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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19

      什么都没想好,他也并不想离开南渠,可莫拉莱斯说的对,他需要工作,像每一个普通人类那样。法里斯眼神闪了闪,“是什么工作?”
    “出于你的文化水平,不是什么难度很高的,”莫拉莱斯说,“我们的大多数同类刚到这边就是干苦力,不过你可以……卖色相。”
    “……卖色相?”
    就这样,法里斯被莫拉莱斯安利去了模特公司,据说模特公司老板是一只长颈鹿,南渠陪着过去的时候,长得十分标志的长颈鹿老板被法里斯吓得差点儿跌坐在地,“你没给我说是、是……”他不明白好端端正事儿不干,这年头连统治者都跑来人类世界混饭吃了,现在还要给自己打工。莫拉莱斯体贴地扶着他,“如你所见。”
    即便是落魄了,那种天然的威压仍旧存在,在动物王国里,大概就没有不惧怕法里斯的生物。但莫拉莱斯却很淡定,后来南渠从法里斯口中得知,那是只活了上百年的黑豹。
    从里黑到外的那种。
    长颈鹿老板叫萨拉查,秘书则是只货真价实的秘书鸟,自从公司里签了法里斯这尊大佛,萨拉查连司机都要让给这位爷。每天还不敢给他多的工作,还必须得让狮子王觉得自己真的有在在工作,愁的他黄毛都枯了,心里一边埋怨着莫拉莱斯,可又不敢跟他呛,那也是尊大佛,实在惹不起。
    而法里斯的工作实在轻松,早早便有司机在楼下尽职地等着,等到什么时候也无怨言,就怕法里斯一个不高兴把他吃了。南渠照例送法里斯下楼,和司机打招呼,“斑马先生早上好,”顺便再递出去一份多余的早餐,“这个给你。”他只知道司机是个斑马,却不知道他的名字。在南渠看不见的角落里法里斯隐秘而凶恶地瞪了一眼接过早餐的托比亚,托比亚浑身一僵,冷汗顺着额头就流了下来。和南渠道别后,托比亚非常识趣地立刻把早餐给狮子王。
    过了一会儿,狮子王举起手机问他,“你觉得这个姿势怎么样,他会觉得舒服吗?”
    第14章 14
    救命!狮子王整天不务正业就知道和他一个普通司机探讨这种问题!!要知道他只是只斑马而已啊!
    托比亚坐立不安地吞了吞口水,眼神飘忽不定,“很、很不错的姿势。”
    法里斯绞着眉毛,“真的很不错?”他又看了一眼照片,那姿势被称为跷跷板式,好评如潮,就是做的时候看不到对方的脸,法里斯看了好一会儿,抱怨了句,“算了,你
    只会说不错,不问你了。”
    托比亚更加坐立不安了。
    法里斯继续翻找着体位姿势的图片,什么老汉推车、观音坐莲、鲜花怒放……他打算找几个最棒的来试试。
    他每天工作量少,基本就是白天去公司里一坐,听几个老师讲课,当然他也听不懂,大部分时间都在光明正大玩游戏,或者插着耳机看小电影,发短信调戏他家医生宝宝。有个不明真相的老师说了他一句,就再也没有来过了。法里斯一问有多少钱长颈鹿就给他发工资,下班时间也相当任性,还有斑马接送。
    出电梯时不小心撞上了人,法里斯急匆匆地道了句歉,却被人叫住,“你是新来的模特吗?”
    他回过头看了一眼,那是个戴着大墨镜穿的花里胡哨的男人,“不是。”简短地回答完他便走了,托比亚急忙追了上去,还不忘回头跟墨镜男道歉,“抱歉,秦先生,他不拍广告的。”
    长颈鹿老板一开始就打定主意了,反正他有钱,养个狮子王也没什么,只要把他哄开心了就行,工作什么的,也不需要那位大爷做。
    一坐上车他就命令托比亚快点开车,刚才听着听着课他自己脑补着想入非非,想着想着就硬了,不得已只能逃课了,不知道长颈鹿会不会扣他工资。
    “医生,”法里斯进来的时候刚好没人,南渠趴在桌子上记东西,他也跟着趴桌上,手支着下巴,眼神温柔似水地望着南渠,说话带着可怜劲,“我生病了。”
    南渠抬起眼皮看他,慢条斯理地问,“哪儿病了?”
    “这儿,”他捂了捂裤裆,“肿了。”
    南渠抬了抬下巴,“进去,自己抱着被子蹭。”
    “我这个病很好治的,只需要我给你打一针……”法里斯丝毫不觉得自己本末倒置地提议。
    “你是医生我是医生?”南渠抬起手看了眼手表,“我还有半小时下班,你进去忍着,不能忍就自己撸。”
    “我……”法里斯睫毛颤了颤,没等他说完,就传来了敲门声,南渠赶紧指挥他,“快进去!进去——”然后法里斯不知道是听岔了还是故意的,钻进了桌子底下,在南渠的两腿间抬起头和他对视。
    “……”
    “大夫?”病人打开门进来了,是一对中年夫妻,妻子陪着丈夫看病。
    南渠警告地瞪了一眼法里斯,生怕他作乱,又装作若无其事地抬头。他原本是学心外的,可是五年没碰手术刀了,现在为了让他适应,暂时不让他主刀,而是干上了心内医生的活。
    “大夫,昨天我突然心脏不适……”
    “哪种不适?”法里斯在桌子底下摸他的脚踝,他忍得面无表情。
    “就是……呼吸不太上来,心脏抽疼,就好像有人用手攥着我的心脏一样。”
    “以前有过这——”南渠突然停顿了一下,因为法里斯把他的鞋袜给脱了!南渠小幅度地抽了抽脚,结果法里斯顺势抱着,他深吸一口气,在病人疑惑的眼神里继续问,“以前有过这种情况吗?”法里斯见他毫无抵抗能力,动作愈发胆大,捏着南渠的脚踝把脚心放脸上蹭,南渠打了个哆嗦,忍不住绷紧了腿,妈的这个死变态!
    病人:“……”这大夫好像不怎么靠谱啊!
    “有过几次,但都没注意……后来有人跟我说这些状况是心脏病前兆,我就慌了,大夫,我是心脏病吗?”
    “没事你不要慌张,也有可能是别的原因,不一定是——”南渠再一次卡住了,神情隐秘地扭曲起来,因为法里斯变本加厉地用牙齿咬着他的脚趾,包裹着往嘴里吸。南渠死死握着鼠标,强忍着把法里斯踹翻的冲动,因为他的举措让自己整条腿连着腰部都软了,南渠从嘴角抿出一个牵强的微笑,“不一定是心脏病,这样,先去检查一下,做个心脏彩超,确认一下。”
    再不把人赶走,他怕自己等会儿不小心叫出声。
    等病人关上了门,南渠立刻站起了身。法里斯吐出被他啃的湿漉漉的脚趾头,问他,“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