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系上了。对了，whale竟然是个女的，你敢相信？”
    听到是女的，江霖稍微意外了一下。
    但其实也说不上多意外。
    毕竟，whale只是对方的一个网名。
    其实男的女的并不重要。
    她之前的设计已经验证了她的能力……
    江霖道：“她答应什么时候见面了吗？”
    “没有，她说没有跟我们合作的意愿，让我们不要再打扰她了。”
    “还有呢？”
    “我问了一些她的信息，什么都不愿意告诉我。”夏俊彦很是无奈。
    有多少人想进他们公司，都进不来。
    现在竟然有人连机会都不给，直接就拒绝了。
    他很是崩溃。
    江霖皱了皱眉，对方的态度，确实让他有点意外的。
    ……
    开完会，江霖终于清净了一下，揉了揉眉心。
    今年真是让人糟心的一年，好像就没有什么顺心的事。
    就在这时，他的电话倒是响了，是陆承远打来的，“江霖。”
    “什么事？”江霖淡漠地问道。
    陆承远道：“晚上一起吃个饭吧。”
    “没兴趣。”
    “whale你也不想见吗？”
    听到这里，江霖无比的意外，“你找到她了？”
    “那是当然。”陆承远道：“我跟你说，whale其实是个女的，我们都以为她是个男的呢！没想到吧？”
    陆承远的声音很是得意。
    刚刚才从夏俊彦那里听说whale是个女的，现在再陆承远这么一说，江霖几乎可以确定，对方没有撒谎。
    所以，whale拒绝他的理由，竟然是……提前被陆承远挖走了？
    想到这里，江霖心下大动，“地点。”
    不想跟陆承远吃饭的，但他一定要见见这个whale，想看看她是什么人！
    要不然，对不起他辛辛苦苦找了这么久。
    陆承远说了个地方，江霖记下了。
    晚上，顾湘从店里下班，叫上白薇，一起去了江州一家空中餐厅。
    餐厅很高，号称是江州最高的餐厅。
    她好久没回来吃过大餐了，再加上这次其实是有人请。
    是顾湘之前在宁城认识的一个朋友……
    他回来的时间比顾湘要早。
    知道顾湘回来了，所以两人想约个饭。
    那时候认识的人，对于顾湘来讲，像出生入死的同伴一般，所以她就来了。顺便把白薇带上了。
    现在出来吃个饭，流程很是繁琐。
    顾湘和白薇站在门口登记的时候，看到服务生领着一对男女走了进来。
    “陆先生，请。”
    虽然陆承远渣，但并不影响大家知道他。而且他平时喜欢陪女人出来，所以各大餐厅的人都认识他。
    此刻，他身边跟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与他之前喜欢的那些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女孩都不太一样。
    他对这个女士态度很好。
    顾湘看着这一幕，有些意外，没想到两个月没见，陆承远竟然换口味了，不骗小女孩了？
    女人跟在他身边，两人一边登记，一边聊天。
    “江总真的会来？”
    “当然。”陆承远道：“whale，你说过要跟我合作的，不管他给你出多高的价钱，你都不会反悔的，对吧？”
    whale这个名字，听得顾湘一愣。
    还有这么巧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