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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采药女之妻不可欺_分节阅读_183

      一般来说,他个大男人是不会窥觑媳妇手上的私产的,所以,石初樱数钱的时候他也当没瞧见,可既然媳妇出了声,他也不回避了。
    石初樱翘着指头,指了指那几张‘飞钱’道:“这东西在京城能兑现不?”
    楚溆拈起半张‘飞钱’票据反复瞧了瞧,又细细看了有关的编号,道:“明天我去查查,看有没有在官府登记在案。”
    这种民间的东西官府是不管的,如果被登记了,那就是跟某个案子有关,一旦有人去兑就会被追踪过来,很是麻烦。
    石初樱点点头,道:“要是没有能我想找个机会兑出来。”搁在手上总是不放心的,谁知道哪天被哪个案子牵连到呢。而飞钱的一大好处就是一旦兑换了,票据当面销毁…想来这也是齐四儿所看重的罢。
    只可惜他命不太好,碰上石初樱这个喜欢黑吃黑的了。
    “既如此,我明天找个人去办,如果没问题直接就兑了,你是要银钱还是要银票?”楚溆把几张飞钱点看过,暗自咂舌,不过还是折了起来放进自己的荷包里。
    “要银钱!”省得她还得操心换银票,干脆一步到位。
    “以后不许冒这种险,便是为了孩子也不行!穷有穷的过法,富有富的过法,咱不能拿命去拼,知道么?”
    你自己不也在拼命么?石初樱白了他一眼嘟嘟囔囔的。
    楚溆见状戳了石初樱一指头,警告她:这种钱来得风险太大,他宁愿樱樱穷一点也不乐意她去追逐这种财富。孩子有本事自己去挣,没本事从父母身上能得都少是多少,再没有为了儿女不顾一切的道理。
    楚溆认真地给石初樱掰扯了一通道理,石初樱想了想也对,她的孩子总不能是个没本事的,与其靠她倒不如靠自己。而且,她手上已经有了这些财宝,还是低调些的好了。
    石初樱这次出门也告诉了俩小童,询问他们是否要跟着。不过俩小童都主动要求留下来,跟着李师傅继续泡药澡,学功夫,而且有楚洌这个一看就挺靠谱的‘大伯’照看着,他们也没什么不放心的。
    何况大侠婶婶也说了,如今他们已经在众宗室皇亲面前曝了出来,再对他们下手也没有意义了,所以,完全问题应该不用担心。
    第一百五十四章深夜相见(正版读者赠送300字)
    他这个想法当娘的自然是不同意,耽误学业可怎么能行。不过李栋是个过过苦日子的孩子,又从小跟着爹娘在石初樱家打下手,很是有些自己的想法。
    他跟学堂里的先生是这么说的:古人云,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学生虽然年岁小,也知道‘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的话,学生才学不敏,乐意多走走看看,至少不会是那只能做纸样文章的人。
    他不但说服了学堂里的先生给了假期,(当然留了作业,定期要写了文章回来交的。)还有几个同班同学也嚷嚷着要跟着一起去‘游学’。
    当家长的没有几个能扭过孩子的,所以,一连两天,石初樱竟接待了四五个学生的母亲、家人上门来说话。为了能让自己的孩子搭上辅国将军夫人的车船一起走,她们家里好歹能放心些。
    李栋就读的书院里大多是些中等家境的孩子,这些少年既不如贫寒学子那般刻苦,每天闷头攻读,也不像世家子弟那样整日里飞扬跋扈、撩鸡逗狗的,不过这些少年却也最是不拘一格的。
    石初樱问过了各个孩子的情况,听李栋介绍说倒都不算太过顽皮的,不过也老实不到哪去,死读书的孩子才不会张罗这事呢。然而管教这些少年实在不是她擅长的,石初樱便丢给了楚溆去决定。
    楚溆特地招见孩子和他们的父兄,把行程安排大体说了一回,又对孩子们进行了告诫,尤其是樱樱提出来的,这一路上见到各色姑娘的机会颇多,如果他们招惹上了什么人,楚溆这里是再不会客气,直接发送回来的。
    少年们自然是一腔热情去看世界的,此时也明白了楚溆的底线,一时间倒郑重了起来,全都作揖行礼,此番必定睁大眼睛,少惹是非。
    既是去游学,不管条件如何,都带不了许多人,有几个孩子便学着李栋自己扛着包袱和书箱,试着自己照顾自己。
    悦姑姑等人早先行了一步,府里还是外院留了岳扬等几个大管事,内院则留了陈姑姑作主,大丫头也只带了玉竹、玉露和玉羽,把玉树和玉珰留在府里照管正院,俩小童进出就托付给了李师傅和楚洌。
    石初樱的肚子已经有些微微凸起了,她自己虽然不觉得身子有什么不方便,但楚溆却不这么看。
    他几次看着石初樱的肚子微微蹙眉,一会儿张罗着被褥枕靠等卧具一定要舒适,一会嘱咐丫头仆妇们多带些新鲜果蔬鸡肉蛋类,不但行船期间只有鱼多,怕石初樱吃不下;没过多久他又交待把老府医给带上,一路也还有个照顾…
    原本以为总算安排周全了,不曾想又有了新的意外的事情。
    临行前,楚洌突然上门说老祖父打算跟着他们去山村里散散心。
    老将军已经多少年都不出京城大门了,这般决定也是心血来潮,突然得很,连大老爷、大夫人都觉得十分意外,大老爷等人更是苦口婆心地几番劝阻,奈何老将军心意已决,便只好让楚洌来说一声了。
    孙子带着祖父出去游玩也没什么,只是老将军毕竟是有年事的人了,他们这个年岁的人,家里一般都随时准备着棺木等物品,若在外头有个三长两短的,哪来得及置办这些。
    倒是老将军眼睛一瞪:“你们是怕我死在外头不成?”
