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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115

      入你的体内,一个月后就能受孕了哦亲!】“……”
    顾赵东回过神来后第一件事就是冲厕所里去,看看自己的鸟和蛋儿,完了再用手摸摸——暖暖的,很贴心!
    看到同志们还健在,老首长这颗心可算放下了。
    顾棠继续在医院治疗了半个月后便可以出院了,伤筋动骨一百天,更别说他是重伤,领导给他放了长达四个多月的假让他回家休养,正合顾赵东的意,趁着时间造个娃没问题。
    此次行动顾棠表现优秀,立了一等功,休完假回部队后直升少校,短短时间内连立两次大功,年纪轻轻便升上少校,以后前途无量,这是很多人努力好几年都寻不来的,让不少同年战士羡慕又眼红,顾棠对此倒没显得多高兴,就连即将而来的悠长假期都没得激起他多大的乐趣。
    回家之后一切照旧,没事的时候俩人还是会凑在一起腻腻歪歪,可顾赵东还是能从顾棠眉宇间的细微波动捕捉到些什么,做事心不在焉的,晚上睡觉时也总是睡不踏实,翻来翻去,一晚上能踹他七。八脚,咱顾老大那大腿一边都被踹青了!
    顾赵东知道顾棠肯定心里藏着点事儿,但顾棠这小子一向如此,所有事能自己个儿解决的绝不向他说,顾赵东也从来不去问,咱顾老大实行的是放养式,孩子大了有啥事就让他自己折腾去,折腾多了总有捋清楚的时候,他现在忙着呢,见天的拿笔往日历上画计算自己的受孕期,比他妈来月经的娘们还上心。
    这天大半夜,顾棠不晓得做了啥梦,冷汗湿了整个背,乌拉乌拉不知道在说啥,顾赵东赶紧爬起来准备开灯,谁知顾棠一打挺爬起来,从后面抱住他,硬是把他压回去,浓浓的汗味灌进顾赵东的鼻子。
    黑夜里啥都看不见,所有感觉就无比清晰起来,顾赵东能明显地感觉到顾棠猛烈的心跳,他侧过头拿脑门去碰顾棠的脸,“怎么了,这一身汗,梦到跑马拉松了?”
    “顾赵东。”
    顾棠喊了一声他的名字,手上加劲,头埋得更深,“程红军死了,我害死的。”
    第85章
    “啥?”顾赵东听完就来这么一句,而后又开始怔神,好半晌才又冒出一句,“你刚说啥来着。”
    顾棠却没再给他回答,好似刚才那话压根就不是他说的一样,房间里黑漆漆的,只能靠着窗外的月光隐约看见对方,顾棠杵在那里,不说话,就拿眼睛盯着顾赵东,大眼珠子跟黑夜融在一起,像贼了一口水井,望不见底儿,掉进去就爬不上来。
    顾赵东现在挺乱的,脑袋里好似有根线断掉了,又断得不彻底,稀稀拉拉靠一根细丝联系着,说大脑一片空白,可是又能捋出点什么来,等到细思起来又他妈啥都整不明白,一团乱麻。
    顾赵东就搁那继续琢磨,木愣愣的眼神挺让人发憷的。
    顾棠就在这时候凑了过去,往他嘴唇上不轻不重地压了几下。这么久没见,两大光棍柴火都干得可以,再加上这天干气躁,但凡一点火星子都能让烧遍全身,顾赵东起手压住顾棠的后脑勺,让他紧逼自己,太过用力连嘴巴都贴变形了。两人干那啥事儿时就这德行,从来没有轻手轻脚过,跟打架似的,巴不得把对方撕扯烂,放嘴里嚼巴嚼巴咽下去。
