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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94

      是用手抚摸他,像给小动物顺毛那样,他说,“你这样要想毕业,恐怕只能卖力讨好我了。”
    南渠抬头望着他,蘸水笔尖吸附的墨绿色墨水豆大一滴落在羊皮纸上,晕染开来。
    南渠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微微站起来点儿,嘴唇凑到院长的脸颊上,柔软的嘴唇和皮肤接触了几秒钟,两人都没说话,“……是这样吗?”他小声问。
    罗德院长眯起眼,沉声道,“艾伦,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猥亵院长?艾伦害羞道,“讨、讨好你。”
    以前特殊学校的老师有教过,对家人对长辈示好,可以用亲吻来表达,不过在西方……一个吻颊礼,根本算不得什么,谁知道罗德反应为什么那么奇怪。
    系统不由得为他叫好,“宿主,干得漂亮!纯洁学生霸上邪魅院长:院长,求放过……”
    南渠一阵无言,“你都看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
    系统道,“你看他现在的眼神!数据告诉我,他已经是个合格的恋童癖了,再过不久,你就将迎娶院长,潜规则上位,走上人生巅峰!”
    南渠怀疑地看着系统,却听见罗德院长突然道,“很好,小可爱,我喜欢这样的讨好方式,特此批准你每天这样,开学补考可以给你走后门。”
    南渠:“……??????”黑人问号脸jpg我是不是听错了什么,这么没有节操?
    第61章 55
    一整个假期,南渠和罗德都保持着和谐的师生关系,理论课换成了讲英雄事迹,两小时的实战课则由他给罗德当沙包,而实战最主要的目的并不是为了学习格斗技巧,罗德说是为了锻炼意志,他每一次都很快地把南渠打趴下,然后居高临下地叫他站起来继续。
    不知道为什么,艾伦的闪避技能在对上罗德的时候失去了效果,罗德的每一拳,都可以打在他的身上。
    “如果我是你的敌人,那么你已经死了快二十次了。”
    他不服气道,“我可以保……保护好自己。”分明是院长耍诈!要知道他被亚历克斯带着飞上天不小心掉下来都能掉进松软的厚草垛里。
    罗德弯下腰凝视他,“你知道吗艾伦,我有至少十种方式让你的异能失效,假使敌人也可以这样,你知道自己又多危险吗。”
    格斗室可以调制重力和模拟天气,所以每一天,南渠都被折腾得遍体鳞伤,站也站不起来。
    而罗德也只在那两个小时内分外恪守严酷,两小时后,重力和天气都定时关闭掉。南渠软倒在地上,连抬起眼皮的力气都没有。事实上这还算好的,之前一段时间,他每次都是哭着走完过程,两小时还没完就晕过去了。
    从格斗室出来,院长又变回了那个温柔的院长,一剂神奇的复原药下肚,伤口结痂,酸痛消失。罗德院长把南渠抱到浴室,南渠半卧在浴缸里,感受着院长有些凉的手指剥开衣物,浑身软刺又变回了血肉之躯,热水缓缓上升水位,逐渐淹没他的躯干,赤条条的白色皮肤上一道道刺眼的红色疤痕。罗德蹲下身,温声道,“还有力气自己洗澡吗?”
    南渠埋头不语。他体型偏瘦,骨架小,到学院以后,每天都吃得营养均衡,才长了点肉,浴缸按照罗德的身形设计的,南渠窝在里头,显得小小一只,屈着膝埋头不说话,更小了。
    罗德望着他,不自觉蹙眉。
    都盯着好好吃饭了,还是很小一个,这些天的锻炼让他肉结实了起来,腿是细长的,很白,有些许不明显的肌肉,可至少没有之前那种会被风刮倒的感觉。或许他的教育方式有误,艾伦和正常人不一样,他需要的是呵护,而并非严厉,可要是不这么教导,以后谁来保护他?而两个小时,对于学院里大部分的学生来说,都不算什么,有些年纪更小的,十岁不到,就能自己咬着牙在十倍重力房间里跑跑跳跳了,但艾伦还是年级吊车尾。
    罗德院长拖着南渠的后脑勺,使他枕在浴缸壁上,用水打湿他的头发后,从柜台上那些五颜六色的药剂瓶中挑了一瓶带有附加作用的,倒在他的发梢,是股奶香,南渠闻着很熟悉,就好像是自己身上的味道一样,他闭着眼,罗德道,“还有半个月开学,这半个月你什么也不用学了,就呆在这里养伤,我有事出一趟远门,明天带你回家乡看一看。”
    “家……”南渠喃喃念着这个词,事实上,在艾伦的记忆里,一年前的事情都有些退化了,除非是每天在他眼前加深他的记忆,他很容易在岁月流逝中忘记所有人。
    不知道兰德尔教授怎么处理他的消失事件的,但他们总有一套让人不会怀疑的方式,抹掉他这个人存在,从出生到成长经历,统统都消失。而艾伦本身,也是对任何人都毫无意义的特殊群体。
    头发上的药剂散发的奶香气让他昏昏欲睡,他只能隐约之间感受到温水冲刷着发丝和身体,院长的手从他的胸口向下移,似乎把那些面目可憎的伤口当成脉络和地图,向着未知区域走去。
    清洗后,罗德把熟睡的南渠抱上床,给那些每天都在叠加的伤痕擦药。而南渠会无意识地哼哼叫唤,会扫开他的手再翻身用屁股对着他。
    做完这些,他才去洗澡,脱下长袍后,从蝴蝶谷生出的青灰色骨翼颤抖了几下,像初生那样缓缓张开。他把紫色药剂倒在水里,透明的水迅速被侵占,罗德躺了进去,泡了一整夜。
    以致于第二天,南渠看到浴缸飘着的白色躯体吓得牙刷都掉了。肤色苍白甚至有些泛紫的高大男人,一动不动地躺在水里,听到动静后才缓缓睁开眼。
    南渠捡起牙刷,惊魂未定地叫了声,“院长……”罗德看起来就像个什么冷血动物一样,冬眠醒了,身上裹着雪,缓缓又在常温下恢复了冻结的血液流动。
    他浑身□□地站起来,水珠顺着肌肉滴落在地上,南渠一时间眼睛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了,只能朝下,盯着罗德的脚趾看,喉头不自在地滚动,他这还是第一次……看到院长没穿衣服的样子。
    当他一靠近,南渠就感受到一股冷冰冰的水气,似乎刚从冰窟里捞出来,南渠打了个寒颤,罗德微笑了一下,那股冷气就瞬间散去,他抻了个懒腰,对着镜子打了个哈欠,“小可爱,昨晚上睡得好吗?”
    “……好。”他和罗德在镜子里对视,又慌不择路地和受惊的兔子似地扭开脑袋。
    “伤口呢,还疼吗?”
    南渠眨眨眼,答道,“还疼……”实际上罗德给他喝了药后就没什么感觉了,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