    又哼道:“你们放心。有溆哥媳妇在,我定然是死不了的。她是个仁义的,保我一口气她总是能做到的。”
    儿孙们劝了再劝,总归不能违逆了老人的意思,也只好把人托付给楚溆两口子了。
    楚溆跟老将军感情深厚,自然不觉得带着祖父走走有什么,而石初樱虽然怀着孕却也是个不自觉的,所以,这俩人反而不觉得有什么不妥的。
    吉日早已定好,到了三月二十一日这天,一行人便早早登船启程了。老将军站在船头,回望变成了一个小点儿的京城,心话,老子又逃了一关了,你能怎么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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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溆和石初樱等人顺水行船,三五日后就远在千里之外了。而京城此时却是暗潮汹涌,皇宫里某处更是冷得几乎连空气都凝结了。
    “你是说,这几天里已经有三波人试图潜入石狮子胡同?”
    密九单膝跪地,回道:“是,咱们布置的人拦下两伙,石狮子胡同那边自己拦下一伙,这些人身各个手不凡,要不是有咱们的人在,只怕…”密九没有说完,但昌平帝也能想得到,只怕是俩小童危矣。
    “哼!那石氏为何突然离府?她难道不知这个时候离开,俩孩子有多危险么?!”还有那个老家伙,不会是得了什么风声又避出去了吧?不然怎么这么巧就想起去山里溜达去了?
    密九略一思忖,道:“据报,早在石夫人出嫁前就跟楚将军有过明确约定,每年四月、十月必须回到望云山去采药、采茶。而据属下们的调查,他们这次出行在石夫人赶回京城后就开始准备了。
    另外,他们给十二皇子和小皇舅的武学师傅身手很不错,这些天跟着进出,负责安全,另外楚将军还单独托请了东城指挥使顾大人照管着,基本上每天夜里都有巡街的五城兵在石狮子胡同巡街,倒也顶些事。”密九陈述的都是事实,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密九是所有十八个密字圣使中最为刻板严谨的一个,哪怕有一点不确定的成分,密九也不会轻易下结论,这一点昌平帝自然知道,不然他也不会挑了密九来调查这个案子。
    昌平帝手上已经有不少相关的详细密报,刚才他不过是有些迁怒而已。
    “已经过了这么多天,为何进展如此缓慢?”知道归知道,昌平帝的耐心也是有限的,他放着一堆密报不看,只盯着密九问话。
    密九顿了一下,还是拱手道:“圣上恕罪,属下以为,如今有些细节必须通过询问两位当事人才能弄清楚真相,密九请求跟两位当事人当面问话。”
    昌平帝盯着密九看了半晌,才开了尊口道:“你想什么时候?”
    密九道:“今天夜里,最迟明天夜里。晚一天背后之人的准备也就多一天,耽搁下去,只怕就是得出结论,对方也早把证据抹干净了。”
    昌平帝站起身来,捏着拳头想了想,道:“你确定这么做可行?”
    “还需圣上配合,不然只怕两位当事人并不敢说真话。”其实这只是其一,其二是十二皇子虽然还小,但也是正经皇子,没理由被问话,除非有他老子允许。
    “你去安排吧,就这一次!”昌平帝话音一落,转身进了里间。
    皇上出宫,哪怕是微服也轻忽不得,密九足足去了又半个时辰才返了回来,道:“可以出发了!”这个时候昌平帝一身浅灰色紧袖锦衣,干净利落,与白天上朝的时候简直判若两人。
    这精气神就连密九都忍不住多打量了两眼。
    这天夜里,俩小童泡完了药澡,又被李旭师傅揉捏了大半个时辰的筋骨,此时正浑身松软地窝在一张床上打着哈欠准备睡觉。
    侧厢的屋子里原本已经准备休息的李旭却突然跃起,一个闪身来到了院子里,低声喝问道:“什么人?”
    随着话音,两只浅灰色的大鸟一般的身影悄无声息地落在了院子里。三人相对而立,都没有动作,就连呼吸也几不可闻,如果不是借着月光,甚至根本无法察觉到院子里还站着几个人。
    还有几分警觉!昌平帝负手立在院子里,不动声色地打量李旭几眼,想教他儿子可不是谁都有哪个能耐的。昌平帝挑剔地上下看了几眼,才淡淡地哼了一鼻子,算是看完了。
    李旭觉得今晚来的这俩人有些毛病。先头正是月下黑的时候刚赶走了一波,以为今天不会再来了,没想到大月亮地儿来了俩不说,还干站着不动,相女婿似的把他先看个够。要不是看得出这俩人功夫不凡,他甚至都以为这人是走错地方了。
    “咳!两位深夜到此,有何贵干!”李旭一抱拳,打破一院子的静谧。
    密九一抬手,亮出手中的一块椭圆形鸡蛋大小的银白色令牌,‘如朕亲临’四个字差点闪瞎了李旭眼睛,李旭犹豫了下,一躬身退到了一边,却没有离开,仍是守在院子里。昌平帝和密九都不由抽了抽嘴角,这家伙竟然还不放心?!他不会以为这令牌是假的罢!
    不管怎么说,昌平帝还是抬腿进了门。他挑起了东间的帘子,俩小童眼下还没多少功底,加上他的声音轻,竟然毫无察觉。
    小哥俩躺在暖和的被窝儿里,打着哈欠还说着睡前故事。忽然门口窜进一股子冷风,吹得床头上的烛光猛烈地一阵摇曳,俩小童一个轱辘从床上爬了起来,警觉地缩到了床的底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