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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脚并用爬到床边,要去洗一洗,哈丹却突然打横把我抱起来,径直往内间去。内间温暖如春,正中摆着一圈屏风,屏风中间是个浴桶,自卫明打破旧的之后,浴桶换了新的,卫明还没用过。哈丹长腿一迈,抱着我跨到浴桶里。他先坐下,然后才托着我坐下。我跪坐在他怀里,两臂揽着他的脖子,吩咐道:“你给朕弄出来。”
他想了想,明白过来,两指在我后穴边上按一按,等到热水泡得软了,两指入穴,轻轻搔刮起来。
他一手按压我的肠壁,一手托住我的臀,轻轻揉捏。我舒服地哼哼,额头抵在他的颈侧,哑声问他:“你是怎么进来的?”
“用轻功,飞进来的。”他说,“我放心不下你,所以晚宴结束后,就赶紧来了。”
他说得越是轻描淡写,我越是胆战心惊,心想待会儿得把大内侍卫总管叫来好好骂一顿,不能叫他知道我被人干了,却得叫他好好整饬一下宫中侍卫。万一昨晚哈丹潜进来不是想睡我,而是想杀我,昨晚那颗药丸里有毒无毒还有什么要紧?
说到药丸,我略微直了直身子,道:“入皇宫大内的东西,要经过重重关卡检验。尤其是御前的东西,更得谨慎再谨慎。你想献药给朕,得提前上报礼部,礼部上报给朕,朕再叫太医院查验,确认无毒后,再决定收不收。像你昨晚那样冒冒失失,若不是朕和大臣们给你台阶,别说献药,你就是献什么都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是,我错了。”哈丹的手指顿了顿,像是撑大了肠壁,我能感觉到热水灌进去,洗出许多粘稠的液体,“可你昨晚进来的时候,脸色太差了。明明白天见着还生龙活虎,怎么晚上就嘴唇煞白,面无人色。我瞧了你一宿,见你没吃东西,酒都喝不下去,越坐越是委顿,心里急得什么似的,想起身边带着药,脑子一热,就拿出来了。”
“可那药里真的没有毒,我喜欢你,怎么会对你下毒呢?”哈丹急切道。
我的肩膀动了一动,抬头看着他:“你说什么?”
“我不会对你下毒的。”哈丹道。
“不是这句,再前面一句。”
“……我喜欢你。”
我笑了:“你喜欢朕什么?”
“我喜欢你长得好看,还……”哈丹踟蹰许久,笑道,“我说不出来,总之我见你第一眼就喜欢。”
“你说朕长得好看?”我抱住他的脖子,抬高臀,让他的手指进得更深些,“那是你没见过朕的太傅。朕的太傅才是真正的美人,虽为男子,却有叫天下人为之动心的本事。”
“不管你的太傅多好看,可我认准了你,不会再喜欢别人了。”哈丹搂紧我的脊背,两指探入深处,轻轻在我的肠壁刮了一下,引来我一阵轻颤,“你我……我已认准你是我此生唯一。”
他的话含混不清,我听了半句,漏了半句。体内的精液排得差不多,我本该叫哈丹抱我出去,叫太监们换桶水进来,可不知怎的,我竟抱得哈丹越来越紧,舍不得撒手。他侧过头,鸟儿啄食般一下一下吻我,我被吻了会儿,唇舌凑上去,与他湿吻。彼此的呼吸都换过好几轮,吻得唇色殷红充血,他突然掰开我的臀,问我:“想要吗?”
我点点头,他托着我的臀,一点一点,把自己的分身送了进去。
昨晚我们不知做了多少次,今早又是一番耽溺,我的穴口松软无比,很容易便接纳了他。他扶着我的腰,上下动作,速度不急不缓,却每一下都直抵深处,很快我便动了情,喉中不受控制地逸出呻吟。我攀着他的肩膀,吻他,他也回吻我,吻了半晌,他忽然问:“昨晚你把我当成谁了?”
我轻轻“嗯”了一声,是个问句。
“昨晚我见你烧得厉害,想探一探你的额头。手刚放上去,你就抓住我,把我往你面前带,嘴里还不断叫着一个名字。”他问,“卫明……是那位曾与我草原精锐大战三天三夜,尽破我军的将军吗?羌族前任的汗王就死在他手中——你为什么喊他的名字?”
我没回答。
他用力顶了我一下,顶得我一个哆嗦:“难不成你跟他……”
“你在吃朕的醋吗?”我笑着摸了摸他的脸,缠绵地望着他,“别吃醋,你把朕伺候舒服了,朕就告诉你……”
哈丹眼神骤深,突然把我推倒在浴桶另一头,两手架住我的腿,剧烈地冲刺起来。
我大半个身子都泡在水里,他往我身体里捅一下,我叫一声,渐渐的我跟不上他的速度,叫不出来,嗓子完全哑了。肠壁被他反复撑大,摩擦,这种快感简直折磨得我发疯。我大张着嘴,像条渴水地鱼似的,急促地呼吸,而他低下头吻我,不仅塞满我的下面,连我上面都不放过。
我们激烈地干了许久,哈丹才在我体内全射出来。我真不知他怎的有这么多精好射,明明昨晚翻来覆去做了一夜,今早也刚荒唐过,这一次他还是几乎把我体内都灌满了。我靠在桶边上气不接下气地喘,哈丹从我体内撤出来,分身抽出的刹那,许多精液也跟着涌了出来。
然后我拼着胳膊酸软,要坐起来,哈丹把我按了回去。
他低头看着我两腿之间,我用手捂住,别过目光,咬牙。
哈丹龙精虎猛,干了整夜,金枪不倒,我却受不住。射的次数太多了,如今我那里半硬不硬,勃不起来了。
这是一个男人的奇耻大辱,我不愿叫他看,用脚踹他,叫他走。可我浑身都是软的,踹不动他,他盯着那里,好半天,突然深吸一口气,潜入水底。
好吧,也不算潜入水底。他的大半个脊背还露在外面,唯有脑袋在水下。我看到他乱七八糟的头发都漂了上来,下一秒,我的分身被深深地含住了。
哈丹一开始就整根含入,温热的口腔骤然隔离所有的水流,将我包裹,这一瞬间的刺激叫我不禁颤了一颤。我下意识推他的头,他却抓住我的手,把我的手指包在掌中,叫我稍安勿躁。然后他缓缓地上下动作起来,嘴唇紧贴我的分身,舌在口中,细细描绘分身的纹路。
我从脚尖到头顶都酥麻了,不由得闭上眼睛,倚着浴桶,缓慢呼吸。他的口腔湿热而紧窒,先是将我的分身舔了个遍,而后伸出舌尖,在我的顶端画圈。我难耐地呻吟,他像得到鼓励,舔得更加卖力。一口气吐完,他抬起头,换口气,再沉下去,如此反复三四次,我被他舔弄得濒临极限,分身颤抖,离射精只差毫厘。
可是这毫厘,我怎么都迈不过去。分身硬得很,可我射不出。
我难受得眼眶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