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薛仁贵
李君羡也没有跟秦珝说太多的话。
当把盐搬完之后就带着众人离开了,秦珝给了李君羡一堆的包子,这一次的秦珝没有再请李君羡吃手抓饼煎饼果子了。
上一次是有目的的,想要推销自己的东西的。
结果特么的一个月过去了,这特么的推销没有什么用,自然不可能再去赔本赚吆喝了。
并且他现在已经完成了系统的小目标了,赚钱这种东西够花就行了。
将李君羡送走之后,秦珝就去找忘忧和解忧两姐妹了。
此时两姐妹已经准备好了东西。
接下来就是研究怎么制造肥皂了。
秦珝制作肥皂的时候,让两个小侍女去找人了。
他有了开书院的想法之后,自然不可能所有的东西都是他自己一个人教吧?
自然要招收一些徒弟的。
他心中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招收十八个徒弟。
天工开物三卷十八篇,直接就是十八个分类。
每一个人学习一个分类,这就已经足够了,多了他也怕这些古人不能专精。
种地厉害的,纺织厉害的,染布厉害的……
要教这领先了一千年的技术,自然要这个时代行业的佼佼者来教育了。
这样他也能够省力不少,最重要的是,这些人肯定好学,脑子不蠢,这才是最关键的。
这也就是后世为什么那么多的单位招聘的时候要求学历的原因。
虽然学历并不代表着什么,但是这是一份敲门砖,证明你不是傻子。
读书这种简单的东西你都不会,你还能干什么?
秦珝招人,自然要招这些行业中的佼佼者过来,不然还要从基础的开始学,那难度自然要大上不少的。
吩咐两个小侍女,表示一定要精挑细选,宁缺毋滥之后他就进入了厨房,开始做实验了。
将已经凝固的油脂倒在了锅里,然后秦珝开始烧火,等油脂溶解之后,直接将一盆灰倒进了油里面,然后搅拌搅拌。
这就是秦珝的实验,用了多少油,多少灰,全部记录下来,等待冷却之后,再试试去污效果。
就这样试验了一天,秦珝就基本上掌握了肥皂的制造方法。
其实这东西很简单的,虽然秦珝不会,但是只要肯实验,很快就能得到配方。
当秦珝选出了合适的比例之后,就开始进行朝着没有凝固的肥皂里面加各种花瓣的汁液。
这样子能够得出各种味道的香皂。
当然了,这种制作香皂的方法属于是粗制滥造,但是也足够了。
秦珝其实要求不高,只要能用就行了。
将一切都准备好之后,秦珝立刻又洗了个澡。
洗完之后,顿时神清气爽。
这个时候两个小侍女已经回来了,他们俩找了一天,只找到一个人。
将这个人带了回来,准备接受秦珝的审核了。
来人穿着粗布衣服,长得倒是颇为壮硕,虽然看上去脸上有点风霜,但是此时的他看上去也就是十几岁的样子。
“……”
秦珝直接无语了,看着两个小侍女,说道:“他就是你们说的高手?种地的高手?你们俩确定不是逗我玩?”
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跟秦珝心中的高手的样子差距太大了。
在秦珝的心中,一个种地高手,至少也要有个三十岁啊,就算没有三十,也得有个二十多岁,这么一个十几岁的孩子。
逗我呢?
“姑爷,你可不要小瞧人了。”
忘忧对秦珝说道:“这位小哥,可是旁边柳家村最厉害的种地高手,为人孝顺,并且力大无穷,别人用两头牛犁地,他一个人就能犁地!唯一的缺点就是吃的有点多。”
“……”
秦珝心中顿时一个卧槽飘过。
这特么的是个人吗?
那直辕犁他还是知道的,那要多大的力道才能够拉得动?
两头牛拉动直辕犁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一个人可以拉动直辕犁?
这简直就是天生神力啊。
这个时候,秦珝收起了轻视的心思,对眼前的这个孩子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小…子,名…名叫…薛薛…礼!”
少年对着秦珝抱拳,然后回答了一句。
听了这话,然后秦珝懵了。
“你这是紧张,还是口吃?”
秦珝有点懵逼,然后继续问道:“你刚刚说你叫什么?我没听太清楚。”
这口吃实在是太严重了,秦珝刚刚也没有听得懂。
这个时候忘忧对秦珝说道:“姑爷,他是真的口吃,说话不太利索,他叫薛礼。”
“口吃?这样子我怎么教他?对话都很难啊!”
秦珝一脸的无语,看着眼前的这个小子,突然脑海中闪过一道光:“你说你叫薛礼?你字什么?”
“小…子…还未…及冠…无字…不…不过…先父…曾给…小…子…起字…仁…仁贵。”
断断续续的话,让秦珝听得极其不爽,不过最后的两个字。
秦珝还是听明白了。
仁贵!
薛仁贵!
这两个小侍女,竟然给自己带来了这么一个大惊喜啊!
“小子,你可愿拜我为师?”
秦珝看着薛仁贵的眼睛问道。
“小…子…给不…起…束…修。”
薛仁贵的脸上有点红润,看上去是有点羞愧。
家穷。
没办法。
束修这种东西真的给不起。
虽然他家曾经也算得上是官宦人家,可是父亲死的早,家道中落,虽然有点家底,但是他吃的实在太多了,活生生的把家底给吃没了。
不过秦珝在乎的是这点束修吗?
“我收你为徒,在乎的是你的那一份束修吗?”
秦珝看着薛仁贵,然后说道:“我看上的是你这个人,我看你有缘,所以收你为徒。”
“规…规矩…不可……废。”
薛仁贵仍然坚持自己的想法,不给束修,那就不拜师。
“……”
秦珝看着薛仁贵,有点无语,这特么的,老子不要你束修,你怎么这么轴啊。
“那么,你先帮我做工,我给你支付酬劳,等有钱了,你去买块腊肉送过来当束修可否?”
秦珝退而求其次,对薛仁贵再一次说道。
“管…饭…吗?”
薛仁贵说完之后,又接了一句:“我…吃很…多的。”
听到这话,秦珝顿时放心了。
吃很多?
别的不说,老子就是吃的多。
“管饱!”
这话秦珝说的是掷地有声,就算能吃,你丫的能吃多少?
十个人的量,还是一百个人的量?
老子每个月固定进账几万贯,还怕这小子能吃穷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