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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214

      说郑卓希也为大珠做了不可磨灭的贡献,当时正是豆满刚拿下,郑钧下的功绩被宣扬出来的时候,有这个例子在前面,李思安非说郑卓希也做了贡献,别人也不能咬着牙说没有,因此在最后,郑明洪这个国公爷就战战兢兢的成了,先前王氏还有点疑惑李思安这么抬举郑明洪是为了什么,此时却是明白了。
    “既然连国公爷都这么说了,那想来必是稳妥的了。”
    “太后圣明!”
    王氏低着头,从凤椅上站起,对着李思安作揖道:“哀家,就全靠李相扶持了……”
    李思安连忙侧身避开:“太后放心,老臣必会为陛下筹谋妥当的。”
    听他提到安平帝,王氏倒是真有些放心了,相处这么多年,这位李相倒是真没做过丝毫危害安平帝的事情,就算当年将手伸到后宫里,也只是那些妃子的手段有可能危害到安平帝的安全,只要不触及到这一点,下面人怎么争风吃醋,你掐我斗,李思安都只会冷眼旁观。
    “有这么一位相爷,倒也真是我等的福气。”待李思安离开后,她这么想着,随即,就又开始思忖要怎么和郑定辉相处了,想到郑定辉还没有娶妻,她不由得开始想族中还有哪些未嫁的少女。
    李思安当然不知道,自己这一番话之后,王氏就开始操心郑定辉的终身大事,当然,他就算知道了,也不是太在意,在出了皇宫之后,他就直接来到了刘家,以他此时的身份,来到现在的刘家,那是绝对可以说屈就的,他虽没有直接报名号,但手下伴当的名刺一递出去,刘文和郑定辉就一起迎了出去,看到是他,更是吃惊。
    “一直听说你们府上有个善做南方菜的,今日兴起,我也来叨扰叨扰。”
    他一边说着,一边就向里走,刘文自然连忙让人去叮嘱七娘准备,七娘虽不知道来人是谁,可看这阵势也知道不能疏忽,立刻把原本准备的菜谱改了,又让人送了四碟常备的小点过去。
    “这院子虽不大,看起来也还可以。”
    李思安被迎着,在院子里转了一圈道,刘文笑着开口:“李相莫不是忘了?这院子还是您给我们找的呢。”
    “这点老夫自然是还有印象的,只是这院子,老夫却没来过。”
    他先前招呼刘家兄弟,不过是为了安抚安平帝,对他们也没怎么看重,像这么一个三进小院的事,自然是直接就交给下面人办了。
    “这院子虽还过得去,只是人却不多啊。”
    刘文道:“一是匆忙,还没有完全安置住,二来现在家中也只有我们兄弟,这些人手,也就够用了。”
    李思安哈哈大笑了起来:“我说人不多,可不只是说人手啊,安之今年也二十有二了,可是到了该要成亲的年龄了,就算说是要晚婚,现在也要开始留意了吧。”
    刘家兄弟同时一呆,李思安的目光又转向郑定辉,郑定辉连忙道:“李相,属下现在却没有这样的心思,就算将来……也要待大哥成亲后……”
    “你这么说,是逼着我给安之做媒了,现在外界都传老夫是上神下凡,安之虽然命中注定不能早婚,但若有老夫来做这个媒,再找大师破解破解,想来什么煞气也都是能化解的,老夫这么说,你们可同意?”
    两人的面目,同时扭曲了起来。
    第一百六十二章
    李思安有时间逗人玩吗?
    虽然任谁都是有可能童心未老,或间歇性抽风,但怎么看,李思安都不是这样的人,更不至于做出专门找上门逗乐的事,因此刘家兄弟的心突地一跳,虽然他们很快就掩饰过去了,但哪里能逃得过李思安的眼睛,他当下就呵呵笑了起来,拈了个糕点放在嘴里,又喝了口茶,才慢悠悠的开口:“安之,可否让我和定辉单独谈谈?”
    “那我就下去看看菜色。”
    刘文抱了下拳,就要离开,李思安笑道:“这种事,还是需要有一个妇道人家来做啊。”
    刘文面容一僵,随即一笑,然后就退了下去。
    “坐吧。”
    待刘文离开后,李思安指了一下身边的椅子,随口道,郑定辉笑道:“属下站着就好。”
    “你若站着,我也要起来陪你站着了,就当你体惜一把我这个老骨头吧。”
    他都这么说了,郑定辉还能说什么,只有老老实实的坐了,他坐下后苦笑道:“定辉实不知,哪里就入了李相的亲眼。”
    李思安笑了笑:“现在再让你过那养鸡种菜的日子,你还愿意吗?”
    “……那日子,也没什么不好。”
    李思安喝了口茶,不再开口,郑定辉停了下只有道:“可就算不做那,我也还能做别的。”
    “是吗?你这段时间好过吗?”
    郑定辉没有说话,李思安又道:“你那心思,要花水磨工夫的熬,倒不是熬不出来,可是,你是想就此归隐山林啊,还是与世俗作对啊,前者你也要问问他是否愿意,后者……你也想过后果吧。”
    郑定辉没有说话,李思安又道:“你早有选择了,不是吗?”
    郑定辉眨了下眼,李思安笑道:“前几日,我可听说你晕倒了,哈哈,你也莫嫌我多管闲事,别的也就罢了,你的安全,我总要留意的。”
    郑定辉苦笑道:“一切都逃不过大人的法眼,那么大人这么说,是有心成全属下了吗?”
    “我是不是成全你无所谓,关键是你是否能成全你自己。”李思安放下茶杯,正色道,“我老了,很老了,下面要如何,我就算有心,也无力了。”
    郑定辉看着他,想说点什么,但见他看起来红润的脸色中却带着一种青白的感觉,嘴边的话,就说不出来。
    “我今日,是来找你要一个保证的。”
    “……李相请说。”
    那天两人说了些什么,没有人知道,在后世的正史上,也没有人去记录这一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倒是一些野史闲闻中出现了一些八卦,可也不会有人去在意。
    而在此时,也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连刘文,也只知道,当他在饭桌上再见到郑定辉的时候,他就有些不对,而当李思安离开后,他更沉默了。
    刘文是相信挫折教育的,在他来看,是男人,就应该经历挫折,苦一点累一点受点伤都不算什么,如果一点打击都不能受,那就不是男人了,不过郑定辉的这个压力有些太大,所以当天晚上他就将郑定辉叫出来下棋。
    郑定辉倒是老老实实的坐到了棋盘前,但却下的心不在焉,不出几步,就要被刘文将死,下了几盘之后,刘文只有将棋子推到一边:“说吧。”
    郑定辉抬头看了他一眼,却没有开口,刘文等了片刻,问道:“不想说?”
    郑定辉摇摇头,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见他这个样子,刘文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