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奖学金,已经算是不错了。
老大廖文彬问他:“你有什么打算?”
程枢自己也拿不定主意,反正他并没有考虑过出国,大约是读研或者工作吧,但这些都需要和家里做下商量。
和妈妈打电话的时候,妈妈说:“你自己拿主意就行了,想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程枢想,读研肯定比去工作要轻松点,也许他可以问问谢禁的意见,但不知道谢禁愿不愿意搭理他这种事。
十二月七号晚上,程枢又收到了一笔钱,他的卡上现在有十万多了,前面的整数是谢禁打给他的。
程枢给谢禁打电话问这件事,谢禁说:“你可以买衣服鞋子电子产品,要是钱不够花,我还可以给你点。”
程枢犹豫再三,放软姿态,说:“比起给我钱,我更想你。”
谢禁笑了一声,说:“宝贝,最近年底,我真的太忙了。等忙过这阵儿,我就去看你,你想想喜欢去哪里玩,我带你出去玩。”
程枢道:“那你先忙吧,注意身体。”
直到元旦,谢禁才得空了。一个多月没见,相思入髓,进了屋子,程枢主动抱着谢禁接吻,目光注视着他,说:“你最近是不是瘦了一点。”
谢禁说:“是吧,最近很多事。”
谢禁把程枢压在床上,捧着他的臀部,把阴茎埋进去,他舒服地叹了一声,“宝贝,你里面好紧好热,一直在想你。”
程枢咬着下唇,伸手摸谢禁的胸口肩膀,半眯着眼睛哼道:“我觉得你只是想干我。”
谢禁一边动作一边笑——笑达眼底,唇角上钩,很性感又很霸道,“我会想很多人——喜欢的,讨厌的,看得上眼的,看不上眼的;但就只想干你一个。你说你有多特别。”
程枢被他说得心脏发紧,满身发热,张着嘴喘气呻吟。
谢禁跪在床上抽插了一阵,就把自己拔了出去,程枢眼神迷离地望着他,后穴在谢禁的视线里自主翕张收缩着,希望再被填满。
谢禁靠坐在床头,说:“宝贝,你自己坐上来。”
程枢只好过去跪坐在他的腰两侧,谢禁摸着他的脸和耳朵,“自己坐下去,扶好了,别压到我。”
程枢哼哼两声,用后面慢慢把他含进去。
谢禁揉着他的头发,“你太棒了。”
大约是很久未见,长久的相思磨掉了程枢的一些棱角,他这次乖得不像话,谢禁让他怎么做,他就怎么做。
“对,你好棒,你再夹紧一点。”谢禁让程枢自己动,一边咬程枢的乳头,一边揉他的腰。
程枢闭着眼睛感受着身体被谢禁撑满的饱胀感觉,换着角度让他碾过自己的敏感点。谢禁非常兴奋,之后实在控制不住了,就动着腰顶他,每次都进得非常深。
大冬天,即使房间里开着暖气,但温度并没有太高,两人却都满身是汗,房间里充斥着两人的喘息,床垫的起伏声和肉体的摩擦声。
等做完后,谢禁侧着身体压着程枢,并不愿意将阴茎退出来,半硬着在他里面磨蹭。
刚做过一回,里面非常敏感,而且有点疼,并不适应又做一回,但程枢由着谢禁掰着他的腿,在他里面轻轻地动。
谢禁说:“宝贝,这一个月,是不是没少看gv,我发现你技术进步很大。”
程枢被他说得脸红,其实就躲在被子里就着手机偷偷摸摸看过两部,而且也不算多喜欢,看完马上就删掉了。
他没有回答,收缩着后穴去夹谢禁那宝贝,感受到他又大了一些。
谢禁亲着他的后颈说:“别总看那些东西,也不要自己手淫,我可不想你身体被这些掏空了。”
程枢低低地哼哼出声,“你总有这么多要求。”
“你自己做得多,身体就不敏感了,会失了很多乐趣。”谢禁亲到他的耳朵上去,含着他的耳郭舔他。这里是程枢的敏感点,他缩着脖子轻哼出声,“被你做,不是一样要被掏空,你也不做了吧。”
谢禁笑着摸到他的前端去,用手拢着在他半硬起来宝贝顶端弹了一下,“你只能让我来掏空,不过我这么忙,都没什么时间来干你,我也后悔着呢。”
他低低出声,声音低沉磁性,搔在程枢的耳朵里,让他大脑发麻,身体变得更敏感了。谢禁来了精神,加快了速度抽插起来,又跪起身,扛着程枢的长腿不断挺动。
他额头上鼻尖上都是汗,眼睛深邃幽黑,动情地喘着气,说:“宝贝,我这膝盖连我家老爷子也没跪过,全跪你了。”
他说着,动作越来越大。程枢被他说得莫名动情,眯着眼睛不断呻吟。
第十章
洗完澡,谢禁靠坐在床头慢慢抽烟。程枢瞥了他两眼,摸了手机在手里,翻出小说开始看小说。
等谢禁抽着烟将事情想完,回头来看程枢,程枢盯着手机里的小说不转眼,毫无搭理他的意思。
谢禁对看小说一点兴趣也没有,伸手就抽掉了程枢手里的手机,程枢一惊,“你干什么?手机还我。”
谢禁将他的手机顺手扔到了一边的沙发上去。程枢皱眉瞪他一眼,要下床去拿手机。谢禁铁钳一样又硬又有力的手抓住了他的手腕,把他按在了床上,“和我在一起,还一直盯着手机?”
程枢要把手挣开,但抽了好一阵,也没有办法挣脱谢禁的禁锢,他皱眉说:“你这真搞笑,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是你一直抽烟不理我,现在又不准我玩手机了?”
谢禁一笑,“哦,你这是要造反?”
程枢睁大眼睛瞪他,“发现自己没有办法占据道德高地后,就想采用混淆是非的语言暴力啦!”
谢禁的手捏了捏他的下巴,“你真是越来越会辩论了。”
程枢将手从他的手里抽出来,不再下床去拿手机,说:“除了找我做,你好像没有一点耐心和我交流别的。”
谢禁贴着他的脸亲了亲他的额头,说:“刚才在想正事,现在我陪你,你想说什么,我就陪你说什么。”
程枢笑了笑,靠在他的身边,发现自己和他真没什么共同话题,因为他不了解谢禁,对他的事情一无所知。
他不能问有关谢禁的问题,问了谢禁也不会回答。
“我现在大三了,明年就大四了,我们班同学,基本上都定好以后要做什么了。”没有办法聊谢禁的事,他就只能说自己了。
他注意着谢禁的表情,不知道他是不是会很不耐,然后嫌弃他唠叨。
谢禁很专注地听着,问:“然后?”
程枢说:“我还不确定我本科毕业后要做什么?”
谢禁说:“那你那些同学要去做什么?”
程枢想了想后就道:“有要去美国的,去英国的,去法国的,去日本的,都是去读书,还有留在国内的,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