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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宠妻撩人_分节阅读_223

      “带莫叔走啊!”
    苏箬芸再次喝道。
    小雅看着她,又看看仍在努力向她的方向拼杀的莫叔,眼眶一红,终究是一把将莫安拉了回来,并转头对木头与木莲高喊:“走!”
    两人不肯,就听她继续喊道:“你们想拖累她吗!”
    留下的人越多越容易被抓住,他们任何一个被官府抓在了手里,都会成为苏箬芸的软肋。
    木莲哽咽,握了握拳,终是转身而去,离开前一把将仍不肯离去的木头扯了回来。
    看着几人分散而去,苏箬芸这才松了口气,与此同时强撑的力气也越来越小,终究是体力不支,跌倒在地,被人迅速的用兵器架住了脖子,动弹不得。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住大家~我最近换了新工作~更新实在是不给力~是我的错~我去发一圈儿红包谢罪……爬走ing……
    第161章
    知府匆忙赶到,却眼睁睁看着几个本该拘捕到案的犯人逃跑,自然十分气恼,赶忙吩咐跟他一起来的那些侍卫分头去追。
    这些人并不是他的属下,也并不听他调遣,但想到自家主子刚刚的吩咐,倒也没有推脱,两人一队追了出去。
    知府这才松了口气,看向倒在地上的苏箬芸,冷哼一声并未多言,让人将她反绑起来带了回去。
    苏箬芸一路被拉扯着走到了衙门,知府却在门口停了下来。
    “你们把人带进去关好,我去找一趟王爷,稍后便回。”
    说着只带了两个随侍便往小院儿的方向走去。
    他虽然抓到了贼首,但却漏掉了几只虾米,少不得要去解释一番。
    官兵们齐声应诺,拽着苏箬芸的胳膊就要把她推进大门。
    谁知原本被反绑着的人却忽然挣脱,手腕儿上的绳索不知何时已被她解开,轻轻一挣便掉落在地。
    “大人小心!”
    知府冷不防听见这么一句,下意识的回头,就见那刚才还被绑住的女子已经来到她身后,手腕儿用力一撑,人便上了他的马。
    “你……”
    话音出口,勃颈上传来一阵锐痛,吓得他生生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险些咬了舌头。
    “大人!”
    官兵们慌乱的要围上来,却被一道沉冷的女声喝止:“站住!谁再敢往前一步,我立刻就杀了他!”
    “别……别别别……都别动!”
    知府好不容易捋直了舌头,对众人摆手。
    这女人手上不知拿的什么东西,薄如蝉翼,小小的一片,却锋利无比,他已经能感受到利刃切入皮肤的感觉,倘若再往里深几分,只怕自己真要死在这里!
    其实不用他说,官兵们也已经不敢再动弹。
    梁安已经死了一个主簿一个县令,倘若来这里办案的知府也死在了这里,朝廷还不知会如何震怒,到时候首当其中的便是他们这些官差。
    不说官职保不保得住,会不会被当做同党抓去审问都不知道,毕竟在同一个地方接连死三个文官的几率太小了,难保不会有人想到他们之中是不是混进了细作。
    “好汉,女侠……”
    知府哆哆嗦嗦的对苏箬芸说道:“咱们……有话好好说,你先放了我,再……啊!”
    利刃没有划深,却又划长了一分,知府痛的惊呼一声,却不敢挪动半分。
    苏箬芸面色苍白,小腹的疼痛虽已停了下来,身体却依旧感到不适。
    “我并未打算伤害大人,只是要劳烦大人把我送到安全的地方,你让这些人老老实实的呆在这儿别动,等到了地方我自会放你离去。”
    知府的小命被她握在手里,哪有不肯,当即吩咐官兵们不得跟来。
    可他话虽这么说,官兵们却不敢真的停在原地不跟上去。
    毕竟知府还在她手里,就算不能把她抓回来,他们也要确保知府的安全才可以。
    只是碍于她手中的利刃,他们不敢跟的太近,只是远远地坠在后面,看她去往何处,待她把知府放了之后好第一时间把人救回来。
    苏箬芸带着知府打马而去,本打算到了跟小雅他们约好的地点附近再把人放走,趁着官兵们去追知府的时候赶去与他们汇合。
    可是马儿颠簸了一阵之后小腹的疼痛便再次袭来。
    她心知自己只怕赶不过去,只好在一处道路交错的地方将刀片狠狠划入马臀,趁着马匹受惊之时,翻身从马背上一跃而下,隐入一条隐蔽的小巷。
    在她落地的同时,马匹便狂奔起来,知府吓得慌忙抱住了马脖子,连声呼救。
    跟在远处的官兵见状赶忙兵分两路,一路赶去救下知府,一路朝着那条小巷追去。
    苏箬芸隐入巷中之后,立刻翻上一处低矮的围墙,确认院中无人,才翻身进去推开了一扇破旧的木门,走进了这户人家的柴房。
    她在柴房中动作迅速的从袖中掏出几样东西,之后将外衫脱下,换了一面穿在身上。
    这衣裳看似普通,实则是十分罕见的双面绣,正面穿着是一件天青色绣海棠纹的裙衫,反面却是丁香色绣牡丹图样。
    衣服穿好之后她又弯腰把鞋面上的一层布料揭了下来塞入袖中,豆青色软靴上的如意纹立刻变成了万字文。
    待衣饰全部整理妥当,她才将头上的发髻从妇人头换成了未出阁的少女样式,又用之前从袖中取出的几样东西在脸上粘贴涂抹一番,仔细摸了摸确定没有什么不妥之后,才小心翼翼的走了出去。
    街上已经喧闹起来,官兵们捉拿逃犯的喊声不断传来,附近已经有几间院子被依次敲开。
    苏箬芸腹痛如绞,却知道这个时候决不能倒下去,硬撑着翻出院墙,从一个不起眼的角落走回到街上。
    几个官兵正从一户人家走出来,见到她之后自然要拉住查看一番,但不过匆匆一眼便认定她不是刚刚那人,不耐烦的把她放了过去。
    苏箬芸额头渗出一层细汗,却并不是因为紧张,而是因为小腹时不时传来的疼痛。
    她刚刚在柴房里匆匆看了一眼,在贴身的小裤上看到一抹红色,不多,但仍旧很扎眼。
    想到多日未来的月事,苏箬芸只觉得自己今日的运气实在是不大好。
    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早不疼晚不疼偏偏这次疼。
    她以前分明从未因此而腹痛过,这回却痛的像是有什么东西被从肚子里挖出来一样,钻心刺骨。
    身上好不容易攒起来那点儿的力气又渐渐消散,苏箬芸只觉得腿脚越来越软,趁着自己还未倒下,终于撑到了一家医馆前。
    医馆的伙计见状赶忙凑了上来,虚扶她一把。
    “姑娘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苏箬芸看了看医馆的厅堂,换了副声音问他:“你们这儿坐馆的大夫呢?”
    “师傅在里面炮制药材呢,您稍作片刻,我这就去喊他。”
    伙计说着三两步跑了进去。
    片刻之后,一位白须老者走了出来,坐到问诊的桌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