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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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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鱼咬着不放,“那罗盘呢?罗盘总不会瞎指挥吧。”
    “失灵了。”盛易明用完餐,擦了擦嘴,“我下午需要在书房处理工作,丁先生自便。”
    李鱼乖巧的点头,“好的,你去忙,餐桌我来收拾。”
    他撑着腮帮子,偏头盯着男人的背影,眼睛眯了眯,有鬼。
    无论他问什么,对方都能找到合理的说辞搪塞过去,让人感觉他在刻意掩饰,或者回避正面回答问题。
    李鱼低头扒饭,心里捋着线索。
    先是红月亮,任务目标因为念旧,给快要倒闭的夜总会注资,却从没光顾过。
    要么是不在乎,或者干脆忘了。毕竟有钱,手里产业太多。
    要么是对红月亮了若指掌,认为不需要过问。
    这两点都有可能,李鱼一时间不知道选哪个。
    思绪一转,放到了现在。
    这座小区前后发生了两起凶杀案,凶手都以自杀告终,物业迷信,找大师来看,道长跟着罗盘哪儿都没去,偏偏找到最后一栋,好巧不巧的,盛易明就住在这栋楼的顶层。
    两个闹鬼的地方,都和任务目标扯上了关联,真的只是巧合吗。
    盛易明,盛易明,这个名字背后到底藏着什么?
    李鱼想得头痛,一无所获,他的心里已经形成了一个颤颤巍巍的框架,可是立不住,全靠假设出来的东西支撑,一碰就倒。
    需要证据,更多的证据。
    李鱼将桌子上的东西收进外卖袋子里,在心里问系统,“1551,你说任务目标会不会和阿旺也有关联?”
    1551,“应该没有吧。”
    李鱼现在是宁可错杀不可放过,“查下阿旺的手机通讯录,还有所有社交账号。”
    这种问题太简单了,不到一分钟,结果出来了,没有,阿旺和盛易明之间没有任何交集。
    1551,“但是我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
    李鱼眼珠子一转,“跟卢家栋有关?”
    1551,“嗯,阿旺手机里有一张旧照片,是卢家栋和他姐姐的合照。”
    李鱼让系统把照片放到光屏上。
    照片有些微糊,拍照的设备像素不会高于五百,右下方还有一个水印,是拍摄手机的型号和拍摄时间。
    五年前的八月八号。
    1551说,“这张照片是从电脑里导入的。”
    想起阿旺那间诡异的出租屋,李鱼浑身发冷,冷汗直冒,“远程扫描一下阿旺的租屋,看看还有没有别的照片。”
    “可以。”系统牛逼的透视功能一开,光屏上立刻出现了完整的房屋透视图。
    此时的阿旺正在吃午饭,面条。
    桌上摆着两副碗筷,都盛着东西。
    不同的是,一副碗筷被阿旺把住,一副碗筷安静呆在桌上,前面立着一个放着指骨的牌位。
    这间出租屋空得可以,除了简易衣柜里的几件换洗衣服,只有两部手机。
    一部揣在阿旺兜里,用于日常联系;一部躺在茶几下的盒子里,没电了,关机状态。
    李鱼没辙了,如果要从旧手机里找线索,必须得开机才行,即便是系统也没办法做到无电入侵。
    1551,“如果你想继续查他,还是得去一趟才行。”
    李鱼,“……”
    阿旺对红月亮的执著让人怀疑。
    纠结半天,李鱼还是决定克服心理障碍,先去红月亮弄个某电影角色的头套戴戴,免得一进门就被鬼认出来,他可没忘,阿旺和他阿姐这憋坏想弄死他呢。
    心里堆积的事情多了,也没心思再待下去。
    李鱼找到书房,轻轻敲门,“盛先生,我先回去了。”
    屋子里敲打键盘的声音停下,紧跟着是及近的脚步,门开了。
    盛易明扶着门框,黑色的影子将青年大半个人都罩在其中,压迫感和危险并存。
    “我开车送你。”
    李鱼忙说不用,“我自己可以回去。”
    盛易明没再继续劝说,在青年转身前,在他肩头右边的肩头按了按,“有事给我电话,任何事都可以。”
    李鱼心里甜得哟,快齁了。
    走出单元楼时还晕乎乎的找不到北,这个世界的大佬可以,他非常满意。
    就是有一点不好,之前被醋鬼咬过的肩头,再被男人的手那么一按,又开始隐隐作痛。
    持续了十几分钟后,痛感变成了麻木,最后消失。
    肩膀没了异样,李鱼立刻将这件事抛之脑后,很快就上了一辆出租。
    正巧外面经过手机城,他让司机在路边等着,进去买了张新的电话卡插进新手机里。
    然后让司机继续赶路,去往老太太所在的小区,取他即将送给醋鬼的精美小礼物。
    第215章 我成了夜场领班23
    新手机开机后,李鱼登录微信, 把通讯录导到手机上, 然后挨个编辑短信告知对方自己换号。
    短信发出去不久, 手机开始疯狂震动, 最后被一阵电话铃声阻断。
    来电名称显示老妈。
    李鱼有点紧张, 手心冒汗, 接起电话的时候声音颤抖, “妈妈。”
    听筒另一头的女人明显呼吸一滞, 然后就是一声激动地,“儿子。”
    短暂的嘘寒问暖后, 丁妈妈开启了狂轰乱炸, 骂儿子没良心, 说出走就出走,过节也不知道打个电话服个软, 受了伤也是一声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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