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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将我压的更紧,贴的更近。
他知道哪里是我的死穴。
于是他靠在我耳边,魅惑的娇喘了几声,自身摩擦着我的身体,进行的缓慢而□□。我可以将他眼中溢满的委屈和欲望看的一清二楚。
可我分明觉得他这一切都是装的。
但就是没办法停止内心的激动,以及膨胀的欲望。
“刘弦……刘弦……”他反复呢喃着我的名字,像是一个濒死的人抓住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仿佛这个名字所带表的是他的,挚爱,珍宝,他一生的希望,甚至是他的命。
我闭上眼睛想要忽视掉,可失去了视觉,这一声声的叫唤反而在我耳边无限放大循环,每一声都是一个巨大的诱惑。
我开始不自觉得去环住他的脖子,也表示着投降。
徐综靠过来,在我耳边轻声呢喃:“叫我的名字,或者吻我。”
我寻着声音吻住了他的唇,不想让他再说出什么煞风景的话。
徐综难得没再开口,手伸进我的裤子里……
……………我是有节操的分割线…………
天将暗,天边一片血红。
客厅早早的开了灯,此时徐综正悠闲的躺在沙发上,看着不久前去旧书摊上淘来的话本。
我走近将书拿走了,有些严肃的看着他:“你现在可是学生,眼睛是最重要的,要看书就去屋里的课桌上看。”
他让了个位置,手撑着头依靠在枕头上,淡淡的说:“那你就读给我听吧。”
随手一翻,发现还是古文的,瞬间就退却了:“不读,要么你进去看,要么就不要看。”
徐综一把拦住我让我坐到他边上:“那么你便坐到我旁边陪我聊天,让我不至于无聊到看那种东西。”
我对于他这种小大人的行为能宽容就宽容,于是大度的靠在他身上。
“刘弦,你上学时是什么样子的?”
我稍微思考了下:“我大部分的大学时光都和张显以及学姐挂钩,我也没有很好的学习,否则今日也落不到这种地步。我高中和初中成绩还数一数二呢,一上大学就疏忽了。”
他摸摸我的脸:“你这样就很好,不必去强求自己做不到的。”
我扁嘴,实在不想被小我那么多的人说这种话,于是岔开话题“张显就不同了,他虽然平日里都和我们一起玩闹,但也是年纪前五十。上课他不用听多少,就能考的很好。”
徐综语气变都没变的指出:“你提起张显时,话总是要多一些。”
我一愣:“咋了?”
“没咋,就是提醒你,你把张显看的很重,其实无意中会让他有负担。假使他自己的问题和你的问题同时到来,他肯定会有些偏袒。”
会么?我想了想我和学姐的事,确实会让他有负担。但除了这件事,就再也没有了。
徐综看出我想的不是很明白,于是提醒我:“比如,他和耿灭,我和你。”
当时我确实没明白,后来这简直就是个fg,间接的成为张显和耿灭之间的一个无法逾越的沟渠。
“那我对你的信任会不会成为你的负担?”
他伸手揉了揉我的额头,趴下来靠着我的肩膀,不带一点感情的对我说:“如果这点都不能承受的话,我有什么资格和你在一起。”
他越是靠着我,我越是不安:“我对你的感情你觉得你应该承担,这不就是变相的承认我对你的感情其实是负担么?”
然后摸了摸他的头说:“我就从来不觉得你喜欢我是个负担,我觉得即使是刀山火海,只要是和我喜欢的人,我就愿意去面对。”
徐综并没有回答我,也并没有和我解释。当你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你觉得和他在一起,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所以你觉得喜欢一个人,那个人的喜欢对你来说,是这世界上最好的东西,无法用语言去形容。
但当你爱一个人的时候,你就已经要准备好去帮他抵挡一切,你必须成长到足够坚强,坚强到在他伤心难过迷茫的时候,永远现在他的身边,做他最结实的屏障。
即使这份爱是负担,我也愿意去承受。
他一直都在担心这个问题,让自己变得更坚强。
只是我一直没发现。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会出现伦理纠葛,先说明本宫对父子兄弟年下都不排斥,乱伦的情节剧情需要会有的。
我觉得这章的……攻受问题已经蛮明显了,后期我试试让刘弦反攻试试(掩嘴笑)
、第十七章
天气还是异常阴沉,闷的人喘不过气来。
出差之后在回家的列车,独自一人坐着。周遭的景物转瞬即逝,在脑中亦不会停留多久。只有手上的栀子花,若有若无的飘着幽香。
送花的人我不熟悉,今后也不是我结交的对象。唯留下来的,也只剩这股花香。
伴着长长的旅途的,也只有保持黑屏的手机。
疲惫和空虚压迫着这副人类的躯壳,痛苦的闭上眼睛,希望借此能稍微脱离尘世,但是却更加是我烦躁。
‘叮――’从手机之中发出的声响,令我稍微回了点神。
『什么时候到?』
抬头看显示屏,不知不觉已经快到终点站了,沉了口气,如实的回复了他。他说会在家里等我。
已经六天没有见面了,我吸了口气,想压住因为他的短信而涌出的期待和兴奋。他会不会也同我一样?
见面之后,该说些什么呢……
通过对面的窗户的反光,我依稀看到自己的嘴角微扬,看起来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
我下了车,提着笨重的行李箱想打个车。周围人来人往,我有些不知道该去往哪个方向,就站在原地彷徨了一会儿。
一双手拉住我抓着行李的手,这双手的原主人贴近我的耳朵,轻轻说:“我来拿。”
徐综一件白色衬衫,外头搭浅蓝色的薄外套,米黄七分裤。如果不是脸上面无表情,就是一个阳光爱运动的美少年的样子。
他一手提着行李,一手的小指勾着我的食指:“可别丢了。”然后向前走去。
一时的激动在行进的过程中平复下来,看着他的手,心里暖洋洋的。
“不是说不来么,怎么又来了?”
他把行李给了在外头等的徐家人,才回头和我说:“我们先去西装店,先给你买件衣服。”
“啊?要西装干嘛。”
徐综并没有告诉我干什么,只是在西装店员看他这一身衣服露出鄙夷的眼神时拿出黑卡。我看着店员突然热情的要扑过来的眼神,皱起了眉头。
徐综过来揉我的眉头,说:“不要皱眉,你一皱眉表情特别委屈。”
莫名其妙的被量了三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