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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9

      但,为什么要拉上何重?
    王妃听到侍卫逃跑的消息后便又疯了,疯得和昨天不同,又哭又笑又闹,指着我说:“都是你!我原本打算进府后便和他断了,想过要从了你,你却是个断袖!你既然是断袖为什么还要娶我!我恨你!我要让你生不如死!我要让你看上的人都不得好过!”
    于是,绕了个圈,还是全是我的错。
    在这个时候,本王也懒得再和王妃计较,便顺着她说:“好吧,都是本王的错。你私通侍卫,污蔑他人,暗怀孽胎,外加毁了怀王府和本王的名声,就算本王的名声用不着你毁了……你想让我怎么处置你?”
    王妃咬着嘴唇,忽然痛哭流涕。
    我叹气道:“那么,本王就给你找个尼姑庵,你去吃吃斋念念佛,把心静下来,解开心结,顺便等着孩子平安出世吧。”本王慈悲地说,“不管怎样,孩子没过错。”
    这一瞬间,我觉得我即便成了乌龟,也是头顶上有光圈的。
    下午,云大夫到怀王府一游,朝服未换,坐在庭院的亭子中笑盈盈地道:“王爷真是一只圣龟,胸襟太广博了。”
    我的脸上几乎挂不住,道:“云大夫,本王突逢家变,心遭重创,望体谅一二。”
    云毓道:“无妨,王爷的重创,待寻两个清秀标致的美貌少年来抚慰抚慰,今天后半夜就好了。”将话转到另一处道,“对了,听说,昨天晚上,皇上亲自到怀王府中来了?”
    我道:“是,当时我和玳王柳相一道看古董去了,未能及时接驾,现在还甚惶恐。说起此事,我想起正打算和云大夫说的几句话,皇上昨日……问了我些话,触及到了我和……云大夫你的关系。“
    云毓挑眉道:“哦?”手臂搭在扶栏上,目光微烁,神色却没变,口气还是和方才一样道,“皇上说我和怀王殿下之间如何?”
    我道:“皇上疑心……本王和云大夫你也是那种关系。你知道,我的这个爱好人人皆知,皇上这么说,就表明有人留意过。如今正是……的时候,云大夫你要么先避避本王?我怕连累了你的名声。“
    云毓没说话,瞧着我,片刻之后忽而笑道:“我觉得没什么可避讳的,我的名声是大奸臣的儿子小奸臣,不比怀王殿下差。我就是这种脾气,管他什么时候,该怎样就怎样,除非,怀王殿下怕被我拖累了,想避着我,那臣以后就不来了。”
    我迎着他的视线,只得笑道:“云大夫话说得总让人还不了口,我哪敢让你不来。既然你不计较,那便从此之后照旧。”
    云毓难得竟然没有接着再说几句,只站起身,看亭外那几株牡丹花,少顷回头斜望向我:“皇上说得亦没错,臣和怀王殿下,说到不清楚的事,也算有点。”
    他这话说得我端茶的手一抖:“云大夫,本王向你赔了一万次不是,今天再赔一次,那回是我喝多了认错了人,望云大夫宽宏大量。”
    说到那一回,真是我纵横花丛许多年中的一次小错。我记得那一回是启礼请客,说有好东西请大家看,启檀当日来怀王府中找我借钱,下帖的人就追到了怀王府,只给了启檀,偏偏不请我。我向启檀打趣道,不知道启礼弄了什么稀罕东西舍不得让我这个皇叔看看,仗着老脸和启檀一道去了。到了启礼府中时,其他的几个皇侄及云毓王宣等常和我的皇侄们一道玩的年轻人都在,我向启礼道,有什么好东西不敢让皇叔看啊?启礼一言不发地看了看我,抬手击掌。
    少顷,几个金发碧眼衣装裸露的艳姬婀娜地到了座前,开始扭动腰肢,跳将起来。
    舞姿与我中土舞风大有不同,晃酥胸,露大腿,裙子上开着衩,一撩一撩的,我的皇侄和其余的少年们眼全直了,神情迷醉不已。
    我不由得感叹,这些孩子们从小被管严了,见识太少。
    启礼看着寡然的我道:“皇叔,你知道侄儿为什么不请你了吧。”
    幸而启绯懂得孝敬长辈,喊人带了几个清秀侍童给我斟酒,可惜大多年纪还小,我不大喜欢十四五十五六那种还没大长开的,那种将要长成或已长成的才最合我的胃口,侍童丽只有一个年岁稍大些,勉强合我的意,我拉着他的手坐了一会儿,几个番邦舞姬晃得我头晕,我索性到了花园的亭子里清静喝酒,只让那个中意的侍童在旁边,午后日暖,喝了几杯后微有倦意,便在亭子中小憩了片刻。
    睡得晕晕迷迷时,听得有人在我耳边喊,怀王殿下,怀王殿下。声音钻入耳中,搔得我心痒,我只当是陪着的那个少年,就抬手在身边捞住了一只袖子,向身上一拉,抱着亲了一口。
    不远处有个声音啊了一声:“啊哟,不得了,皇叔搂错人了!”
    我一睁眼,才知道误会大了,被我拉在怀中的,居然是云毓。
    饶是我的老脸当时也热起来,幸而云毓经得起事儿,站起身掠了下发笑道:“怀王殿下睡迷了,将臣当成哪位美人了?”
    我起身,忙赔不是道:“对不住,对不住。”
    云毓含笑道:“无妨无妨。是刚才臣走得太近了。”
    启礼在亭子边用扇子敲着手心道:“皇叔下回拉人,记得等睁开眼再拉。”
    这事被启礼这个喇叭看见,想必后来知道并私下说笑的人不少,回顾那段时候,连启赭看我的眼神都不大对头,大概他也知道,才有昨天那么一说。
    云毓慢悠悠道:“说起那件事,我还当说一句臣多谢怀王殿下抬爱来着。”我咳了一声,举杯喝茶。
    云毓站着看花,又道:“王爷将王妃送去尼姑庵里清修,那个何重如何了?”
    我道:“他受了冤屈,当要多多补偿,我托启礼找个书院之类的地方,等他养好了伤就送他过去。”我又接着道,“趁着此时,多做些事情往本王的名声上添些仁义,大有益处。”
    云毓转回身:“怀王殿下此时的作风越来越像已经在最上面的那把椅子上了。”
    我手一顿,搁下杯子,云毓道:“王爷不必担心,附近无人。”
    我道:“云大夫,有些言语,不当说便不说。”
    云毓笑了笑:“遵王爷命,只是王爷不觉得,王妃此事有蹊跷么?她将此事闹出,简直像在有意败坏王爷你的名声,连命都敢舍一样。说不定便是受了某处的指点。至于何重……”
    我道:“我晓得,反正以不变应万变。”
    云毓便道:“天已不早,那臣先告辞了。”走到我身边时,停下脚步,声音低了些道,“后天晚上,月华阁,怀王殿下可不要顾忌名声不来了,家父和王大人特特托我转告。还有,柳桐倚此人,王爷还是远着些好,臣知道王爷近着他,定有必要的打算,但臣觉得此人十分棘手,恐怕对王爷有妨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