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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第五六零节 这么多好处

      没有谁说过不合格会有什么处罚,但依然让人感觉很可怕。
    钱歆瑶坐下让彩给自己诊了一下脉,一切安好。钱歆瑶这才问:“刚才说北边怎么了?”
    葛家三姑娘继续刚才的话题:“听说,北边有了新规矩,女子不许单独上街,原本的衣服样式都要大改,别说是脸,就是脖子与手腕都不能露出来。寡妇与男子交谈,轻则杖毙,重则游街之后放在猪笼之中沉塘。”
    “还有,有一本书叫妇规,所有的贵族家的女子不能背下来的话,也会被重罚。有人看过一些流传过来的章页,怕是咱们姑娘家还不如家养的一只猫儿,动不动就受罚,打呀杀呀的,怕是串个门子,就要死了。”
    葛家三姑娘一席话,算盘声停了一半。
    这么多小姑娘硬是给吓的呆了。
    钱歆瑶拿过丹霞手中的纸板在桌上轻轻一敲:“很好,都不想及格了吗?”
    这坑有点深。
    钱歆瑶事实上知道金国发生的事情,韩家在金国专门派人细作的。
    可偏偏让葛家三姑娘这会说出来,果真惊了不少人。
    真坑。
    考试的少女们赶紧收拾心情,埋头苦算。
    一场考试终于结束了,自然有人去评分数。钱歆瑶也不在这里等结果,冲着彩点了点头,带着葛家三姑娘回自己的小院了。
    一进钱歆瑶的屋,葛家三姑娘愣住了。
    屋内没有炭盘,却是温暖如春。
    这。
    怎么可能。
    葛家三姑娘一脸的惊讶,她看着钱歆瑶,可她惊奇的发现钱歆瑶的反应是,丢人,拿不出手。
    为什么。
    钱歆瑶倒是解释了:“这个是最简单的,主宅之中我家绛郎给自己搞那套才是值得羡慕的,不过院子现在归我了。”
    钱歆瑶拉着葛家三姑娘走到屋边:“看到这个没。”
    一块带着许多花纹的瓷板,更象是平波上多了许多水波。
    钱歆瑶说道:“这样的设计是为了增加散热效果的,这是一个水箱,炉子在旁边的屋内,炉子是特别设计的,这水箱与炉子是一体。炉子不断的烧,水箱的水是热的,热量会散到这屋内,还可以接点水洗手。”
    “省钱的是,这样的炉子烧的是蜂窝煤? 不是炭? 也不是煤块。”
    很神奇的设计。
    葛家三姑娘研究了好一会,还到旁边的屋子去看了炉子。
    回到钱歆瑶的屋坐下? 钱歆瑶说道:“今天? 她们因为你是庶女,所以让你坐在末位。我家绛郎有句名言? 有钱能使鬼推磨。别说她们是家里的嫡女,家里有多高的地位。只要我家夫君愿意? ……? 不。他已经这么做了。”
    葛家三姑娘一脑袋的浆,她晕晕的。
    钱歆瑶只管自己讲:“知道花二吗?”
    花二,葛家三姑娘怎么是知道的,曾经花满楼的小二? 现在临安城也是一方人物。
    钱歆瑶说道:“花二? 可有资格在大商的宴席上坐上席呢?”不用葛家三姑娘回答,钱歆瑶继续说:“权贵之间,虽然不能简单的用钱来计算,可为什么会有贪官呢?他们一样是为了钱,可曾听说八百万担瓷器的生意?可曾听说? 三百万丈订制麻布的生意?”
    竟然是,八? 八百万担瓷器。
    葛家三姑娘惊呆了。
    她没听说。
    但她却懂,这么大的生意? 很有可能会见血,争的头破血流之外? 还会有人暗地里争斗。
    “那? 那来这么大的生意?”葛家三姑娘说话都不利落了。
    钱歆瑶很淡定:“绛郎的。”
    葛家三姑娘已经不想震惊了? 韩绛横空出世,整个临安城都被他搅动。
    钱歆瑶告诉葛家三姑娘:“整个临安,不止,两浙、两江的细白麻布可以说用不了半年,便由我韩家说了算,因为我们可以将麻布用一半的价格卖,这个价织户都织不出来。那么,无数的织户会因此没了营生,他们会贫困,甚至会死。”
    葛家三姑娘摇了摇头,她不信。
    以前的韩家都不会无视这些普通民户的死活,更何况是名声满天下的钱家。
    所以,不可能。
    不可能这么狠,这么无情。
    钱歆瑶一握葛家三姑娘的手:“有一种麻叫蕉麻,原料唯一来源在我家绛郎手中。这种麻很特别,极细的麻可以织衣,但我们要的不是这个,而是用中麻织布,这种麻不怕海水,是织帆用的麻。粗麻可以编绳。”
    “三百万丈,这是我家绛郎要的。这种麻布比寻常的麻布更难织,只能手工织。”
    “手工织?”葛家三姑娘糊涂了:“不用手织,难道还用脚织。”
    钱歆瑶笑了,带着一种自豪:“我家已经用水力织机,只靠水推动就自己会织布的机器,已经不需要人手来织麻布了。”
    三百万丈。
    这个数据很惊人,这种难织,每天能织的尺数比原本的麻布少许多。
    大帆用的肯定不是平织,一定是小锻织。
    就是套线多层织。
    钱歆瑶对葛家三姑娘说道:“这一项,已经少量的分了出去,我会给你一份。我相信,那些让你坐在末位的人,这次会请你坐在首席。一百万丈!”
    葛家三姑娘紧紧的握着钱歆瑶的手。
    她懂。
    凭这个筹码,许多人都必须给她面子。
    以势压人,那么就算她只是一个庶女,想压人得也要看看葛府的权势与地位。
    钱歆瑶又说道:“你以为,只有八百万担瓷器?”
    “八百万担,已经很多了。”
    钱歆瑶笑了:“那些只是下瓷八百万担,精瓷八千担相信比八百万担下瓷更贵。”
    葛家三姑娘懂,不用八千,八百担精瓷就是天文数字的价值。”
    眼下临安一套上上等精品瓷器,一壶六只杯配盘,百贯都未必买得到。
    这才多重。一斤?使劲往大了说,两斤便是极限。
    “三万只盘子,五万只小碗。给你。”
    钱歆瑶直接就把这订单给了葛家三姑娘。
    为什么。
    不纯粹为了友谊,这是回报葛家对韩家不顾一切的支持。
    但不能是韩府给葛府的,这容易引起朝堂上的麻烦。钱歆瑶与葛家三姑娘的交情在临安城手帕圈里不是秘密,钱歆瑶给葛家三姑娘便说的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