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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大反派的明月光_分节阅读_162

      老祖宗笑得见牙不见眼。
    舒简越发的感到奇怪,老太太不是说非要等着大哥成亲才换称呼么?怎么这会儿……
    “来来来!”老祖宗忽然对着她道。
    舒简忙过去坐在老祖宗跟前,说来老祖宗也是真疼她,再加上家里没有女孩,所以她到跟着兄长们排序了。
    “往后啊,可得好好的,咱们家的姑娘到哪里都不差。”老祖宗摸着舒简的手说道。
    舒简听得一头雾水,到是她母亲走过来提醒道:“看把老祖宗高兴的,这事儿还没与四娘说呢。”
    “哎哎,看我这老婆子果然是老了!”老祖宗掩着口笑道:“公子府上来了消息,说要纳你进府。”
    舒简只觉着晴天霹雳,整个人晃了三晃,她原想着能拖就拖,到没想到……
    “看把这孩子高兴的。”新任舒老太太走过去扶住舒简,偷偷掐了她一把。
    胳膊一疼,舒简回过神来,强笑着说道:“这……这消息太突然了,我……我先回去了。”
    说完她就站起身给屋里人行了一礼,带着丫头几乎是落荒而逃。
    “这孩子是害羞了!”舒老太太掩着帕子笑了起来,屋里人都跟着笑了。
    可不就是高兴么?宣王眼瞅着就不行了,那唯一可以继承王位的不就只有公子瑞一个人了么?只要舒简入了公子瑞的后院,那么将来不是夫人那也是贵人啊,这舒家眼瞅着就要一步登天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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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气渐渐开始变得炎热,明月香也给秦蛟置办了不少夏季的衣服,如今将军府里已经没有原先那么多奴仆了,所以五进的院子明月香就让人锁了两进,只留下三进来也好分配人手,到也没觉着比往常差,至于那些世家女们暗地里的嘲笑,明月香反正也听不见。
    秦蛟已经好长一段时间不怎么上朝了,一个是受到排挤,第二个也怕染上一身骚。明青宛后来又跑来两次,甚至私下托明悦蓉劝说明月香,明悦蓉表面应下,可暗地里还是传信给了明月香,于是这事情就这么僵持着,也没说与孔家交恶,但也不亲密。到是魏家,不知道是心虚还是防备,三番四次想要请明月香去魏府,可都被秦蛟拒绝了,自然面子也不大好看。
    “吕管事现在就在后院里养养花种种草,他儿子是个残废,平日里也都待在家里。”蔡嬷嬷站在明月香后头说道。
    明月香让暖语将她的首饰匣子都打开满满的放在大桌上,金银玉石一样不缺,看着人眼花缭乱,心跳加快。
    “这几大管事,可就只有他一个了。”明月香选了些她不可能再戴的放在一个盒子,又选了些不大值钱的放在一个盒子里,玩得很有兴致。
    当初内外两个大管事,一个吕总管,一个谷嬷嬷,谷嬷嬷因着潘传宗的关系已经被带回少府了,二等管事潘传宗死的已经不能再死了,齐氏和她男人林掌柜的因为魏依贞的事情现在也不知道活着没有,如今完全没有牵扯的就只有吕总管,不过现在他只是个看花的小管事。外院的总管给锦鲤担任了。
    “吕管事可是有问题?”别管蔡嬷嬷草木皆兵,这府里的下人们各有心思谁知道哪天给主子拖了后腿。
    “先看着吧。”左右府里的人已经经过这么多个月换的差不多了。
    蔡嬷嬷自然不好继续说这个话题,转而道:“董府上十姑奶奶送了小心,说是十姑爷病情好多了,想请夫人过阵子去府上坐坐。”
    明月香心里一通烦躁,可终究化成一声叹息,她那个为了爱情不屈不挠的十妹妹,终究还是为了这个男人压弯了腰。可是能怪谁呢?怪自己怪十妹妹还是该怪那个求而不得只剩下半条命的男人?
    之前明珍卉想借暖语过去与董子扬说说话,她就有所感觉了,后来听说她还自己掏腰包假装是将军府送过去的,心里就更恶心了,可她也确实不想看着董子扬去死,便也这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过去了。
    “告诉她,我身子最近不太好,你拿些药材给他们送过去吧。”不忍归不忍,但明月香不能过了那条线,不然她自己膈应也怕董子扬多想,再说她家阿蛟知道了,指不定怎么生气呢。
    正说着话,外头雷鸣电闪,大风刮过,原本就没有太阳的天气越发阴暗,白日几乎刹那就变成了傍晚。还没等明月香回过神,窗台就响起噼里啪啦的雨滴砸落的声响。
    “哎哟,这天儿怎么说下就下呢!”蔡嬷嬷说着过去将窗户掩了起来。
    明月香听着窗外的狂风暴雨,忍不住皱起眉头道:“让锦鲤去门口等着,指不定一会儿将军就要回来了。”
    因着秦府离着江河的住宅不远,秦蛟就没骑马也没坐车,他从屋里出来拒绝了江河的挽留,一点儿没在意地面的雨水已经汇成了小溪,他打开伞迈步而出,一步步坚定的走在风雨里,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离着将军府还有一段路,一个女子拿着伞就这么孤零零的站在屋檐下,双眼迷茫,雨水顺着伞滑落在她的脚边,打湿了她的鞋袜她也不自知,大风将雨水推在她的肩头,冻得她瑟瑟发抖她似乎也没有离开的想法。她就好像是一座雕像,想要在此站立到永久。
    忽然,女子没有焦距的双眼有了神采,不远处一男子打着伞匆匆而归,虽然他的发丝衣襟都被雨水打湿,却依旧没有让他显得狼狈,他快步踩在雨地里,将雨水从地面溅起或是沾在了他的裤脚上,或是在空中划过一段极短的痕迹便又重新回归到地面那缓缓流动的小溪里。男子身姿挺拔在女子眼中就犹如山崖青松,傲然不群!
    “秦……”女子举着伞不顾地面湿滑跑了过去,然而雨势实在太大,她那蚊子哼哼的声音根本传不到男子的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