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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老大嫁作商人妇_分节阅读_55

      “诶。”秀荷应得小声极了,颔首把头低下来。
    这丫头先前没少把庚武大哥干耗,几时见过她这样羞慌?弟兄们心里替大哥高兴,当下可不轻饶。一颗小汤圆非要叫小两口分着吃,一不小心嘴便碰到了一块,那柔软与刚毅相贴,目光对视潋滟,怎样都再移她不开。
    “散了,散了,良辰美景,不耽误新人们的好事。”庚夫人晓得自个儿子的心,那夜里头冲凉的日子总算要结束,今后都不用再遭罪。
    笑笑着把众兄弟劝出门去。
    “吱嘎——”一声门扇阖起,不大的新房顿时安静下来,天地间只剩下一红一黑两个人。
    秀荷坐在床沿,汤圆的甜味儿尚徜留在口齿,蓦地便对上庚武一双滞滞的眼眸。他喝得半醉,氤氲目光把她痴凝,两个人互相对看着,只看得她的胸口起起伏伏。
    “累不累?”庚武修长手指把秀荷下颌扳起,微醺的眼眸缱绻笑意。
    “还好,你呢?”秀荷红唇才开,忽然一股灼热便熨帖上来。他狠狠地啄了她一口,蓦地又把她松开:“那一会便要教你痛了。”
    痛,怎么痛?秀荷看到庚武墨色长袍下不知何时又启出来擎天一柱,几经露水,她早已晓得他那里的武猛,一起来便下不去,杵得人又热又痛。从前装傻不睬,今夜水到渠成,不管她怕抑或是不怕,怎样都是逃他不过。
    “……嗯。”秀荷晕红着脸颊瞥开视线。
    “嗯是甚么意思?好,还是不好?”庚武嘴角噙着淡笑,偏把她的下颌扳回来,迫着她与他对视。喝过酒的他,侠气中又平添出几许少见的霸道与倜傥,让人怕,却又忍不住被他的气场沦陷。
    却哪里还经得起半分对视呢?那红蒙的烛光在四目间摇曳,只这一来一去短短相看间,下一秒两颗心便双双失去了控制。
    “啊,明知故问……”秀荷尚不及坐稳,便被庚武一把拖去了清宽的胸膛。
    他真是等不及她了,灵巧的唇舌在她口中搅缠,指骨便探去她的衣襟,一颗一颗拆解起她的盘扣。那锁骨下的一片儿丰美,隔着一抹新娘小褂,随着她的呵气如兰娇妍绽放,只看得他呼吸顿地紧迫。
    “秀荷……我忍不住了!你怕我不怕?”庚武把秀荷一抹新娘红妆从削肩上剥落,喝过酒的他连呼吸都带着氤氲的热气。
    “我…听、她们说……会紧出很多血来……”秀荷嫣红的小唇紧咬着,一字一顿地凝着庚武目中的焰火。上一回夜半逃夭,心中只剩下豁出去的决绝,忘了甚么羞与怕;这一刻,察觉庚武抵在那里蓄势待发的弓弦,想起他可怖的庞然,却只剩下赴汤蹈火与无路可逃,惶乱、紧张又莫名的等待堕入。
    那乖柔的模样只看得庚武心中又爱又怜,蓦地匀出一手把秀荷的肩膀挪至眸下:“别怕,是女人都要经历这一次。出过了红,过了这一晚上,以后再弄你就不痛了……”新嫁的姑娘里头甚么都不能穿,那樰白小褂窄窄短短的,尖尖儿的,掩不住俏美。他只须手面稍用力一撑,衣带被便他挣破。
    “嗯,”闻见她一声听话的猫儿嘤咛,呼吸都被点燃了,蓦地倾覆下薄唇把她的娇红浅啄。
    四年北方大营的生死历练,把他修长的手指磨出薄茧,掌心将温柔与粗粝并用,一覆上她,整个儿便软了力气,空了魂魄。就像那森林中四处藏躲的小兔,被英武凯旋的狼王擒获,那狼王倘若对她凶狠倒好,她还可以把他当做天敌,躲他惧他;他却偏带着狼野的霸气对她温柔,这一温柔,便只剩下随意他摆布的份儿。
    那里硬杵杵地顶着,晓得一会儿就会被他填满,秀荷一动也不敢多动。其实那天晚上庚武从河里洗了澡上来,她半梦半醒中曾见过他的健美,当真是密林中的浩瀚大树,只唬得她心跳怦怦然。还好他一直以为她睡了,一开始只是吻着她的唇自己弄,后来也不晓得是不是越来越难受,竟然把她翻去侧面,从后面贴了过来,一夜不晓得叫了多少回她的名字。
    庚武缱绻地吻着秀荷的脖颈,手上动作不停:“暗桥那天晚上,我弄了你那样久,你也不晓得给我一点温柔?”
    原来他早已经洞穿她的清醒,秀荷从回忆中恍然,羞得捶打庚武的肩膀:“都晓得我醒了,你还要弄……我疼了一整个白天。”
    “莫不是因为你讨厌‘他’,怕把你吓着……但今夜躲不过,今夜你是爷的猎宠,此刻便要叫你晓得他疼人的好处!”庚武把秀荷的手儿环上宽肩,蓦地平坦在身后的喜床上。
    双双都是人生头一回,都不熟悉那来去归路。先还在外头试探,后来终于进去一点点,却痛得两个人好似都要被撑冽。只得又退出来,那进与出几番循环间,渐渐才把全部交付。
    吱嘎吱嘎,轻轻动一动,床便摇。暗夜下四周好生清寂,今夜竟连知了蝉鸣都无了声音,秀荷怕被前院瞌睡的女人和孩子听见,叫庚武“轻一点”。庚武蹙着隽朗的眉目,只得迫自己将动作收敛放慢,慢了却更疼,后来便再管不了那许多,只把对方的肩膀紧紧裹覆……
    八月的夏末之夜,两个年轻的人儿目光痴痴交缠,那爱好似湍流的河水,在彼此的相溶中淋漓尽致。身下喜床红红,秀荷觉得自己就像一叶扁舟,庚武就是那摆桨的人。后来连床摇的声音都忘记了,只是一遍又一遍痛苦而沉吟地低唤着对方的名字。他的身型魁伟精悍,怎样都不知疲倦,一夜也不晓得被他来了几次,忽而才把眼睛闭上,忽而四更天了就得睁开。
    新媳妇要起早,不兴进门第一天就赖床。
    红软的被褥之下,新婚的小夫妻倆儿缠绵地抱在一起。庚武修长臂膀枕着秀荷柔软的长发,看她纤柔指尖在他的胸膛上浅划,想起昨夜那娇柔被自己覆于身下疼宠连连,满心满眼道不出都是柔情。
    从十四少爷起便把她记挂在心,怎也想不到他年之后,竟然可以将她拥在怀中任意疼宠,揽她彻夜长眠。这于他已是出乎意料的满足。
    那蜜色肌肤上有斑驳的旧伤,秀荷可不知庚武所想,兀自指着他肋下的一道红痕问:“这是哪儿来的?”
    “监工一鞭子抽的。”庚武把秀荷的指尖放在唇边轻吻。
    “抽的,怎么抽?”秀荷把指尖收回,眉目间有心疼。
    晓得她终于倾覆身心爱了自己,庚武嘴角勾起一抹笑弧,语气却一贯肃冷:“那时候才十七岁,刚流放过去,少爷的文气还没褪干净,干不了重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