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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第一百章 浪费了

      李炜不清楚近段时间徐义在东都的情况。
    不知道什么原因,崔升居然没有将徐义在庆功宴上开罪李嵩的事告知李炜。
    这一次,当李炜从圣人那里品摸出一些情况后,并没有让驿递传递信函,直接派了自己的亲信亲临东都了。
    崔升接到李炜的信函后,一切都想通了······
    将近段的事情详细在回信中讲述了······崔升没有什么不好意思,他觉得李炜能理解他。
    崔升不是崔珪,对徐义没那么亲近。他作为崔家的话事人,更多的是站在崔家的整体利益上考虑,而不是凭情感。
    之所以允许崔颖这段时间不隔一日的往徐义那边跑,就是有很多事没想明白。
    这下清楚了。
    所以,徐义再一次被崔升邀请了。
    “想明白了?”
    老而不死为贼,就是说崔升这样的。一句‘想明白了?’先把自己立于主动了。
    “叔翁,没啥想不明白的,小子早就想明白了。这段时间安分守己呢。”
    “就是这样,信安王还来信训斥了一通,我都不知道做错什么了。”
    徐义是真的不知道。李炜来信,只是一再告诫他别招惹是非,低调做人,做好自己分内事,别掺和乱七八糟的事。
    徐义大概品了品,可能是说自己掺和崔家和李嵩的恩怨了。
    其实,自己真的不是有意,纯属巧合。
    已经把所有事情跟信安王说明白了。
    “你又被弹劾了。说是你送别赵含章,是对朝廷处置赵含章有所不满。”
    “也幸亏你小子跟赵含章不是太熟悉,否则说不定也要被御史调查了。”
    崔升终归还是顺着李炜的意思来了,没有他圣人看重徐义的话说出来,避免这小子嘚瑟。
    并且,崔升在话里话外都使劲的跟徐义亲近。
    虽然徐义的存在,让崔家多年的努力付之东流,或者应该说圣人为磨炼徐义,将李嵩硬留在东都,把崔家的打算破灭了。
    但是,他也再次看清了圣人看重徐义的程度,必须的改善一下相互的隔阂。
    看重,居然拿一个二品大员来磨炼这小子,这样的看重已经不那么简单了。
    徐义却懵了······这居然也能成为弹劾的理由?
    想了想,也确实是。朝廷在朝堂上直接打板子,还是啪啪的打在屁股上,这得多丢人呀?
    自己居然还想着烧冷灶,还给送医送药,疗伤送别。
    也是昏了头了。
    算了,已经过去了,看来这事也过去了。
    傻逼李嵩,弹劾又怎样?老子岿然不动,你能咋?
    徐义不是嘚瑟,就喜欢看李嵩恨我却拿我没有办法的样子。
    这是这段时间以来,徐义最开心的一天。
    朝廷有人好做官,看来果然如此呀。有信安王在后面给自己撑着,就是李嵩这东都留守又怎样?
    所有弹劾自己的奏章,恐怕都交给信安王处置了吧?崔老头说的也对,处置自己的权利,看来还是在信安王那······太好了。
    李嵩,我徐义怕你的个鸟!
    自始至终,徐义没敢想是圣人看重他,没敢想之所以李嵩没有被崔家鼓捣走,是因为圣人给徐义留下来的磨刀石。
    哪敢呀!
    “将主,今天怎么了?”
    “没事。就是那李嵩狗日的又弹劾老子了,结果让信安王来信训斥一顿。”
    “不过呀,这次或许咱真的错了,也幸亏有信安王在前面顶着。”
    “赵含章这冷灶估计烧不起来了,我这给治疗伤患,送一个别,圣人都当回事了,估计没希望起复了。”
    “一个贪赃巨万,不至于这样狠吧?说不定赵含章这老小子在幽州跟契丹人有什么猫腻了。”
    最后这句话,徐义是嘀咕出来的。反正到家了,说说也无所谓。
    然而,莺娘突然有一天自己出去溜达了······
    快大年了,徐义也懒得跟李嵩做戏了,很少再手冷去军营了。
    申屠却来了:“将主,赵含章死了!”
    这消息让徐义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不应该呀,按说自己给赵含章备了酒精,还备了足够疗伤的膏药。
    就凭赵含章三十来岁的身体,不至于扛不过这点事伤呀。
    徐义感觉头皮发麻。
    看来自己送别赵含章确实越轨了,这是圣人让他死呀!
    “怎么死的?”
    “抵报说是伤口风邪入侵,不治身亡。”
    那就是了,为尊者讳。指不定是怎么死球的。
    也罢,跟自己无关了。
    徐义打发走申屠,就没往心里放这事。
    “徐义,给我一锭金子。”
    莺娘突然要钱了,还是一锭金子。徐义倒没犹豫:“买什么唤崔颖一起吧,她熟悉你们女孩子的物事。”
    “不是买什么,买什么有徐清。我是给人报酬。”
    报酬?奇怪了。莺娘除了武力,其实也是个傻白甜,根本不知道俗世的肮脏。
    该不是被人骗了吧?
    “山门有人下山历练了。我在城里留了印记,让他们去把赵含章做了,还不得留下线索。”
    “事成了,就需要报酬。”
    我的那个头大呀!刚还想着没自己什么事,这······该说什么好呢。
    徐义把书房的门关上,把莺娘往里拽了拽:“为啥呢?”
    “你不是说他有可能跟契丹有猫腻吗?我想不能留下他。一旦他真的跟契丹有关,你救了他,说不定以后会牵扯上。”
    徐义要哭了!这哪跟哪呀?
    也不知道莺娘的逻辑从哪来的,怎么就能关联上了。
    这是图了啥?送了别,治了伤,备了药,最后还是死了,还死在自己手里。
    转怎么大的圈图啥?
    “山门暗号追不到,甚至不知道是谁下的单。咱家治伤送药,没人会想到咱家。没事!”
    理倒是怎么个理,问题是徐义总觉得有点乱。
    “莺娘,以后有什么事一定要给我说···知道吗?做事要考虑有没有价值。”
    “另外,此事就此打住,绝不可跟任何人说,家里人也不行!”
    这到底算什么事呀?自己贴了钱,贴了药,背了弹劾,最后赵含章还是死了。
    问题是,好像自己也有了一个重情义的名声······
    这事做的,倒是有点符合徐义一贯的原则,只是用在赵含章身上有点浪费了。
    要是能用在李嵩身上,徐义是一点也不会客气的。
    可徐义真的没有跟李嵩友好的基础呀,怎样能做到李嵩死了都还感激他徐义?
    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