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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田园竹香_分节阅读_143

      ☆、第118章 陈家兄弟
    ?陆琨做为贵客,受到蔡家一家的盛情款待。
    李竹听说陆琨又来的消息,不禁想起了前年的事。陆琨临走时曾托陆氏送她两匹缎子,当时一直不明白对方什么意思。想退回去,陆氏却说他人已走,没法退。李竹只得先收下,不过她一直惦记着,想有机会就还回去。没想到这人还真来了。
    蔡家一家人忙着搜罗乡下特产,变着花样招待客人,把李竹和蔡青的事也就抛到脑后去了。
    李竹也落个清净,这些日子陆氏来找过她两回,陆氏这人怎么说呢,她跟村里的妇人不同,她说话语气很软,态度也好。但话里话外的意思却很明确,她就是要委婉的告诉李竹:我们家看不上你。
    李竹跟她虚与委蛇,敷衍应付。好在两人也没正面冲突。
    那个蔡紫也来过一回,很快就被蔡蓝给拖走了。
    蔡成做为男子不好直接来找李竹,便将他的话传到了杨老实那里。反正就是李竹别想进他蔡家的门,他家是个体面的人家,想要娶一个名声好的儿媳妇。当时就把杨老实气得不行,跟蔡成险些翻脸。
    陆琨到了清河县,自然要去拜访朋友陈观,顺便将陈家捎的东西和信给送过去。陆琨去拜访陈家,蔡白自愿降格成跟班也要跟去。
    陆琨没见到陈觐,只见到了陈观。
    陈观见到老熟人,自是十分高兴,兴致一来,便拖着老友去品尝本地美食。第一个去处就是杨家饭庄。
    蔡白一眼就认了出来,说道:“这杨家饭庄不是个小饭铺吗?哪里有吴家酒楼大?”
    蔡白刚说完,就被陆琨用眼神制止住了。
    陈观倒也不恼,笑道:“你这就不懂了,饭菜地不地道不在于门面大不大?有时荒村野店也有美酒佳肴。”
    蔡白也意识到自己错了,赶紧补救。
    三人正说着话,小二就上来招呼。
    陈观熟门熟路的报几个招牌菜,又要了两壶酒,几个凉菜,三人边说边吃。
    陈观和陆琨先是说京里的事情,共同的朋友。
    陆琨知道陈观最喜欢那匹叫踏雪的马,便问道:“踏雪怎么样?”
    陈观笑道:“它还好,一直没再生病。”
    陆琨又道:“不知阿观可记得咱们那次打猎的事,可真是惊险。”
    陈观道:“是啊,你一说打猎,我又手痒了。不过,我哥禁止春季打猎,怕耽误野兽的繁衍。”
    陆琨道:“其实也没事,我们不打怀孕的母兽便是。”
    陈观被他说的果然有些心动。
    一提起打猎,陈观忽又想起小白,便兴奋地说道:“还记得上次打猎时救了我的小白狗吗?”
    “岂能不记得。”
    “那小白如今长大了,像狼一样威风,而且十分通人性,这狗竟会抓坏人。”
    “真的?”
    陆琨突然想起了一个人,想起那个救治了踏雪和白狗的小丫头。叫什么来者,他一时想不起来了。
    最后还是蔡白帮他想了起来。
    “他叫李竹。”
    “哦,多谢提醒,我忘了。”陆琨笑道。
    蔡白说道:“您这是贵人多忘事。”
    陈观听到蔡白这种谄媚之语,心里便有些不悦,相较之下,还是他哥看着顺眼些。于是便顺嘴问道:“你哥呢?”
    蔡白忙答道:“他去省城了。”
    陆琨也接道:“我和你哥也挺投机,这次没见到,倒有些可惜。”
    蔡白听到两位贵人谈论自己的大哥,心时有些忿忿的。
    他的脸上流露出一副人畜无害的笑容,不经意地说道:“是可惜,不过,大哥好事将近,心中高兴,恐怕也顾不上旁的?”
    “好事将近?阿青要成亲了?怎么没听奶娘说起?”
    蔡白的嘴角一弯,接着说道:“他要娶我们村的那个扫把星,——就是跟以前的白知县当堂争辩的那个女子。”
    蔡白说得起劲,就有些得意忘形,完全忘了自个是身处哪里。当李大姑黑着脸站在桌前时,他才意识到不妥。他忙打住话头,脸上讪讪的。
    李大姑也不好当着这么多的人面骂他,但侄女被人说道,她不说点什么心里怪难受,便笑着对蔡白说道:“哟,二侄儿,你面前那白白的是象牙吗?”
    蔡白一时没反应过来,反问道:“什么象牙?没有啊。”
    李大姑抿嘴一笑:“我老眼花了,没看清,也对,你嘴里哪能吐出象牙呢。哈哈,你们慢用。小二,再给多加两个小菜。”
    蔡白脸上一红,这才明白李大姑是拐着弯儿也骂自己,他怒也不是,不怒也不是。
    陈观淡淡说道:“一句玩笑,何须计较。”
    蔡白只好将气憋了回去。
    陈观又确认一遍:“阿竹姑娘真的要和你哥定亲了?”
    蔡白点头,“都闹几出了,能还有假?”
    “嗯。”陈观的心情有些低落。
    陆琨看在眼里,不由得有些惊诧,便戏谑道:“陈兄来到清河县身边也没个服侍的,若是喜欢这个姑娘,何不纳回去做小?”
    陈观皱了皱眉,正色道:“别这么说,人家可是正派姑娘,不是你府里的那些丫头,可以随意调笑。”
    陆琨不以为意地笑道:“哈哈。开个玩笑而已嘛。何必那么认真?”
    陈观道:“那咱们别说这种玩笑了。 ”
    两人打住了这个话题,又聊了些京里的事情。陈观觉得自己跟陆琨明显没有以前投机了。陆琨也感觉到了,他努力去顺着陈观的话说,越是这样刻意,气氛越不好。
    陈观本打算一醉方休,结果只吃了一顿饭,他就告辞回家。
    晚饭时,兄弟俩总会聚在一起。
    陈觐会抽空检查一下陈观的功课进益。
    今天晚上也不例外。
    陈觐目光敏锐,一眼就看出了陈观心绪不佳。
    便问道:“怎么了?有事?”
    陈观摇头,“没什么。”
    “别装了,说来我听听。给你指点一二。”
    陈观想说,又觉得不好开口。这种事说出去还不被人笑话。可是不说,他心里又闷得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