊恐的神色,不可置信地看着宛姨娘。
    “怎么,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做的好事么?”宛姨娘优雅地走近几步,“不止你跟苏如海的事,我还知道先夫人去世的隐情。”
    夏氏的眼睛都要瞪出来了,眼里的恐惧愈加浓郁,她傻傻地望着宛姨娘,嘴里只能出唔唔的声音。
    “唉哟,真是可惜啊,我本来想请侯爷开恩饶过姐姐你的,可是你知道,侯爷一向说一不二,妹妹我也不敢啊!”
    夏氏拼命挣扎,可是在人看来她不过只挪动了一小段距离,她的筋骨被挑,虽然苏如海做了点手脚,但还是不敢做得太明,现在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令她疼得钻心,没几下就汗如雨下。
    “知道姐姐有话要问我,妹妹就让你做个明白鬼!”宛姨娘视线朝左右一扫,身边的心腹丫鬟立刻带着人下去了,看守的婆子识趣地离开,小屋只剩宛姨娘和夏姨娘两个人。
    夏氏缩着身子颤抖不止,这是要杀人灭口吗?
    宛姨娘缓缓欺近她,夏姨娘站不稳,噗通摔下地,宛姨娘蹲下身,目光直视着她,眼里闪着冷厉的光芒。
    “怎么,害怕了?当初你不惜利用你的亲生儿子,使计陷害大小姐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会有今日?”她忽然笑了:“我倒要感谢你呢,她本来视你为亲姨娘,若不是你贪心不足,竟然想要对大小姐动手,又怎么会将她逼得跟我亲近?我大概一辈子都要屈居于你之下,夏荷,你眼中只有你自己,哪里顾得了别人的死活,这就是你最失败的地方。”
    夏氏面如土色,只是呆呆地看着宛姨娘的嘴唇不停地翻动,想起前尘往事,历历在目。
    宛姨娘还没折磨够她,蹲下身以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耳语道:“你说若是你今日死在这里,侯爷会不会为你难过?我想应该不会,你不知道侯爷对你不满已久?那位沈小姐明明提出杨大少爷的死有疑点,他却根本不听,因为你的野心让他想要除掉你,还有,你死了,侯爷就不会觉得自己对不起先夫人了。”
    “唔唔唔……唔唔唔——”夏氏痛苦地摇头,不想听宛姨娘的话。宛姨娘却不放过她,一字一句刀子似的往她的心上戳。1d2tj。
    “当初,先夫人去世的时候,侯爷正跟你在一起鬼混,他本来就十分内疚,因此这么多年侯府都没有女主人,但他没有料到,你借着照顾为名,偷偷在夫人的饭菜里加了料,而那最后一次,就让他们夫妻天人永隔。”
    “可悲的是先夫人太蠢,临终前还提出升你为姨娘,将她的亲骨肉托付给你,而你却恩将仇报,一次次陷害于大小姐。直到你在大小姐的药里动了手脚,而让你的谨少爷误食病,这些消息,自然有人让侯爷报信,他终于忍无可忍,这次杨大少爷之事正好是机会,欲除你而后快!所以,我是在帮他,知道么?”
    夏氏张大嘴巴想要辩驳,可说不出话让她火急火燎,她伸手胡乱地挥舞着,想要将过往云烟全部挥开,宛姨娘哪会如她所愿。
    “你去死吧!去死啊!”她抓住她的头,狠狠地将她往墙上撞,心中累积了多年的憋屈终于得以泄,她哈哈大笑,完全没有注意到手中夏氏渐渐没了挣扎。
    “宛姨娘!”忽然一阵清喝响起,宛姨娘惊愕地回头,却见小屋外面,苏婵娟冷眼看着她。
    她连忙松手,讪讪道:“大、大小姐,你怎么来了?这等低践人住的地方,别污了您的身子。”
    苏婵娟依旧冷冷地盯着她:“她口不能言,又不识字,能翻起什么浪来?宛姨娘你真是越活越糊涂了!”
