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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第221章 差别待遇(5/9)

      六月一号清晨,云水郡里下着连绵小雨。
    昨天下午,云州牧姜新知来到了郡守府,与此同时城内的军事力量开始进行调动。
    在以姜新知为首的领导班子们开了会进行任务分配,锦衣卫监督之后,云海楼和正在云海楼内吃饭的人都被控制住了。
    昨天下午的时候,还下着阵雨,云海楼内上百名达官贵人,名媛贵妇,都被押解到了大粪司。
    黑水县是黑水县,在云水郡这里,还没有环卫司这个说法。
    但是相信以后会有的,从今天开始,大粪司这个名字注定会被很多人不喜,厌恶!
    众多周知,大粪司又不是厕所,哪里会有脏臭之物,所以那些人此时都是惊恐着、煎熬着,想尽一切办法求得出路,在被执法之前躲过这一劫。
    很多人都找了人,郡守、知事、大粪司司长、哪怕是师爷都找了,总之就是想尽一切办法守得干净名声。
    有些人在知道自己的无妄之灾后,直接就自杀了。
    没勇气自杀的,只能是等着家里人想办法。
    尤其是一些大家小姐,要是过不去今天这道坎,那以后就别想嫁人了。
    “怎么只有这些人?这云海楼开了多久了,光是昨晚在酒楼里吃饭的这些人,可无法让我和上面人交差。”
    锦衣卫负责人看着手中的名单,很随意的说道:“也罢,我一个个的审问,谁去那里吃过饭,也不难查,里面那么多人,终归是有几个记性好的。”
    云天赋和夏孟宝身上汗如雨下,他们两人此时没时间去辱骂王兰陵那孙子了,现在都焦急的站在原地,不敢说话。
    他们两人,也是吃过那金黄鲤鱼的人,而且知道这事情的人还不少。
    此时门口走进来一个锦衣卫,进门就说道:“指挥,云海楼老板畏罪自杀。”
    指挥听到手下的报告后,直接说道:“他死了没关系,这诺大的县城,还有各家各户家里隐藏的密探,怎么会连谁家到云海楼吃过饭都不知道?那个渔夫现在怎么样?”
    锦衣卫说道:“渔夫一家已经被捉拿归案,根据他的供述,每天都会给云海楼提供二十条金鲤鱼,另外还有往城中几家的特供,城中云家、何家、赵家,都定过金鲤鱼。”
    赵厉阳也在这里听着,他同样是满头的大汗,王兰陵这一炸,是把整个云水郡都给炸了,这家伙以后别想在云水郡混了!
    这次,小王大人是彻彻底底的把云水郡的贵人们都给得罪了一遍,还是得罪的死死的那种!
    要这些人去大粪司就餐,那简直是生不如死,绝大多数人都是宁愿去死,至少表面上是这么说的。
    赵厉阳迅速焦急的说道:“指挥!根据朝廷律法,检举者及其家属不受其罪,我女儿与黑水县的王兰陵有婚约在身。”
    指挥听到后,点了点头说道:“可以,那赵家人就算了吧,一想到你们这么多人遭罪,说实话,我也是跟着遭罪,光是想想就难受,更不要说还要站旁边看着你们,监督你们了。”
    毕竟是一个系统的,锦衣卫和赵厉阳所在的巡检司都是监管部门,而指挥也是一个有大局观念的人,不愿意让身为执法者的赵厉阳失去了威严。
    时间地点和人物,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力度,不同的犯人有不同的待遇。
    老赵松了口气,尽管是因为王兰陵的关系躲过了一劫,但他现在对王兰陵已经是满腹怨气了。
    “把王兰陵叫过来,我倒是要好好看看这个人物。”一旁好久没说话的姜新知,此时忧郁的开了金口。
    听到姜新知说话了,云天赋迅速凄苦的喊道:“州牧大人!这事情全是家奴私自所为,我是一时蒙蔽才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我愿意辞去郡守一职谢罪,但具体事情,我是真的不知情啊!我若是知道,定会斩了那渔夫的项上人头!”
    姜新知面无波动,甚至是还有些生气。
    他是遭受了无妄之灾,被这下级官员的斗争给连累了,此时哪里会给这狗官求情!
    这两人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争斗,还把他给连累了,从封疆大吏到一郡之首,这可是他半辈子的努力啊!
    越想越气,姜新知看着云天赋,“我平时对你们也不薄,不论是你还是那王兰陵,也算是我一手提拔上来的,也多有照顾,你们两个就是这么报答我的?”
    姜大人冤枉啊,这里面最冤枉的就是他了!
    然而作为封疆大吏,连手下的事情都管不好,出了事情还拖延不决,皇帝不办他都是看在姓姜的份了。
    云天赋哀求道:“大人!指挥!我身为郡守,身为堂堂男儿,怎么能忍受那种惩罚?还请指挥向圣上请示一句,我愿意献上家中田产万亩,钱二十万,目前郡中水灾频发,民不聊生,罪臣愿意戴罪立功。”
    姜新知靠坐在椅子上,他现在是什么事情都不想管了,从州牧到郡守的落差,让他原本就没有多少的精神头,现在更没有多少了。
    指挥想了想,说道:“刑罚的事情暂时等几天吧,先将渔夫一家处决了,检查清楚是否有同党疏漏,水脉那边也尽快派人堵上。”
    他这次虽然是负责这个事情,但也要为这个地方考虑,不能因为这个事情耽误了本地的防汛治理。
    “是!”郡守迅速答应了下来,这事情就是他做的。
    虽然现在应该是新任的郡守姜新知来做这些,但姜新知那一副没精神的样子,明显是什么都不想管。
    指挥看向了赵厉阳,说道:“一切决断皆由圣上来决定,但切不可疏漏,若有人在这个时候讲究人情世故,那么休怪我刀下无情了。”
    赵厉阳肃然说道:“是!”
    意思很清楚,可以讲人情,但不要太过,不然我不好交待。
    身为一个系统内的人,赵厉阳自然明白什么是红线,什么是蓝线。
    系统内部有人的话,那么很多在外界看起来不可思议,绝对不会的事情,在这些人面前真就是几句话的事情。
    云天赋是本地大家族的人,就算是主要责任在他,他也可以认罚减轻一些罪责,可以戴罪立功,姜新知还需要这个属下帮忙处理政务。
    夏孟宝虽然位高权重,虽然是这里的一把手,但他的权利延伸范围明显没有老赵那么根深蒂固,没有老赵的路子广,又没有云天赋那么重要。
    所以,作为一个外地官,他注定是要去大粪司走一遭了。
    六月一号,晚。
    云水郡知事夏孟宝,服毒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