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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第197章:母子对质

      “母亲,您模仿父亲笔迹叫人杀的这个程素青,是谁?”
    肖二爷脸上带笑,一双杏眼微微眯起,却依旧遮不住眼底里的冰霜和怨毒。
    肖老夫人捕捉到他的冷意和恨意,微微露出不解的表情,却强压着性子耐心的解释道。
    “程素青是大姨娘程素英的远方表妹,打着来投奔大姨娘的旗号,暗地里却勾搭你父亲,勾搭也就算了,不过是家里多张嘴吃饭,可谁知道,她狼子野心,竟然是别人的细作!”
    “细作?”
    肖二爷嘿嘿而笑,“好大的高帽子!”
    “她一个地地道道村里长大的村姑,一不会武功,二不同医术,倒不知道是如何当上那些皇亲贵胄的细作的?”
    肖老夫人微微歪头看向他,嘴角微勾,露出一丝讽刺的笑意。
    “肖二爷,原来是在套老身的话,刚刚说什么不认识,一转头却又说她是什么村姑,你是如何知道她不会武功、不通医毒的呢?”
    老太太一双皱巴巴的手下意识的敲着桌面。
    “那时候,你父亲是六品通判,你大姐嫁给了先承德太子做侧妃,肖家正是烈火烹油的时候,程素青领了任务而来,要借助肖家的手,陷害先承德太子……那时候,皇子们斗的厉害,先承德太子并不是多得皇帝欢心,肖家和他又深度绑定,那时候想通过肖家害他的人不在少数。”
    老太太深吸一口气,“皇家秘事,不说也罢。只是,母亲既然发现了程素青的身份,自然不能让她得逞。”
    肖二爷未置可否,笑了笑,眼底一片冷意,“所以,母亲便杀了她?这信事您写的?”
    老太太看了看桌子上的那封信,“这信的确是我找人模仿你父亲写的,可你父亲却也是知情的!别说他只对大姨娘有情,就算是对这程素青有情,为了肖家,为了你大姐和先太子府,他也不能由着她去。”
    “好,很好。”
    肖二爷从怀里掏出两只小瓶,一一打开。
    “母亲,觉得这是什么?”
    肖老夫人摇头,“不知。”
    肖二爷怀疑的笑着看了她一眼,“母亲,若是程素英说不知道这是什么,我兴许还能信。您?您还能不知道?您院子里盘子上画的都是这花呢。”
    “曼陀罗?”
    “看,母亲,您还是知道的呀,何必在儿子面前还演戏呢?”
    肖老夫人似乎有些压不住心底的怒火,看着儿子。
    “肖权,你到底想说什么,直说吧。”
    肖二爷哈哈大笑,“母亲,真的要儿子说实话?”
    他晃着手里的两瓶药,“儿子不通医术,更不同毒理,可儿子问了好些人,包括卫大夫,这是两种曼陀罗花毒,一种可致使人假死,一种却可真的药忍性命,母亲,您当日是怎样劝程素青心甘情愿喝下这致死的毒的?”
    “骗?何须用骗?”
    肖老夫人冷冷的看着他,“主母打杀一个妾室,何须用骗?”
    肖二爷点点头,“是啊,您只需要用儿子的命来要挟她,她便言听计从了。”
    肖老夫人冷哼一声,“你什么意思?”
    “母亲,您难道不是用儿子的命威胁的她?”
    “你是我儿子,如何能威胁得了她?”
    肖二爷忽然发出一声诡异的笑,“咯咯咯,您儿子?我难道不是这勾搭父亲的村姑的儿子?程素青难道不是我的生身亲娘?”
    “哈哈哈……”
    肖老夫人发出一阵讽刺的大笑,笑的眼泪都飙出来了。
    “你的生身亲娘?”
    她停了大笑,好笑的看着儿子,像在看一个傻瓜。
    她拍了怕自己的肚皮,“肖二爷,她是你娘,那我是谁?我这个肚皮里跑出来的儿子是谁?”
    笑着笑着,眼泪从眼角默默的流了下来。
    肖二爷的呼吸微微一滞,老妇人的样子楚楚可怜,叫他心里不由一紧。
    转眼却又想起什么,道:“母亲好演技。”
    他指了指厢房,“从您肚子里跑出来的那位不是躺在那里?”
    肖老夫人的伤痛更加明显,眼泪却默默止住了。
    “你怀疑你不是我亲生的?”
    肖二爷摇头。
    “不是怀疑,是确信。”
    他好笑的看着老太太,“母亲演技了得,儿子领教多年,今日必然不会再上当了。”
    肖老夫人捂着胸口看着他,不作声。
    “当日,王氏早已将我中毒不能致妇人怀孕的事告诉了母亲,母亲和董嬷嬷不是一直在我面前演戏,装作不知道的样子?生生骗了儿子好些时候。”
    肖二爷笑着摇摇头,“儿子实在是不敢再信母亲了。”
    “你,我当日装作不知道,只是不像给你压力,既然卫大夫能查出你中了毒,那便能替你解了毒,母亲连肖家祖传的老物件都给了他,就是希望他能解了你的毒,好让你再生一个自己的儿子,不信,你可以去问问卫大夫!”
    肖老夫人着急想证明自己的清白,肖二爷看她撒急的样子,却越发的淡定和怀疑。
    “母亲急了,何必?”
    肖二爷歪着头,幽幽的道:“母亲,从小到大,儿子很少看您撒急,唯一一次撒急,是儿子不想从商,咯咯咯,儿子一直想不通,凭什么大哥就可以天天在家打着读书的旗号养花遛鸟,此次考,次次落榜,依旧在家里逍遥,而我,不到十五岁便被您强行赶到了生意场,整日给人赔小心、装孙子,受尽别人的冷眼……”
    他说的很慢,一字一字,字字仿若泣血。
    “您说,我适合做生意,没错,我做生意做的不错,可大哥就适合读书做官吗?他考了这么多年,不过中了一个秀才,还是儿子拿银子砸出来的!换成儿子,就比他差吗?”
    肖老夫人想说什么,被他一抬手打断。
    “母亲,别再说什么因材施教那一套了!咯咯咯……母亲好狠的心呀!”
    说着,眼角一闪,一行眼泪顺着眼角流了出来,另一只眼角的泪都囤积在鼻梁下,水光荡漾。
    “肖权,就因为这,你就怀疑你不是娘亲生的?儿子,你在伤你娘的心呀!”
    肖老夫人咧着嘴想哭,却哭不出眼泪,只扭曲着一张脸,看起来分外赧看。
    “母亲,您伙同大哥、大嫂给我下毒的时候,可曾想过,您不仅在伤儿子的心?您还要儿子的命啊!”
    说着,肖二爷又从怀里摸出一封信,甩到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