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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131

      … 你 … … !”肚子已然被这些东西给撑得鼓了起来,怀孕似得。
    宋云棠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脑袋,“方才喝水有些多了,一直想方便,可是插着师尊没有空,只能憋着了 … … ”哪知道最后关头憋不住了,宋云棠又道, 师尊这穴生得极好,弟子恨不得长在你这穴里,精液尿液都灌进去。”
    南渠再也不能忍了,‘马上给我滚! ! ! !  此言一出,吓得栖霞峰外面的灵兽全都躲了起来,鸟兽噤声,一些正在石室修炼的女弟子睁眼道,“方才我好像听到了师尊的声音?”
    昨晚上徒弟做了很过分的事,南渠气得要他滚出栖霞殿,后来又是一番连哄带骗的操练,宋云棠没脸没皮地求他原谅,南渠念在还得做任务的份上,终于妥协地沉沉睡去。
    哪知睡过去没多久又被身上压着的重量给闹醒了,宋云棠抱着他的腿耕耘得很起劲,见他醒来,便道,“师尊再睡会儿吧,时候还早。”
    南渠眯着眼朝外头看了眼,栖霞峰天亮得早,此刻只有些许微光,雾蒙蒙的天色看起来刚刚日出不久。南渠困得厉害,又被人撞着,而宋云棠没怎么使力气,故而律动缓和而轻柔,不算难受,相反还有些舒坦。
    宋云棠望着他笑道,“若是师尊清醒了,那就陪弟子练会儿功吧。”
    南渠不理他,也没要他别弄了,脑中昏昏沉沉,埋在枕头里又睡了过去特等军妃。一个回笼觉醒来,是宋云棠在殿外劈柴的声音,斧头斩下去,干燥的木柴一分为二,掉在柴火堆里发出一声轻响。
    听了好一会儿的劈柴声,南渠披上衣服走出殿门,白茫茫一片。
    鼻尖一凉,外面下雪了。
    自从修了真,南渠再也没有惧怕过寒冷,这样的天他也一个外袍,光着脚就踩到了雪地上。
    “怎么又不穿鞋?”宋云棠扔了砍柴斧,轻身术一眨眼就到了南渠跟前,一把抱住就将人移到了殿外走廊上。
    “……”你不也没穿衣服?
    不是很懂现在的年轻人,大雪天在外面全身赤裸地劈柴,几乎和雪天融为一体了。
    “师尊总是不听话,弟子真想把你干得走不动路,免得你喜欢乱跑。”结了元婴后,南渠封号栖霞真人,每天都有弟子递上门函来请他去作法,过去鄙夷他妖僧名号的,现在都叫他大师。南渠为了装逼,去了几次,就被宋云棠给记上了。
    南渠瞥他一眼,“为师有神功护体,不怕冷。”
    “铁布衫吗?弟子摸摸。”宋云棠说着手就不老实了起来,,浑身到处作乱。
    南渠推了他两下,被挠到了痒痒肉,一时破功,忍不住笑了起来,“你别乱摸,我都饿了!”
    宋云棠也笑得厉害,“哪里饿?不如弟子喂饱师尊。”
    南渠虎着脸拿脚踹他,“别熊,快去做饭。”哪只恰巧就被徒弟给抓住了脚,宋云棠一个皱眉,“师尊脚好凉。”
    宋云棠的手和炭似得,高温到让人禁不住想到夏天的烈日,宋云棠把他两只脚并在一起,捂在手里搓了搓,“每次一到冬天弟子就害怕师尊会生病,”说着又笑,“要是没有我这个大暖炉,师尊你可怎么办啊。”
    南渠抽不回自己的脚,只能眼睁睁看着宋云棠捂化自己,低眉顺目地用口腔温暖着十颗玉一般莹润剔透的脚趾,似是听不见师尊疾呼“别”。
    “师尊总是嘴里拒绝我,其实身体对我毫不设防,这也是爱我的表现吧?”
    不,南渠想说,最多就是被操服帖了而已,身体记忆罢了。
    宋云棠眉眼含笑,“师尊可知道修炼到大罗金仙时,天道会抹去记忆,让你去历经过往,一遍遍地历经,每次都不同,人却都是一样的,”他垂下头,“弟子总觉得,我好像认识师尊好几辈子了,若是如此,那我一点也不想要成为大罗金仙,这样便可以一直转世,一直和师尊遇见吧?”
    南渠沉默两秒,“你想多了。”你怎么看,也不是大罗金仙那块料,最多……就是一串数据。
    “或许吧,但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做不得假,”宋云棠仰头,眼睛亮晶晶地望着南渠,“若是下一次遇见师尊,你会认出我吗?”
    南渠摸他的头顶,答道,“能。”
    因为你们总部工程师有懒癌,每个你都特么一个尺寸,一样的毛病,一样的小习惯,傻子才会认不出来。
    宋云棠嘴角抿出一个微笑来,“那便好穿越之无处可逃。”
    南渠唔了一声,拍拍他的肩膀,“云棠,去穿上衣服,为师饿了。”
    闻言宋云棠不乐意了,耷拉着耳朵,“可是弟子还想吃。”
    南渠抽回脚,下地,笑骂道,“吃什么吃,为师要穿袜子了。”
    徒弟仍旧是闷闷不乐的,“那晚上弟子要吃个够本。”
    徒弟对食物不热衷,爱钻研自己爱吃什么,也爱吃他身上某些不可描述的部位,似乎是将食欲转移到他身上来了。南渠走回殿中,用背影答他,“随你吧。”
    不得不说,徒弟的口技还是不错的,说到这里他就忍不住夸一夸系统总部的工程师了,他问系统,“你们总部长什么样?”
    系统好半天才回他话,这些日子这两个狗男男整日欢爱,该宿主一点也不考虑他这个单身狗的心情,导致他一个人生闷气,生闷气不说话的后果便是宿主把他忘掉了一般,愈加不理他了。所以系统极为冷淡,“就和罐头厂差不多。”
    “罐头厂?”
    系统似乎有些羞于启齿,“我就是从罐头里出生的。”
    南渠完全想象不出,拉开罐头盖子结果冒出一只……系统?莫名很想发笑,南渠忍住笑意,问道,“那你们工程师呢,也和你们一样吗?”
    系统摊手,“我作为罐头,怎么会知道呢?可能工程师就是总开关吧,生产系统的引擎。”
    南渠意识到,或许系统并不是把自己比作罐头,那或许是“工程师”给这些数据构成的系统创建的一个假象,让他们以为自己是从罐头里出生的。
    而总部,也大概是一个自己没法想象的新体系,井然有序地生产罐头,被一个巨大引擎所控制,那么帮助像自己这样的人的目的何在?系统一早便说过不知道,虽然自称王者系统,也不玩王者荣耀,系统倒是很愧对他的名头,是一个辣鸡味的罐头。
    因为再也不想承受雷劫,南渠便醉心于画符,修为一直在元婴大圆满徘徊,宋云棠倒是一直在进步,等到左鸿老儿终于修得元婴,他家那个每天只知晓耕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