    “是是!”宛姨娘连忙松开夏氏,她真是鬼迷心窍,夏姨娘已经不存在了,她如今跟侯夫人没什么两样,今天过来的事情全府都知道,若是她走后夏氏死了,对她可是大大的不利。
    侯爷虽然自己不待见夏氏,但她犯不着因为她一只秋后的蚂蚱搭上自己的前途,宛姨娘一阵后怕,又伸手触了下夏氏的人中,见她还有气儿在,才放下心来。
    “大小姐,多谢您提醒我。”她真心道。以后要好好待她,她再是嫡出小姐,最多出嫁的时候配上点嫁妆,她不会夏氏一样蠢。
    苏婵娟无可无不可地点
    点头,转身出了门,她只是想来看看那个人,她曾是自己娘亲倚重之人,她竟然那样恩将仇报,她要留着她的性命,让她用余生所有时间来为她曾经犯下的罪孽来忏悔,这是她唯一能为母亲做的。
    沈倾城劳累了一日回到家,浣纱迅速打了水来,笑着道:“小姐,今儿天好,晚饭摆在外面如何?”
    沈倾城欣然道:“也好,秋高气爽,就在外面吧,开阔些。”
    两个丫头连忙将饭菜移到院子里,夕阳暖暖的射下来,每个人身上罩上一层金光。
    沈倾城坐下,正欲动筷子,见两个丫鬟站在旁边,便道:
    “你们都来吃吧,我一个人那吃得了这么多。”
    浣秋眼睛一亮,看了眼浣纱,见她立着没动,忙垂下眼立着。
    沈倾城叹口气,这个浣纱,说过她多少次了,还是这样,她退了一步道:“这样吧,每样菜拣些出来,剩下的你们给我解决了,一点都不许剩下!”
    浣纱应了声是,去屋里取了个拼盘出来,对沈倾城道:“小姐,这是苏小姐送来的,用它可好?”
    沈倾城一瞧,拼盘比常用的盘子稍大些,中间一个圆形,四周却分成均匀的六格,十分精致。
    她没说话,浣纱知道她是默许了,便将每样菜都分了些装在拼盘里,端着剩下的菜去了旁边的小桌子,浣秋也学着她的样子来帮忙。
    “咦,小姐您听,旁边像是有人搬进来了!”浣纱忽然道。
    沈倾城停下筷子,隔壁正传来说话的声音,听不清说的什么,但明显就是刚才某个人的声音。
    “真的啊!”浣秋也有了兴致,“我们住进来就没听到有人,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人家,好相处吗?”邻居之间总会见面的,若是来了家不好相处的人就不好办了。
    想起之前的乌龙事,沈倾城忽然没了食欲,这个萧风真是讨厌,故意不说清楚,当初他给她地契的时候就该说清楚啊,告诉她两家都买下来了,也不至于让她出糗,真是太可恶了!
    她用力地戳了几下碗中的饭粒,浣纱终于现她不高兴,忙过来询问:“小姐……”
    话还没说,忽然听见敲门声响起,浣秋连忙去开门,站在门边问:“请问谁啊?”
    “我是隔壁的邻居,来拜访一下!”一个女子的声音。
    浣秋忙打开了门,以前她在家时也有不少邻居串门,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不好拒之门外。
    进来的是一个小姑娘,跟浣秋年纪相仿,她朝浣秋甜甜一笑:“姐姐好,我是隔壁的丫鬟,叫小铃铛!”
    浣秋连忙将她让进来,小铃铛走到沈倾城跟前,规规矩矩地福身道:“小铃铛见过小姐!”
