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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农家蜜婚日常_分节阅读_90

      “甜。”曲阳将板栗含进嘴里,还没嚼呢,先说了一个字,嚼了两下,眼里露出了笑意。“真甜,媳妇剥得就是好吃。”
    阮初秀扬了扬手里剩下的两个板栗,得意的问。“还要不要?”
    “你剥好喂给我吃。”
    “可以啊。”阮初秀应得特别爽快,接着又说了句。“但是,有条件喔!”
    曲阳看着媳妇的眉眼就知道她要闹着玩,遂,不动声色的问。“什么条件,你先说说看。”
    “亲我口。”阮初秀臭不要脸的仰着脸,食指点着脸颊。“我满意了,我才给你剥板栗喂给你吃。”
    送到嘴边的肉,无动于衷算什么男人。曲阳二话不说,将媳妇抱了起来,吻住了她的嘴,舌头灵活的钻进了她的嘴里,追着她的舌头,放肆的勾着缠着,光天化日的,俩人吻得别提有多专注。
    良久。曲阳轻轻的碰了下媳妇的额头,低低沉沉的问了句。“满意麽?”
    阮初秀被吻得整个人都是晕晕乎乎的,这会还没缓过神来呢,眼神儿呆呆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丈夫,咧嘴冲着他笑。
    “傻媳妇。”曲阳单手抱住媳妇的手,防着她落地,左手抚了下她的额发。就这么抱着她往屋里走。
    眼下是九月下旬,太阳还是有点热,在太阳下站久了些,身上热腾腾的冒着汗呢。
    也没去前院,就坐在后头的屋檐下,曲阳将媳妇放到了椅子上,自个则搬了个板凳坐在她跟前,将她手里的俩个板栗拿出来,两下就剥好,放了个到媳妇的嘴边。“张嘴,吃板栗。”剩下的个则扔进了自己的嘴里。
    “喜欢吃板栗,咱们再去山里捡点板栗回来,明年春上我种两株板栗树,自家种的比野生板栗个头要大点。”曲阳说着,起身又往竹篮里拿了把板栗。他个头高,对着挂在屋檐下的竹篮伸手可触。
    阮初秀嚼着板栗点头应着。“我进屋拿个碗出来,咱们多剥点,还得炖鸡呢。”
    “我来剥。”剥板栗,剥几个还行,这壳硬着呢,剥多了,手指头会疼,曲阳可舍不得媳妇遭这罪。“阴干的板栗两下就剥了个干净。”
    “我去跟爹娘说声。”阮初秀说完就起身蹬蹬的往前院走。
    前院里,胡大夫正在给孩子们讲故事,阮文丰扶着小悠悠坐在小黑的背上,在院子里打着圈,阮永氏在做着针线活。
    “今个你们都别回家张罗晚饭,都在这里吃着,一会杀只母鸡,炖上锅香喷喷的板栗炖鸡。”阮初秀见业山兄弟三个都在,便站在屋檐下直接说着话。见小闺女咧嘴对着她笑,她张开双手走了过去。“哎哟,乖闺女,来,咱们娘俩香个。”
    小悠悠听这话听的多,如同知道喊悠悠就是喊她似的,听着娘的话,她就撅起嘴,对着娘的脸糊了个口水多多的亲亲。
    “就这么说定了啊,都别走。”和小闺女玩了会,阮初秀回后院时,又叨叨了句。
    曲阳现在都不太教着孩子们识字,主要是他会的也就那么多,眼下是胡大夫教得多点。
    就这么会功夫,曲阳已经剥了满碗的板栗。“差不多了吧,我去抓只重点的母鸡。”
    “去吧去吧,我再剥点儿。炖出来的板栗软糯糯的,又香又甜,这么多人呢,得多剥点,我喜欢吃。”阮初秀碎碎念着,埋头认真的剥啊剥。
    等着曲阳从井边利落的杀了只母鸡过来时,就见媳妇已经剥了满满两碗的板栗,他有点哭笑不得。“够啦,不能再剥。这个吃多了也容易上火,你注意点儿,别再吃生的,回头炖出来的板栗你就不能吃太多。”
    “我没吃,就刚刚吃的那几个,我注意着呢。”阮初秀头也没抬的说着,剥完手里的板栗,拍拍双手,起身将两碗板栗放到了灶台,拿着扫帚清扫着垃圾。“板栗好像是有点多,端点到前面去,分给孩子们吃点。”
    曲阳听着她的话,把板栗倒进一个大点的碗里,剩下的小半,就拿着碟盘装着,端着去了前院。
    阮初秀生了小灶的火,将瓦罐放到了小灶上,里头搁着剁好的鸡肉和板栗,盖上盖子就让它慢慢的炖着。
    “还想吃点什么?”见丈夫进屋,阮初秀打开橱柜看了眼,问道。
    曲阳不挑,只要是媳妇做的,他都爱吃。“都行,你看着做,想吃什么咱就吃什么。”
    这天傍晚阮初秀整了几个拿手菜,一桌子还坐不满呢,也没另摆张桌子,剩下的直接端碗站着吃,有说有聊的,气氛分外的热络。
    转眼到了十月金秋,又是一个农忙的好时节。曲阳早早的就在村里雇好了帮工,到十月中旬时,地里的活就忙的差不多,还种了冬麦。
    阮刘氏婆媳俩,带着小明吉,过来曲家说话。
    阮于氏生的二儿子取名叫明吉,这名字是陈子善取的,都说这名取的好,听着就好。
