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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三人行必有我尸_分节阅读_134

      不过茅山毕竟是道门而非江湖门派,并没有那种用来严刑逼供折磨人的器具,而陈挽风除了脚上被锁了镣铐防止逃走之外,也没有受到太多折磨。
    昔日玉壶真人在茅山时,曾指点过杨道长,故而杨道长对其“弟子”陈挽风也格外关注,陈挽风一开始也曾怒骂抗拒,但他一日不抄完当天的道经,一日便不给饭他吃,他扛了几日扛不住了,就乖乖的抄写道经来换饭吃。
    玉仙真人罚陈挽风抄写的都是道教最基本的道理,他本来就极有慧根,昔时钻研《茅山道法》因为基础不牢而不求甚解,所以突然一下子看了这么多道书,时不时就有些顿悟,遇到不明白之处,有时候还会搁笔停下来想半天。
    一次,陈挽风遇到难处百思不得其解,正好看到杨道长来看他,便开口将他叫住,直问老道儿这句那句是何意思。
    杨道长见他说话无礼,就走过来骂了他一顿,骂完之后又对他提的问题作了解释,而陈挽风也很刁钻,想着方儿找他的言辞漏洞,勾动了杨道长与他驳起来,这样一来二往,杨道长天天过来骂他,天天跟他辩论。
    渐渐的,陈挽风辨不过杨道长了,就投了降,开始好好请教其学问,杨道长也觉得他很多问题颇有见地,孺子可教,自以为收服了这个顽子。
    这世上的人多好为人师,其心理便是有一种优越感,感觉帮助别人要比受人帮助而开怀,陈挽风见到杨道长渐渐不防备自己了,他也从送饭的小道那里打听出了茅山道士们的作息,就打算逃走了。
    这一天夜里,趁着四下无人,他从鞋底取出一样东西,却是一截灯芯。原来他偷了一截蜡烛,捏碎了蜡皮,抽出了灯芯藏在鞋底,这回儿取出来之后,将灯芯抽成丝,一端打了一个小套,然后在点燃的蜡烛上过了一道蜡油,这样细细的灯芯就硬了。
    他用灯芯插到镣铐锁洞里面,费了半天的劲儿才找到一个部件,又费了半天劲才用小套圈住了它,然后小心翼翼的拉扯了几下,果然就将镣铐打开了。
    亏得陈挽风好手段,竟然真的用一根灯芯开了锁,他开了锁之后不急着走,用纸撕了个假人,咬破自己的手指将咒语写上去,然后假人就变成了他的模样躺在地上。
    接着,他躲在门后压着声音叫唤,说自己肚子痛快要痛死了,问外面的道士是不是给他下了毒。
    外面守门的两个小道长被他吵得烦死了,从门缝里一看,见他果然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又怕他真的有事,连忙开了门外的锁进来看,他二人一进来就被陈挽风关上门放倒了。
    陈挽风将两个小道关在塔内,自己出去把门锁上,然后就跑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尸王城城主大婚准备了三个月之久,虽然尸王城号称世外之境,但城主大婚毕竟是大事,不说昭告天下,但消息还是传了出去,素日来往结盟之宾或亲身来贺礼,或使人送来贺礼,城中人人喜气洋洋,大街小巷张灯结彩,内城搭起高台,摆起长龙阵,预备前三、中三及后三共计九天的流水席,果真一派鼎盛景象。王妃生猛,为夫吃不消
    魏惜金这几日又给大禹神鼎喂了一次灵血,精神更加不济,懒懒养了两天,喝了两日的鹿茸血参,勉强能维持半日,只是面上颜色不好看,又不好学那女子涂脂抹粉打扮,只好穿戴齐全就出来见客了,遇人便以生病为托词,那些远道而来的客人见他形容憔悴,还以为新郎官真的害了病,不免打趣了几句,倒也不好灌他喝酒,算是躲过了一劫。
