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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76

      任自己在这里白吃白喝的正是他那个不肯管他的亲生子。
    后来越发口无遮拦,“你不管自己的亲生父亲,反倒对外人好,我看你俩是不是同性恋!作孽啊,我好端端的儿子怎么就染上了这种怪病!”
    赵唯一没说话,只是当晚,a4偷走了他的拐杖,没了支撑残腿的工具,盛源失去了行动力,只能在房间里等着人送一日三餐,好长一段时间没来骚扰他们。
    赵唯一通常一周出去一两次,找物资,寻晶核,顺道装点汽油给a4加满。
    因为徇私,南渠不在基地的青壮年名单中,每次赵唯一出去,他都得提心吊胆,所以每次都会给他说,“唯一,你下次带我去吧,我有空间……我不会出事,我还可以装东西,还可以杀几个丧尸……总之,我用处很多的!”
    “你用处这么多,我怎么可能让你去冒险。”
    这样的对话多了,南渠后来就不再说了,只不过在地底下待久了,赵唯一又过分能干,自己空间里还什么都不缺,渐渐地让他变成了安逸的废人。
    这天,赵唯一刚回来,带着满身的血污,他一进门就开始脱衣服,已经没法继续利用的脏衣服被a4扔到了回收站。
    南渠从空间搬出了大浴桶,引流了空间泉水,“今天丧尸很厉害?”
    “有点儿多,附近加油站都没汽油了,去的地方稍远,”说着,长腿迈入了浴桶,坐在其中的圆凳上,“还遇到几个人,把他们救回来了。”
    “唯一真厉害。”南渠站在高处,挤了洗发露在手心,揉搓起泡沫帮赵唯一洗头。
    赵唯一对爸爸习以为常的夸奖还是很受用,这能让他想象到不少事。他闭着眼,双臂像一个括弧在圆桶边缘展开,爸爸的手又按到他的肩上,带着点儿什么特殊意味地按摩着他的肩颈。
    赵唯一呼吸重了重。
    他头发短,南渠又不怕浪费地挤了许多洗发露,于是,水面上面弥漫着白色泡泡,连赵唯一脸上都沾上了不少。
    他任由爸爸的手在自己的躯体上认真地按着,不时问他“这里还酸吗,我加重点哦?舒服吗?”每次这种时刻,都是一种难捱的煎熬。
    虽然手法叫人浮想联翩,赵唯一却知道爸爸对自己没有那种心思。
    “唯一,你站起来点,我帮你按腰。”
    赵唯一顺从地站起来,低头就看到自己的顶端沾着泡泡的竖立器官,而爸爸的手正丝毫没有色情意味地摸上了他的腰。
    “爸……”赵唯一叫了一声,反手抓住了爸爸的手腕。
    南渠抬头,“怎……”话未说完,就被赵唯一给拉到怀里,整个人跌入大浴桶。
    这浴桶是系统商城促销买的,只要30积分,双人桶比单人还便宜,南渠想到儿子不是亲的,没法进空间,就给买了个。连接上空间泉水,有自动换水、排水功能。
    这不,刚被拉到桶里,赵唯一又环着他坐下来,南渠吃了一嘴的泡泡,赵唯一道,“我们一起洗。”
    他直觉儿子的语气不对,声音哑得挠人心。
    赵唯一伸手帮他把脸上的泡泡抹去,“帮我按了那么久,你肯定累了,换我帮你按摩。”
    “我、我不累的……倒是你、你……你往哪儿摸呢!”
    赵唯一桎梏住他,脸埋在他的脖颈,温热的吐息袭击爸爸因气愤而起伏颇大的身躯,“爸爸因为我,都不找女人,这一年里,连□□都不曾……儿子来帮帮您。”
    南渠咬牙切齿道,“赵唯一,你可真有孝心!”
    而赵唯一的脑袋却一直流连他胸前的肌肤,手掌轻轻揉搓起他许久没有变化过的性器。
    渐渐地,南渠在赵唯一的手心里起了反应,他的手如同水温一般轻柔,南渠一边忍着,一边对儿子道,“你不要这样,唯一……我是你爸爸,你不要……”
    赵唯一温热的呼吸吹在他的耳廓,“我们都知道真相是什么,你何必还这样,爸,我爱你……我、”赵唯一顿了顿,“我可以操你吗?”
    南渠屏住呼吸,被赵唯一的话吓了一跳,“系统!他说什么来着!我的妈我是不是听错了!”
    而系统没法回答他,它早在十分钟之前就被即将发生的十九禁画面给屏蔽了查看权限,即使系统渴望得不得了。
    赵唯一又问了一遍,“可以吗?”
    南渠绝望道,“赵唯一,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赵唯一不得要领地回答,“爸,你看你都对我起反应了……”他舔了口爸爸露在水面的肩头,将其含在两片唇中央,满意手下硬挺的触感,“好爸爸,是不是很想要儿子操?”
    “……”天呐这个儿子有猫病!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没意见。”
    赵唯一没再停留,大掌兜着爸爸的两瓣臀,使他跨坐在自己身上,他盯着老父亲泛着粉红色的肌肤、被水汽熏得流泪的眼睛,张着嘴还在控诉自己,赵唯一也不知道怎么就走到这一步,可他无论如何也不能走回头路了。
    伸手托着老父亲的下巴,“爸,我想接吻。”
    第51章 |410
    “赵唯一,你……”
    “爸,难道你说你爱我都是假的吗,”赵唯一不顾他的意愿,舌头在南渠唇面上舔了舔,“你既然爱我,那又为什么不肯答应我。”
    “赵唯一!我们是……”南渠本想强调他们的关系,却恍然发现这不顶用,他们并非亲生父子。赵唯一的话他根本没法反驳,而且……他也根本没法真正去抗拒赵唯一。
    他有点喘不上气,“我对你是亲情,你懂吗,是,这个世界上我最爱你没错,可那不代表我愿意同你……”他抬起眼皮直视赵唯一,“…这样。”
    赵唯一抿着嘴不说话,一脸固执。
    他仗着自己力气大,不管不顾地捧着南渠的脸就亲了上去,没有经验,赵唯一只是一味蛮力逼迫爸爸服从,嘴唇撞上去如同打仗,赵唯一扳着他的下巴把舌头伸进去,一阵扫荡。南渠刚开始挣扎,后来发现越推拒,赵唯一就越激动。浴桶里水花四溅,南渠被嘴里的舌头撩起了生理反应,呜呜呜地发出含糊不清的拒绝,甚至一狠心,牙齿猛地咬了下去。
    赵唯一吃痛地一皱眉,没有退出,也没有叫出声,在爸爸嘴里尝到了浓重的血腥味。
    南渠原本以为赵唯一流了血就会清醒点,知难而退,没想到这狼崽子哪怕是被他咬得遍体鳞伤也要继续亲下去,一点儿退缩苗头都没有。专注地闭着眼,吮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