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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Xrourouwu.Com 42.入侵

      御景。
    因为长时间无人居住,主卧隐隐散发着实木家具的森林气。
    而今夜,每一口呼吸里都塞满了暗潮和情欲。
    那气味,让人迷醉,又万分清醒。
    床上的两人侧拥而眠。
    女孩的香肩外露,光滑的真丝被落在胸上,两团鼓胀的白乳挤得变形,压出深深的阴影线。
    其中一只正被男人的手掌覆盖,他睡着了,这是不自觉的行为。
    她伸手圈住他的腕,及其小心地从自己的胸上挪开。
    只这么一个动作,轻松唤醒了沉睡的野兽。
    那只手瞬间来了力气,箍住她的腰往怀里带。
    后背贴上一具坚硬的肉体,烫而痒的呼吸喷在最敏感的耳后。
    “不困吗?”转醒的朦胧不清让他的话染上了诱惑,字里行间藏着舒坦,男人心情不错。
    祝福放软了身段,稍稍往后靠了靠,将自己完全贴紧他的每一寸热度,无意识地蹭了蹭。
    “困…嗯……”她呓哝一声。
    整个晚上,从客厅到沙发再到卧室,他就没停过。
    娇嫩的小穴吞吐着他的灼热,从吃不下到整根没入,从咿呀轻喘到尖叫呻吟。
    他变了,再不是当年见好就收的十八岁,反观祝福,精疲力竭,一如初时的被动深陷。
    不止是困而已,她很累很累,腰肢扭得又酸又麻,就这么安静躺着,酸痛感更加剧烈,许久无法入睡。
    谢译回归了理智,举手投足间皆是无尽的温柔体贴。
    知道她累了,将她翻过来搂住,温柔的掌心一下下轻抚着薄瘦的脊背。
    明明他喂得那么用心,怎么还是这么瘦,触感所及皆是削硌的骨骼。
    短暂地抛开了压在心底的罪恶感,祝福在他的轻拍下睡着了。
    她贪恋这样的节奏,每一下都是满打满算的安心。
    晨光扰人,投了一片梯形在枕边。
    藏在浅色丝被里的女孩秀眉微蹙,忍不住睁了眼,手微微挡住刺眼的光。
    挣扎着起身,从梦境清醒的第一抹慌张情绪,来自上班迟到的恐惧。
    祝福四处找手机,才发现这不是她的卧室。
    昨夜的疯狂一帧帧在脑海里重复,虽然是自己起的头,也很难消化。
    她可真敢。
    凌乱的床上只剩她,这让祝福小小地松了口气。
    身上套着男人的衬衫,想必是他换的。
    眼前突然闪过他给自己穿衣服的画面,好不容易平复的心跳又失了节奏,不寻常的热意骤然升起。
    她晃了晃脑袋,将旖旎彩色甩掉。
    祝福起身,正要下床呢,卧室门被打开了。
    谢译是进来看她醒了没有,顺便喊她吃早餐。
    看到她坐在床上,脸上带着晨起懵懂的傻气,宽大的男士衬衫将她裹成小巧一只,香肩半露,无意识的风情勾人。
    抬头看清了人,祝福瞬间面红耳赤,又缩回被子里。
    男人收敛了目光,星眸闪闪,微微低着头,嘴角不自觉勾起。
    走到床边,将藏起来的人捞出来,打横抱进了浴室。
    没帮人洗漱过,谢译做得很不熟练,将挤了很丑牙膏的电动牙刷递给她。
    祝福默默接过,机械式刷着牙,另一只手无力地推他,想让他走。
    他们之间,暧昧无度,情欲未散,尤其她还穿得如此不合时宜,这一切都令她不敢。
    知道她害羞了,谢译没逼她,轻声说:“早餐好了。”
    祝福想到什么,猛得抬头,顾不上满嘴的沫子:“几点了。”
    说话间,娇嫩的唇边漏下一缕白色泡沫。
    再寻常不过的画面了,偏偏在某人眼里变得香艳无比。
    男人的眸色微暗,生生压下冲动,抬手用指腹轻轻抹去,还记得她的问话:“八点半。”
    祝福暗道大事不妙,来不及了,比平时起晚了二十分钟。
    匆匆忙忙洗漱完,正要回房间,才迈出一步才发现腿软到无力。
    谢译在一旁扶稳她,在女孩的怒目而视里讪讪然将她抱在怀里。
    这次祝福不矫情了,乖乖窝在他的胸口,只是心里有些怄。
    难怪啊,他二话不说就抱自己,原来料准了她腿软无力。
    都是拜他所赐。
    谢译把她抱到餐厅入座,祝福不肯,非要回房间换衣裳。
    “我上班要迟到了。”
    “不急,我帮你请了假。”他慢条斯理地将一碗热气香腾的小水饺放到她面前:“先吃早餐。”
    祝福半晌才听明白,她瞪着他,语气不善:“我没说要请假。”
    男人的目光扫了她一圈,最后停在双腿间,叹气哄她:“乖乖在家休息不好吗。”
    他凭什么擅自替她做决定,祝福生气了。
    正要发作呢,突然听到一阵煞风景的“咕叽”声。
    声音的来源,是她的肚子。
    冷冷清清的小脸瞬间涨得通红,再多言之凿凿都没了气势。
    她昨天中餐晚餐都算上,只是在去安州监狱的路上吃了几片吐司。
    晚上回来时,本就饿得发昏,看到他提着行李要走,不知怎的,鬼使神差就做了那样的事。
    撇去心理上的不爽快,她这会儿确实饿得前胸贴后背。
    肚子的抗议留到这会儿才叫嚣,已经很给面子了。
    将她的不自在都收入囊中,谢译乖乖认错:“是我不好,我该问你一声才是。”
    说罢,他拖开边上的椅子坐下,又拿起碗筷递给她:“再生气也不能饿肚子。”
    祝福听了心里有些松动,只一瞬间又开始自我反省。
    他总是一副温温柔柔的调调,轻而易举拿准了她的软肋。
    思及此,小脸又冰冷了几分,也不接筷子。
    谢译拿起调羹准备喂她,也被她歪头躲掉了。
    视线一凝,看到立在玄关的行李箱,想起他昨晚的话。
    他说要出差,叁天。
    话到嘴边多了些冲劲:“你怎么还不走。”
    这翻脸比翻书还快,昨晚在痴痴抱着嚷着不舍得他走,才过了一晚上就开始赶他了。
    谢译些微愣住,思绪一转,很快又恢复如常:“我走了你就好好吃饭?”
    祝福不作声,扭捏着拿起调羹戳着碗里的迷你水饺。
    行动成交了,只是嘴上还不肯服软。
    关门声响起,祝福才抬起头。
    看着空无一人的房子,充斥着全身的莫名彷徨这才悉数释放。
    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先前的玩闹和撩拨再胡闹,祝福都可以在心里为自己开脱。
    他们没发生关系,擦枪走火不算破圈,她假装心安理得。
    这一次呢。
    谢译上一次当是无知,上两次当是纵容,上叁次当就是蠢了。
    他不蠢,所以在最后一瞬间,还能理智清明地问一句:她想得到什么。
    祝福撒谎了。
    她想得到的东西有很多。
    但唯独他,是她最最要不起也不敢要的。
    食髓无味地吃完了桌上的餐点。
    她看了一眼手机,打开工作软件对话框。
    最新的那一条消息,谢译确实以她的名义和总编请了假。
    心里又起了懊恼。
    让她心慌意乱的是。
    那个男人,正在悄然无声地侵入自己的舒适圈。
    而他之所以可以这么做,是她放了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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