    婚事琐碎,魏惜金早就备好了人周旋,城中四位主事长老充当长辈,又有各处管事任职周旋,布好了人迎接,分好了人安置,一应用度也有专司分发,侍女们负责服侍、先行者们负责照应,一环扣一环,虽然忙,确是忙而不乱,处处有序。
    今日是魏惜金与袁十三扇姑娘的大喜之日,袁十三扇移到了城中驿馆,由此坐花轿进门,依尸王城的规矩,色以白为贵,但又因是他俩的好日子,所以他们都换上了大红色的喜服,扇子姑娘换衣服的时候还与谢燕舞笑着打趣,估计这是她这辈子最后一次穿红色的衣裙了。
    等她真正成了城主夫人,一应都是白底的裙衫,故而她才如此玩笑,却不想一回头,见到谢燕舞恍恍惚惚,看起来有些不对劲。
    扇子姑娘问她怎么了,谢燕舞便道:“兴许是受凉了,并不碍事。”
    今天这样的日子,这里的侍婢今日涂脂抹粉,个个恨不能都打扮得赛过新娘子才好,唯有谢燕舞素着一张脸,看起来果然就像是病了一样。
    扇子姑娘闻言伸手抚她的额头,感到体温还好,便道:“既然如此,你先去找个地方歇一歇,我这边还要穿戴和梳头绞面上妆,一时也用不着你。”
    谢燕舞虽然眼睛发昏,但也太过散漫,连道不敢。
    扇子笑了起来,托起她的手道:“我又不是傻子,谁对我不好,我都记在心里,只等来日还她,而谁对我好的,我必然加倍对她好,而且立时就报,这些时日多谢你在我旁边照料周旋,你且放心去歇会儿,我上花轿需得你送,进门需得你陪,到时候我唤人去喊你,虽然辛苦你了一些,但这样的大日子,我也只能交给你了,你歇好了,届时也不会出什么状况。”
    扇子笑吟吟的说话,还跟以前一样和善的口气,可是说出的话意思莫名,叫人听不出好歹来,谢燕舞还好,倒是旁边准备穿戴首饰的那些侍女一怔,有的悄悄抹了脂粉,有的偷偷从身上取下了两件首饰。
    扇子这些时日的确是受了一些闲气,之前她是未嫁之身,一个姑娘家的还没进门如何好管制夫家的侍女?故而遇事只有忍着,幸好魏惜金派了谢燕舞照应她,辖制那些人不至于太过分。
    有些人以为扇子性子绵软,所以很不以为然,却没想到她一狠起来连他们城主都敢劫,又怎么会怕她们。
    扇子话一说完,整个屋子里气氛就很不对劲了,偏偏她如不知道一般,笑眯眯的将谢燕舞推出房去,然后坐在镜子前,一点也没有新嫁娘的娇羞忸怩,笑道:“今天是我的好日子,各位妹妹务必要将我打扮漂亮一些才好。”
    大约是因为今天之后,她就成了名副其实的城主夫人,那些个侍婢们心里有些忐忑,都道不敢,然后各自取物品,为扇子披戴佩饰,绞面上妆。
    话说谢燕舞的确是头疼眼昏,她也怕自己状态不好在婚礼上失仪,就找了一处偏房躺了会儿,不一会儿就意识涣散,呼吸平缓,眉目松弛,看似真睡着一般,不料睡着睡着,眼睛突然睁开,目中放出一丝狠光。头牌特工
    尸王城的婚礼嫁典自有一套规矩,但也和寻常嫁娶大同小异,只是吉时定在傍晚之后,月起之时。
    日落时分,天色还不暗,一列迎亲的队伍吹吹打打来到驿馆,魏惜金红衣白马,玉冠银瞳,虽然面色略微苍白,但俊逸无损,依旧风姿翩翩。
    他下马去将新娘子抱上轿子,扇子躲在红帕下无限娇羞,偏又怕自己太重而吓到新郎官儿了,臊得满脸通红,等进了轿子不知道是谁递给她一个苹果,她紧紧握住了抱在怀里,生怕路上掉了。
    魏惜金在尸王城拥有一座宫殿,今日四门打开,广迎八面来客,他带着迎亲队伍入了东门,喜堂摆在正殿之中,众人早等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