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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第61章:你是不是故意的

      少女想忍住,可忍不住。
    她甚至想把涌上来的东西再咽下去,涌和咽两个动作一碰撞,直让那翻涌不止的秽物往鼻子冲去。
    呛的少女呕的更厉害,又咳个不止。
    眼泪、鼻涕加上秽物,糊了满脸,沾了满身。
    狼狈不堪。
    男人松开禁锢她的手,让她弯下腰,丝毫不介意自己被弄脏,也不在意她身上臭,轻抚上她的背,一会捋,一会拍。
    吐完了,少女好似虚脱,刘海汗哒哒湿漉漉的贴在额头上,好不可怜。
    她歪头恶狠狠的盯着男人,只是,双眸通红,泪水盈睫,男人看起来,分外娇怜。
    她一把摔开男人的手,掏出帕子,默默擦了擦脸。
    擦了脸,又去擦身上。
    只是秽物太多,帕子太小,怎么也擦不干净。
    委屈,屈辱,不堪。
    眼泪慢慢把眼睛糊上,她咬唇努力忍着,一点一点用帕子将身上的脏东西往下扫。
    男人转身去端了一盆水来,将盆里的帕子捞出,搅干了递给她。
    少女装作看不见,依旧自顾自的擦。
    男人上前,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
    白皙的脸上,不自然的潮红一直蔓延到眼底,黑白分明的双眸里蓄满了泪水,却倔强的没有流下。
    男人心里紧了又紧。
    她的眸子里没有一丝羞涩,完全是排斥、抗拒、怨恨,还有恐惧和恶心。
    想起春风楼里的头牌姑娘瑾瑜说过,喜欢你,哪怕是偶尔不小心蹭到手手,也欢欣的很。
    不喜欢你,就是你捧上千金万金也厌恶的很。
    除非是迫不得已,逢场作戏。
    男人抬手,将湿帕子轻轻按压在她的眼睛上,少女条件反射似的一甩头。
    男人拿帕子的手一顿,捏下巴的手却不自觉收紧,将她的脸板正,仔细的从额头一直擦到她的下巴。
    “你说过,遇着喜欢的男子就不会眯眯眼了,是不是?”
    芽芽不说话。
    她说过的,她在暗示她。
    男人茶色的眼睛忽然变得深邃,“你从未对着我眯眯眼,难道不是心悦我?”
    这个是个送命题。
    只认识不到两个月的男人,谈什么心悦不悦的?
    她想搭上他的大船,想得到他的庇护。
    她一直在勾引他。
    可是,不应该是这样发展。
    他们应该是发乎情止乎礼,平日说说话,偶尔聊聊天,一起吃吃饭。
    即便有一日成亲了,也该是相敬如宾——
    相敬如宾也是要肌肤相亲吗?
    芽芽心里一沉。
    她做不到与他肌肤相亲。
    那些挥之不去的噩梦,时刻纠缠着她,她做不到。
    少女眼里的眸光一暗,男人眼里的光也瞬间暗淡下来。
    他说:“你勾引我,却不是因为心悦我?”
    “不,不是的——”
    少女沙哑的开口,带着浓浓的颤音。
    “我,我,我只是不习惯和人,亲,近。”
    “你是说你心悦我,只是不习惯和我亲近?”
    男人嘲讽的一笑。
    “呵,你心悦我,就是希望我在你需要的时候奉上你需要的东西?”
    她是为了喷药盒子。
    “不……”
    “呵,你心悦我,就是希望在你需要我治病救人的时候我随叫随到?”
    她为了给爹爹治疗,抓住他的胳膊不放,一脸的不安和惶恐,他摸着她的手,她才慢慢镇静下来。
    他以为那是信赖和依靠。
    “不是这样……”
    难道这只是利用?
    芽芽试图解释,她的确存了利用他的心,可是她并不是什么都不付出。
    她愿意付出一生,当牛做马也好,陪伴他也罢。
    只要他需要。
    甚至她可以和他永结秦晋之好。
    如果他不介意没有肌肤相亲的话。
    “呵,你心悦我,就是这边跟踪彭强西,那边勾着肖武?”
    朝秦暮楚!
    他那句狠狠的断言又在耳边响起。
    少女不再尝试解释,一双通红眸子渐渐变的没有情绪,冷冷的看着他。
    她只勾引过他。
    没有别人。
    是喜欢吗?
    谈不上。
    利用吗?
