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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18

      意已定:“这靖王府和江左萌谁不知道牛肉是你的呀?我就是怕你吃多了上火对肚子里那位不好。”说着递了个小瓶子给靖王,“殿下,这是给长苏准备的药,不过用法嘛……”
    摆手示意靖王:“附耳过来。”
    梅长苏狐疑的看着他们,只见靖王的脸可疑的红了。靖王偷瞄了梅长苏一样,结结巴巴的说:“这……蔺公子,还是算了吧,你不记得上次……”
    蔺晨摆摆手:“哎,上次那是我故意整他,这次可是真的为了他身体好。信我的,没错。你也不想长苏和宝宝有事吧?”
    想到小殊和宝宝,靖王顿觉自己为夫为父责任重大,他假装镇定的把药瓶揣进了袖袋里,还对蔺晨拱手答谢。梅长苏皱眉,不高兴的赶人:“你没事了吧?快去找夏江聊天。”
    蔺晨咬牙切齿的说:“好,我走还不行吗?我还不想一直看着你们,以后变成个瞎子呢。”
    靖王看着蔺晨远去的背影,问梅长苏:“蔺公子这是怎么了?”
    梅长苏兀自饮了口茶,淡然开口:“不用理他。景琰,尝尝这个梅花饼。”
    靖王捏着那块饼,呆呆的看着。
    梅长苏给他沏茶:“怎么不吃?”
    靖王不好意思的笑了:“因为这饼有个梅字,我竟舍不得吃了。”
    梅长苏呆了呆,心里就像蜜糖般融化了。他此刻对景琰充满了眷恋和柔情。虽说表面上看起来是景琰听自己的,其实景琰也是最吃定自己的那个人。虽然景琰从不要求,什么都顺着自己,即使受了委屈也憋着,却只能让自己更加离不开他,只要是为了他,这颗心随时都会变得柔软,随时都会为他妥协。
    放下茶杯,梅长苏起身走到靖王身边,拉开他的手,坐在他的腿上,轻轻环住有力的腰身,把下巴搁在温暖的肩窝里。靖王看着突然撒起娇来的小殊,甜甜一笑,抱住他轻轻晃了晃,贴在他耳朵上柔声问:“怎么了?”
    梅长苏抬起头来看着他,戏谑的问:“人你都吃到了,现在却舍不得吃一块饼了?”
    靖王有点不好意思,他看着怀里这个孩子气的家伙,想了想说:“饼子吃了就没了。人虽是吃了,可是没少……”说着摸上梅长苏的小腹,“还多了。”
    “谁说靖王刚正不阿义正言辞的,看看你这油腔滑调的样子。”梅长苏不知道,有面瘫症的靖王只有对着他时才会这样。
    靖王只是看着他笑,梅长苏最受不了他这双鹿眼似的眸子深情凝望自己。仿佛被蛊惑一般,梅长苏慢慢贴近靖王,在快要碰上他的唇之前停下,两人气息萦绕,梅长苏轻轻的开口:“当真不想尝尝这梅花饼的味道?”
    靖王不等他说完就吻住了他。不够,怎么都不够,这个人,他永远都要不够,想想袖子里的小药瓶,靖王的吻更炽热了。梅长苏被他紧紧的托着后脑勺,肆无忌惮的吮吸攫取,渐渐的呼吸不过来了。
    本来只是想跟他亲近一下,结果景琰跟饿狼似的,把梅长苏啃的快昏过去了,郁闷的靠在他怀里休息好久才缓过劲来。
    靖王却还是不满足,在小殊休息的时候不停的亲亲耳朵,亲亲脸蛋,亲亲脖子。他就是喜欢触碰小殊,喜欢感受他的皮肤虽是透着清凉,却不失鲜活的气息。
    苏宅的人早就很有眼力见的躲开老远,飞流不情不愿的被蔺晨禁锢着,他现在已经知道苏哥哥肚子里有小水牛,不能再像以前那样陪他玩了。飞流过了好久才消化了原本只属于他一个人的苏哥哥现在又属于大水牛和小水牛这个事实。可怜的孩子,被蔺晨一句“等小水牛出来就有人陪你玩了。”给哄开了心,天天跟在无良大夫后面,被使唤制药熬药伺候药草的,就为了苏哥哥能生出一个健康的小水牛。
    晚上吃饭的时候,梅长苏看看累了一天无精打采的飞流眉头皱的能拧出水来,他恨恨的看着蔺晨:“你要是再折腾飞流,我就让你搬去跟夏江一起住!”
    蔺晨还没说话,甄平就笑道:“宗主不知道,刚开始飞流不能扑向您,可不开心了,多亏了蔺公子一直哄他,说是等孩子生出来,就能陪他玩耍,飞流才又兴高采烈起来。”
    蔺晨也说:“就是。飞流,喜不喜欢小水牛呀?”
    飞流立刻神采飞扬:“嗯!飞流喜欢。”
    蔺晨继续说:“那你帮蔺晨哥哥把后院那片地里的草药给施个肥,好不好?”
    飞流犹豫了一下,看看苏哥哥,又看看他的肚子,思索了一会儿,还是回道:“好。”说着就要起身。
    梅长苏一把拉住他,看着蔺晨,声音里透着危险:“你想把飞流累死啊?你是不是也想被种在地里施点肥啊?”
    蔺晨无辜的看着他,飞流认真的摇头:“苏哥哥,小水牛,不累。”
    梅长苏心疼坏了,对飞流说:“飞流乖,坐下吃饭,不要理他。你不去帮他,也会有小水牛的。”
    靖王也不赞同蔺晨欺负这么乖的小飞流,他夹了飞流最爱的饺子给他,温声说:“飞流,等小水牛出来以后,你就教他武功好不好?”
    飞流笑了,点头说:“好,弟弟,会武功,很厉害。”
    梅长苏和靖王也笑了。
    蔺晨掏掏耳朵:“你们都怎么知道是男孩的呀?我说过了吗?”
    众人齐齐看向蔺晨。突然接收这么多注目礼的蔺晨有点不自在,他咳了咳嗫喏道:“现在孩子还太小,诊不出来。要四个月才行……”
    梅长苏不屑的哼了一声。靖王却拉住他的手:“是你我二人的孩子,不管是男孩女孩,都宠若珍宝,又有什么区别。”
    梅长苏看着靖王,体会着情深似海的感情汹涌,回握住他的手笑了。
    众人纷纷把脸埋进饭碗里,保护视力,远离靖苏。
    靖王咳了咳,没话找话:“都三月开春了,前几天还下了那么大的雪。小殊你多吃点牛肉,暖胃的。”说着夹了一大块放进梅长苏的碗里。
    气氛又活跃了起来,黎纲铲着炉子里的碳自言自语:“话说明天好像是聂将军的冥诞。宗主今年有任身,就别去了吧,我等代劳就可……”
    黎纲说完以后发现周围很安静,抬起头一看,除了宗主面色忧伤以外,其他人都狠狠瞪着他,眼珠都快要掉出来了。
    甄平恨铁不成钢啊。蔺晨拍了拍黎纲的肩膀,眼神里写满好自为之,慢慢的踱步出去了。黎纲欲哭无泪,他有时也特别想给自己的嘴巴缝两根线,再打个死结。
    靖王沉默了一会儿,拉住梅长苏的手,宽慰他:“明天我陪你一起去。但是不要耽搁太久,毕竟那里山风肆虐,聂将军在天之灵,也必然不想看到你为他生病吃苦。更何况……”靖王难掩担忧的扫了眼梅长苏的小腹。
    景琰就是这样,不会埋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