    顾棠的吻强势且占有欲十足,长驱直入抵到顾赵东的口腔深处,用舌尖一个劲儿的撩拨喉口内壁,脆弱的黏膜受到刺激让顾赵东一阵作呕,收缩的喉口内壁直把顾棠的舌头往里含。顾赵东现在,因为这种施虐一般的亲吻,让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乐与痛苦,两种矛盾的感知交替纠缠着,让他想舒服地想大叫。他一口咬住顾棠的舌根,压根不留着力,腥甜的味道在彼此嘴里蔓延开,顾棠先是愣了一会儿,而后硬生生把舌头给扯了出来,脆弱敏感的舌头被尖锐的牙齿一路咬过,血腥味越来越浓。
    二人之间的呼吸愈发,那血就像掺了毒一样,感染了所有脑细胞,满脑子黑乎乎的再也思考不了其他的东西。
    顾赵东被逼近至床头,整个上半身贴在墙上,顾棠俯在他耳边,热气儿呼呼吹着顾赵东的耳朵,“我想站着操你。”
    顾赵东啥都没说,俩腿一伸紧紧缠住顾棠的腰不住摩擦,并用脚粗鲁地去脱顾棠的裤子,本来就宽松的睡裤没花多大功夫便脱了下来,顾赵东双手反撑在后边,整个下半身都腾空着,顾棠拥住他,深深埋了进入。
    这一次的性爱比以往更加激烈,不断撞击的性器发出灼人的热度,将理智烧成灰烬,汗液流淌而下,连带着把心中的苦闷全数发泄而出,蒸发到一点痕迹也寻不到。
    顾赵东骑。坐在顾棠身上,奋力地摆动身体,一颗颗的汗水顺着脸庞滑落下来再滴落在顾棠的胸膛上,将顾棠的欲望烧得更旺,顾赵东舒服地呻吟,他仰着头颅,喉结滚动着,这一刻他感觉到大脑里那根勉强支撑着的细丝终于断裂,他想记起程红军的模样,却什么也记不起来了。
    顾赵东顿住动作,扭头望着窗外,黑漆漆的一望无际,像顾棠的眼睛。大脑越来越乱,顾赵东的眼睛发起热,他不受控地大声地吼叫着。顾棠一跃而起,将顾赵东反压在身下,黑暗里顾赵东看到的是比黑夜更黑的顾棠的眼睛,将他牢牢锁住,无法自拔。
    顾棠疯狂地吻着他操着他,他让顾赵东仿佛身处在暴风骤雨的海面上,上不了岸也沉不到海底,连身上最后一点力气也耗尽没了。
    顾棠搂住他,像小时候死乞白赖缠着他睡觉那样把他死死压住,顾棠的声音透着倦怠与躁狂。
    “抱歉顾赵东。对不起。”
    ……
    这一觉顾赵东睡得忒他妈好,连身都不带翻的,起来的时候都已经第二天傍晚了,顾棠正好从外面回来,手上端着个铝汤碗,两边提拎着俩袋子盒饭,看到他起来冲他扬下巴,“醒了?赶紧起来吃饭。”
    睡着的时候还不觉得,一闻到饭香这肚子就开始唱大戏了,叫起来个没完,顾赵东上下打量他,“你啥时候起的,我咋不知道?”
    “十点多起的,起来的时候早点摊全收摊了。”
    顾赵东瞅他那神清气爽的样儿就来气,“我说你行,小子不愧是兵哥哥啊,昨晚折腾那么一宿还能起这大早。”
    顾棠笑:“没办法,耐不住肚子饿。”
    咱顾老大不乐意了,躺床上不挪窝,在那瞎哀叹,“哎哟越老越不行了,吃不了了,起不来起不来,我这老腰伤老大了。”
    “别给我装啊。”顾棠嘴上说道,还是把饭菜都给端了过来,放床头柜上,还帮忙移到顾赵东前面来,“现在能吃了不?”
    “吃,人铁饭钢,咋能不吃。”
    铝汤碗里装的是黄瓜西红柿白豆腐煮的三鲜汤,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