    有的。
    男人看到少女眼里一闪而过的伤痛,心下一纠。
    他松开她的下巴,下意识的捻着手指,刚刚的触感好似还在。
    冰冷,少女的两只手就像冰块一样冰冷。
    战栗,少女的身子抖的好比筛糠。
    他蹲下,将帕子放在水里洗干净,又拧干了递给她。
    少女冷冷的看着他,没有接。
    男人扫了一眼她未束胸的小笼包。
    “你总不会想让我给你擦。”
    少女后退一步,“不用了,卫大夫。明日,我就把喷药盒子送回来,至于喷了的药——你说多少银子就多少银子,我付。”
    说完,少女转身朝大门走去。
    卫望楚一把拉住她。
    “我不要银子。”
    少女不动,听男人道,“我要你。”
    芽芽回头,脸上挂起一个嘲讽的微笑。
    “卫大夫的意思是要我的身子?我还未及笄,您下的去嘴?”
    卫望楚被她眼里的冷嘲热讽刺的一顿。
    少女继续嘲讽道:“好,你要,我给,我们两清。”
    说着,就去解衣服。
    大梦里的屈辱兜头罩了下来。
    她哆哆嗦嗦的告诉自己:没关系,噩梦再来一遍而已。
    来啊来啊的,习惯了就好了。
    “麻烦卫大夫一会给我一根银针,像外面那些人似的,让我动也不能动,我怕我吐起来,扫了您的兴。”
    绣花的盘扣,素日里一解一个准,今日却一个都解不开。
    看起来,好像解衣服完全是在做戏。
    芽芽几乎想一把将这衣服撕开。
    男人一把钳住她的手,“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
    少女委屈的红了眼眶,眼泪在里面转了几转,被她硬生生忍回去了。
    男人上前一步,将少女整个按在自己怀里。
    好巧不巧,正好将她的脸按在他前胸那摊秽物上。
    芽芽想躲,却被他强硬的镇压。
    顶着自己吐的秽物,闻着又臭又酸的味道,委屈微微撤退,气愤和无奈慢慢上扬。
    男人却不自知。
    他深吸一口气,控制住那动荡又狂躁的心跳。
    缓缓的,颤抖的表白。
    他说:“我要你的心,芽芽。”
    “我喜欢你,我想让你像我喜欢你一样喜欢我。”
    才认识两个月,就喜欢?
    芽芽无奈的想,卫望楚这个老处男是不是不知道什么是喜欢?
    只是那颗千疮百孔的心到底也是肉长的,不是丝毫没有反应。
    要是没有被挤在自己吐的秽物里,可能会更感动一点。
    用力抬起一点头,“我们才认识两个月——”
    话还没说完,又被他按到那一滩秽物里。
    芽芽想骂娘。
    “我见过你和郑济陈在一起,他不知道讲了什么,你笑的娇羞又可爱——认识你这么久,你从未对我那么笑过,我以为你喜欢他……”
    这是他第二次说起她和郑济陈。
    芽芽努力回忆,实在想不起什么时候的事。
    她大梦醒来的时候,她才13岁,毛事不懂的小丫头一个,哪里知道什么男女情爱?
    自她大梦醒来,恨郑济陈恨的不得了,更不可能和他谈笑风生。
    而且,他们才认识两个月。
    努力撑着脖子,从那堆秽物里抬起头,“没有——”
    毫无意外,又被按了回去。
    秽物被塞进鼻孔里,痒,且臭。
    自己吐的,臭死也得受着。
    “那肖武呢?他住在你家里,日日和你相对……他送你簪子,你收了,刚刚在大庭广众之下,他还拉你手了,那私下里呢?”
    没有拉手,只是扯了一下胳膊……
    芽芽微微抬头,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没——”
    再度被他镇压回去。
    埋在臭味里,芽芽都开始有点怀疑,他是不是故意的?
    “芽芽,我不逼迫你,我要你给我两年时间。在这两年里,你待在我身边,不准同别的男人在一起,不准同意别人的亲事——”
    男人终于放开手,低头看向少女,待看到少女又是一脸秽物,忍不住一愣,继而笑了出来。
    “你是不是故意的?”
    少女愤愤的瞪着她,眼神已经不似刚刚决绝和冷漠。
    “过来。”
    男人重新洗了帕子,想给她擦。
    少女躲开,“我自己去洗。”
    说着拿着帕子、端着盆进了饭屋。
    再出来,已经一身清爽,脸洗过,透着湿漉漉的清爽。
    男人直接换了一身衣服。
    两人对视良久,忍不住都笑了起来。
    “两年,不可再——”少女摸了摸唇角。
    “好,答应你。你与别的男人远一点。”
    本来也没近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