    沈倾城抬眼看她,淡淡地点了下头,她对人一向很淡然的,只是最近性子有些不一样了。
    小铃铛手上提着一个食盒,打开来将饭菜一一放在桌上,一边道:“小姐,这是我们九爷从万福楼订的,他说一个人吃不完也是浪费,请小姐赏个脸。”
    沈倾城眼角一抽,这人真够财大气粗的,小铃铛动作很快,几下功夫,一张桌子摆得满满当当,她还在往外面拿,真不知道她那个食盒怎么能装那么多东西。
    “行了,太多了哪里吃得完?”沈倾城阻止道。
    “人多了就吃得完啊!”忽然一道突兀的男人声音响起。
    浣秋一惊,她记得方才关了门啊!沈倾城皱眉看去,见不知何时,东边院墙根处原本闭着的一道小角门打开了,她还以为封死了呢,不成想又被打开。
    走进来的正是害她接连出糗的萧九,沈倾城不想理他,索性不开口,垂下眼睛一个劲地扒拉着碗中的饭,只是眼角的余光偶尔朝某人扫一眼。
    她这回学乖了,这个虽然看着不是大歼大恶之人,但狡猾至极,若是跟他逞口舌之利,绝难讨到好去。这会儿如果赶他也是徒劳,干脆装作没看见似的。
    “萧九爷,怎么是您?”浣纱奇怪道。
    萧九自来熟地在沈倾城对面坐下,开口道:“正式介绍一下,我是隔壁新搬来的,往后街坊邻里的,互相照应着些。”
    其实他昨晚就想过来叨扰的,知道她当时不高兴,就没来惹她闲,今天好不容易拖到她回来,便让人去万福楼订了酒菜背着。
    “萧九爷,这样不好吧?”浣纱为难道。她还想劝小姐跟他划清界限的,这下住到隔壁去了,怎么是好呢?
    萧风看看桌上的菜,身边墨竹已经摆放好碗筷,开始往他碗里布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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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嗯,还不错!”他吃得津津有味,沈倾城眉头打着结,再也装不下去,抬头冲他狠狠瞪一眼:“萧九爷,你擅自到我家来,是不是不太妥当?”
    “我哪里是擅自来的?刚才小铃铛不是来过了么?所以我也来了,一个人吃饭实在没什么滋味。”
    沈倾城“哧”地笑出声:“九爷要找个人陪你吃饭还不简单吗?怕是府里人太多,不知道找谁陪你吧!”
    萧风纠正道:“非也,我萧九孤家寡人一个,尚无妻室,不然怎么沦落到敲你家的门呢?”
    沈倾城白他一眼,不客气道:“那是因为九爷道德意识淡薄,不懂人情世故,不知礼教为何物!也亏是我度量大,若换了其他人,怕是早就要悬梁自尽以示清白了!”
    萧风剑眉轻挑,不在意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那些所谓的礼教,不过是愚弄世人的东西而已。”
    沈倾城不知该夸他思想前卫还是骂他不知检点,这个时代这样想的人只怕不会太多,他算得上是一朵奇葩了。索性不跟他计较,再次跟碗里的饭较上劲。浣纱看看两人,想要说什么,沈倾城一抬手她连忙站在一边。
    “沈程程,看在我辛辛苦苦回乡替你办官籍的份上,就别计较那么多可好?反正以后办案,我们都要这样相处,我看你是个爽快人,原来如此墨守成规,莫非我找错人了?”他摇头叹气,似乎想要改变主意。
    沈倾城哪里会放过这个机会,不知为何,她觉得萧九虽然嘴巴不饶人,不过没什么坏心,而且他这样子更让人轻松自在些,她只是讨厌在他面前自己总是频频出糗,又不是真的古代人,自然不会把所谓的名声看得太重,不然她就别想重操旧业了。
    放下心来,两人倒是开始轻松地说起话来,沈倾城想起一事,问他:“你这几天就是帮我办官籍去了?”