    小明吉是七月中旬出生,到现在堪堪满三个月呢,小悠悠正是对什么都好奇的年纪,对着这个很少见到小弟弟,表现的很是欢喜,伸着胖胖的小爪子,想要去抓弟弟的手,还咧嘴冲着他笑,一笑嘴角就流了口水。
    这孩子正在长牙呢,特别容易流口水。
    “业浩成亲的日子订好啦,选了下个月的初九。”说了会家常后,阮刘氏开始进入正题。
    这趟过来啊,就是说说二儿子成亲的事情。
    阮初秀猜到了点,不觉意外,眉开眼笑的说道。“大伯娘有需要我们夫妻俩搭把手的,甭客气,直接跟我们说就行。”
    “业浩成亲这事还真得让你们搭把手。”阮刘氏笑笑,顿了下,才继续说。“前阵事多,都是大喜事儿,家里呢吃物啊钱财等,消耗的有点快,我琢磨着,业浩成亲办酒席时用的荤腥,得劳阿阳费点事,进山帮着张罗张罗。”
    进山逮野味,这事轻松。曲阳毫不犹豫的就应了。“行。大伯娘到时候给我个单子,都需要点什么,要多少,我心里得有个数才行。”
    “这个行,回头我跟你大伯商量好,让他过来跟你细细说。”阮刘氏见他应的这么利落,很是高兴。
    阮于氏在旁边道。“可以让业兴帮着进山,要是需要人手的话。”
    “我喊业山就行。”曲阳回了句。
    阮初秀笑着补充。“业山经常带着俩个弟弟到山里遛哒,我和阿阳哥进山时,隔三差五的就能碰见,总会一起打猎,多多少少有了点默契。二哥成亲用的腥荤,应该得进深山里逮野猪吧,让业山跟着一道,我觉得要好点。”
    “既然是这样,我回头跟业山说说这事。”阮刘氏觉得初秀俩口子真是周到细致呢,笑得愈发慈祥。
    絮絮叨叨的又说了点别的琐碎,把事情都说妥,看天色得张罗起中午,阮刘氏婆媳带着小明吉就离开了曲宅。
    阮刘氏应该是回去后就跟阮业山说了进山打猎这事,下午吃过午饭没多久呢,阮业山就带着俩个弟弟过来了曲宅,说得却不是进山打猎这事,喔,应该说,他提了这事,来曲家却不是为着这事。
    阮业山心里有想法啊。“我在镇里看了两个铺子,正是相邻的,我想着,一间铺子开个饭馆,一间铺子开个杂货铺,阿阳你们的胰子要不要放杂货铺里买卖?”
    “开俩个铺子,你忙得过来?”阮初秀讷闷的问着。
    曲阳看了眼阮业山,沉默着并没有急着开口说话。
    阮业山回答道。“不是。我打算自己管着饭馆,让我爹和二弟管着杂货铺,然后,送着三弟到镇里的学堂读书,村里离镇里近,待三弟散学后,就关店门回家。”
    “这样能行?”阮初秀想想,总觉得有点不太靠谱。
    曲阳问。“你是不是有着什么念头?”他问的比较含蓄。实则,他早就从阮业山的眼里,看出了点什么。
    这个少年,自从他母亲遭横祸突然去世,表面上看着不显,却是都藏在了心里。
    “有。”阮业山倒也没有隐瞒。“我想替娘报仇,凭什么凶手可以逍遥快活的活着?而我娘就得永永远远的躺在地里。”
    阮初秀小小的吓了跳。“你,你冷静点。”
    好端端的一个阳光灿烂的小伙,突然就秒变成阴狠毒辣,真有点不适应。
    “我很冷静,我仔仔细细,前前后后,想了整整一年。”阮业山这一年虽呆在村里,可他却没有闲着,他做了很多的事情。“我特意跑了好几趟县城,摸清楚了贾家的底细。”
    “贾家现在败落了不少,要整垮贾家,虽说很难,只要好好努力,多则十年短则五年,我相信,我一定可以将贾家整垮,让他们尝尝没钱没权的滋味!”阮业山眼里戾气翻腾。
    死算什么?从富贵变得贫穷,吃了上顿没下顿,生死不如死才是最好的报复!
    阮业山很清醒,他知道依自己的力量,不能蛮横的来。家里要钱没钱,要权也没权,要势呢,虽说有阿阳和陈子善,到底是别人的力量,不是他自己的,靠别人不是办法,还得靠他自己来。
    所以,他日夜对着那五十两银票,想啊想,想啊想,才让他想到了这么个法子。有了法子,他就开始行动。
    曲阳对阮业山挺欣赏,这少年着实不错。“你知道,贾家便是现在败落,瘦死的骆驼总会比马要大些,想要推倒贾家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只要找对了法子,钱滚钱,并不是件难事。”阮业山看着曲阳,继续往下说。“况且跟贾家的日落西山比起来,阮家现在看着不显,细细说来还是要强上几分,比如陈子善,举人老爷的份量可不轻,我可以适当的借借他的势。”
    曲阳笑着点头,眼里露了点称赞的意味。“你接着往下说。”
    “我到县城仔细寻摸过贾家的底细,贾家主要经营着茶叶香料及丝绸等,贾家的少爷在县城闯了祸,贾地主把家里香料这块的生意让了出去,这才保住了幼子,丝绸好像也让了几成,这里头我没摸清,现在贾家主要是经营着茶叶,镇上有家酒楼,两个杂货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