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感(H)
蒋蒙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解开他裤子拉链的手微微颤抖,本来正在沉睡的阴茎被她纤细的手指圈住一下子就半硬了。
纪蔚澜喘息了一声,蒋蒙靠着池壁,勾着他的脖子,定定望着他,好像急切地想在他眼中寻找到什么。
她没有安全感。
他脑子里闪过纪瑾说的那句话。
她经验太少,手指只是下意识地收紧,却不知道要怎么做。
正在她窘迫地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的时候,双腿就被纪蔚澜分开圈到他的腰上,蒋蒙一时没了着力点慌忙用两只手撑在池壁边缘。她抬起头才发现,浴室的天花板上镶嵌着一块巨大的菱形装饰镜。
镜中的自己正抬着头,脸颊被水蒸气熏得通红,两条腿紧紧蜷住男人精壮的腰身,胸前的两坨乳肉轻颤。
她头一次那么清晰地看到自己如此“淫靡”的表情,乳尖慢慢涨立起来,像两颗凸起的红豆。
仅有的和纪蔚澜的几次性事,他前戏都做的很足。但这次由蒋蒙主动诱惑勾引他,可能冲击力太大,他一直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也全线崩溃了。
“对不起……我忍不住了。”他掐住他柔软的腰身,就着温热的池水主动把阴茎插入她的穴口里。
“嗯……”有水流的滋润,尽管没有前戏,花穴也顺利接纳了他涨的粗大的物事,龟头缓缓往里推进,划过阴道壁上的每一个褶皱,然后抵在了花心上。
她刚微微喘了一口气,还没反应过来,整个阴茎就开始在阴道中剧烈抽插起来。
耳边回荡着水声和肉体激烈碰撞的“啪啪”声,在空旷的浴室中回响更大。
纪蔚澜把她的腰身抬高,完全从水中抬起。
蒋蒙能从镜子里看到那根巨大粗壮的阴茎是如何用力插入小穴,又是如何在一次次的抽出中带出内壁粉红色的媚肉。
她下身黑色的耻毛湿哒哒地帖做了一团,不断有水从上面跌落打在两个人交合的部位。
两个囊袋也鼓鼓囊囊地撑到最大,一次次撞击在穴口外围好像也想急不可耐地干进小穴里似的。
只有她知道那里装着的东西有多少,每次都能把她的整个内穴射的满满当当。
“不行,不行……我支撑不住了。”她被干得整个头都歪到了一边,巨大的快感让她无暇分心。支撑着身体重量的两条胳膊都在微微颤抖了。
纪蔚澜从水中完全站起,搂住她的腰让她的乳房整个贴在他脸上,就着站起的姿势,他肏的更深像是要把她整个人干穿一样不停戳刺。
“啊哼……嗯……我不行了。”
他的舌尖不断轮流舔弄她的两只乳房,吮出一道道红色的痕迹,蒋蒙意识迷离地抱着他的头跟着他的柱身不断上下挺动,整个小穴把阴茎箍得紧紧的。
纪蔚澜白色的衬衣已经被水整个浸湿,通过半透明的颜色可以勾勒出肌肉的轮廓,衣料摩擦她的身子,让她比平时更敏感十倍,龟头只划过了子宫壁上的敏感点她就忍不住泄了身。
“啊啊啊啊啊啊!!!”
潮吹喷出的大量体液全都浇在他的柱身上,他强忍着射精的冲动,又快速连续抽插了好几十下才死死掐住她的臀肉,把精液全都射进她的身体深处。
**************************
纪瑾站在公馆门口,望着刚刚下车提着公文包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
他脚步匆匆,临时指派的任务时间又给的紧迫他几乎是匆匆赶来的。
“吴律师,东西都拟好了吗?”
“拟好了,纪特助放心。”
纪瑾这才带着他往公馆里走。
吴律师是风色集团律师团队中的一员,擅长处理财产分割的事务。纪瑾临时打来的电话也让他吓了一跳,尽管还是按照吩咐做事了,但他还是好心提点了一句。
“纪特助,这要把纪公馆转到别人名下的事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主子亲自下的命令,这么大的事我可不敢做主。”纪瑾笑了笑。
吴律师听到这就有些急了,“纪先生可从来都不是犯糊涂的人,纪公馆也不是一般的地方,怎么能说转给别人就转给别人呢?哪怕是未婚妻也未免太……”
他经手的财产分割的案例不少,一般富人找平民家庭出身的女孩都是看中了年轻和美色。这种婚姻的结合年龄差也不会小,富人们一般在结婚前就会把财产划分的明明白白,不会让小娇妻占到一点便宜,更何况财阀呢?
纪蔚澜之前对付前任夫人赵琪容的手段才是最正常不过的,在结婚前财产就结算的清清楚楚,婚后扯不清的也另外找了办法规避。赵琪容可从纪蔚澜手里没讨到一点好处。
但遇到现任这位未婚妻就不一样了,在吴律师看来就是完全被冲昏了头了!这还没结婚就把整座纪公馆送出去了!结婚之后还指不定要干出什么荒唐事来!
汶山是川城的龙脉所在,整个川城风水最好的地方,纪公馆不单单是财阀的别墅这么简单,他代表的也是控制整个川城顶峰权利的象征怎么能说送人就送人呢?
“蒋小姐没有安全感,主子就想了这个法子。”
吴律师听到这也知道不好在劝下去,整个熟悉内情的也被纪蔚澜下了死命令,完全不能提赵琪容的,他也不能拿这个举例,只能在心里唉声叹气。
只看到老了犯老糊涂的,怎么年纪轻轻的也有犯糊涂的?
……
蒋蒙回卧房换新睡衣,就看见为她整理内务的女孩换了张生脸。因为之前的那个正是在偏厅议论她的女佣,她对她很有印象,确实长得很清丽。
眼前的这个虽然漂亮,看着就是很大气的长相了,完全不是一个人。
“之前那个呢?”
“哦。”女佣把睡衣递给她,帮她理了理头发。“先生说她手脚不干净,把她打发出去了。”
她尽量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
那个女孩之前和她同睡一件房子,却在昨晚不知怎地半夜被从床上揪起来,一路拖到外面的大理石平台上活活打死了。
然后,她们就被集体封了口。
她现在想起来还有些后怕,帮蒋蒙整理了头发就匆匆退出去了。“先生让您换完衣服去大厅找他。”
蒋蒙也不疑有他,换好衣服就出去了。
纪蔚澜坐在大厅里正在看一份文件,看她下来了就拿起笔在文件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后递给她。
“蒙蒙,把字签了。”
“这是什么?”她接过来的时候还有些疑惑。
《汶山01号纪公馆房产转让协议书》
“蒙蒙没有安全感。”
“我给你安全感。”
“以后我做了什么让你不高兴的事,你就把我从家里赶出去好不好?”
他就像是一个平常午后回家送给妻子小礼物的丈夫,完全没意识到他送出的东西是代表着什么一样。
_______________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