    说他顺手人情还比较可信,可专门因为她的事奔走,沈倾城持保留态度,可这些天没见他人影,这么多天忽然又冒出来,不得不让她奇怪。当然,她是绝对不会相信,一向有些漠然的她忽然有了多管闲事的兴趣。
    “我九爷是那么没本事的人么?”某人开始拽起来,“我回了一趟涿郡,那边有一户沈姓人家,我将你先在那边备了案,然后迁到杭城来,这样,将来若是你婆家人找到你,想要你回去也没那么容易了。”
    沈倾城一顿,抬起头来,萧风的表情不像是在开玩笑,她小声道:“麻烦你了。”
    萧风嘴角一勾,笑道:“来而不往非礼也!你要帮我的忙,我做这些不过是表示一下我的诚意,我萧某人并非是一个看到漂亮女子就动歪心思的人。”
    沈倾城小脸微红,这人除了故意惹她出丑这点之外,其实还算是个好人。她决定不给他机会,专注地扒着饭。萧风一脸的愉悦,心情好得很,心里盘算着,这件案子结束,至少得十天半个月,不知道那时又能想个什么法子留她。
    一顿饭吃得还算愉悦,浣纱在一旁猫一样盯着,见他们吃完饭,连忙上来收拾,站在沈倾城身边不走,只将碗筷递给浣秋,让她收进厨房里去。
    萧风自然知道这丫头是在赶人了,于是站起身道:“不早了,我先回去。我在杭城还有点事情未处理完,大概五日后动身,你先准备一下。”
    沈倾城点头称好,看着他健步离开,从那道角门回了隔壁院子。
    浣纱连忙追上去关门,却现自己这边根本没有锁扣,只有萧风住的那一面能锁上的,不禁有些懊恼。
    “小姐您看!”她终于找到把柄,得劝小姐远远避着萧九爷才好,殊不知,就算她家小姐一直避着,某人还是有法子凑上来。
    沈倾城听她大声惊呼,无奈地走过去。
    萧风还没走远,此时回过头,无辜地扯起一个笑的弧度,摊手道:“这可不怪我,最初就只有这边有锁,听屋主说,两座院子原本是一家,我这边是主院,因此就只有这边上了锁。”
    浣纱拉下脸来,“小姐,咱们明天赶紧找人来锁上吧。”
    沈倾城看了眼萧风,“萧公子,你说过这间院子是给我的报酬,所以从今以后,这里的主人是我。”
    萧风随意地点点头,唤了声墨竹,转身走了。
    沈倾城和浣纱面面相觑,正要关门,就见墨竹快步跑过来,解释道:“沈小姐,浣纱姐姐,我们爷吩咐,以后就你们那边锁上就好,这边就不锁了,若是你们有事,也好找人帮忙。”
    他的手里拿着锁具和榔头,三两下就将锁打好了,退了回去。
    “沈小姐,把门锁好,有什么事就喊一声,爷说了,就是他不在,沈小姐家里有事喊一声就好。”
    浣纱尴尬地立
    nb “沈妹妹,该你了!”苏婵娟提醒道,沈倾城这才想到,女子这边只剩自己一个人了,她只好硬着头皮上了台。她身材高挑,五官绝美,冰眸散出一种冷然的气质,粉蓝色长裙更是衬得她高雅如仙,十分惹眼。
    “这位小姐从未见过,不知道是哪家的姑娘!”男席中有人小声议论。
    旁边一个白衣粉面男子笑着讨好:“或许身份不高吧,不然如此佳人,还能逃过你我兄弟的法眼?”
    第一个男子惋惜道:“若是这样,我家父家母那关就过不了,真是可惜了这等绝色!”
    粉面男不以为然:“陆公子真是实在,难不成以你的身份地位,还能守着一个女人白头偕老,说笑话呢!”
    那男子恍然大悟,却有些犹豫:“这女子看着有些清高,不知道会不会愿意委屈自己。”
    “咳!你有总督大人这个靠山,还不心想事成,这样吧,陆兄之好,我李某就不夺爱了,到时候助兄台一臂之力!”
    ……
    萧风离两人不远,那两人也并无刻意压低声音,他听得直皱眉,不经意地冷眼瞥过去,那两人感到一股寒芒射来,杜知府也朝这边看来,于是压低了声音。
    这些话沈倾城自然是没有听到的,她朝观众场施了一礼,吟了一首元稹的诗:“秋虫绕舍似田家,遍绕篱边日渐斜。不是花中偏爱菊,此花开尽更无花。”
    这里是没有陶渊明这号人的,所以她把原来的“陶家”改为了”田家”,十位评委之前还没有什么特别,就在她吟完最后一句:“此花开尽更无花”之后,表情就有些奇妙了。
    诗句没有华丽的辞藻,就实叙述了桔花在田间小院生长的常态,最后一句话锋一转,高度赞美了桔花历尽风霜而后凋的坚贞品格,一如高台上那名亭亭玉立纤尘不染的女子。
    在她吟完之后,评委们交头接耳说着什么,只有一个人突兀地起身,赞一句:“好一个此花开尽更无花!大气,爽快!”他大步流星走上台,亲手将桔花递到她眼前,“沈小姐,这朵花是你的了!”
    沈倾城惊愕地看着他,萧风一脸笑意,也正在看着她,四目相接,她小脸“刷”地一下骤然布满红霞,恼怒地瞪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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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诗词无能,原谅我……请记得支持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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