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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32

      嫡妻不贤 作者:温凉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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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告退了。”

    “嗯。”宜生又应了一声,依旧不咸不淡地。

    沈青叶双拳握地更紧,她张张口,似乎想说什么,但看了一眼宜生怀里安静熟睡的七月,终究什么也没说。

    又施了一礼,转身,飞奔着去追前方的谭氏和秦素素。

    看着那飞奔离去的身影,宜生叹了一口气,也转身向自己的小院而去。

    在上辈子为她挡刀而死的那一刻,两人的母女缘分便断了,若有缘或许还可再续,但是,两人如今的身份,却如一道鸿沟般阻隔着她们。

    她不介意再续前缘,但是,首先她要确定沈琪——现在应该说沈青叶了——她要先确定沈青叶是可以信赖的。

    ***

    事情当然不可能就这么过去。

    被人闹上门来,哪怕最终扯了块看似漂亮的遮羞布,但知道内情的人都知道,真相是多么丑陋。尤其,这块遮羞布并不能遮住太多羞,不过是暂时圆过去罢了,人们的怀疑都还藏在心里,如果不及时打补丁,这怀疑终究会发酵。

    伯府可以不在意普通民众的闲话,但是,这事儿可不止是会传到普通民众耳中。

    这半天的功夫,满京城有头有脸的权贵人家,该知道的可都知道了。

    本来谭氏还想着过几天去英国公府老夫人的寿宴上坐坐呢,这事儿若没对好口径,她可不敢出门。

    谭氏带着秦素素和沈青叶回了住处没多久,威远伯沈问知和沈承宣也先后回了府,一回府便直奔谭氏住处,摒退下人,一家三口密谈了许久,期间房内传出威远伯的怒吼,以及伯夫人凄凄的哭声。

    再出来,三人的神色都恢复如初,而谭氏则吩咐下人收拾了一个小院出来,好安置秦素素母女。那院子跟方姨娘和柳姨娘合住的院子毗邻,说是院子,但其实占地很小,不过巴掌大的地方,原本是用来堆放杂物的,因此房间也又小又旧。

    但是,再小,好歹是单独的院子,满伯府的妾室中,也只有苏姨娘这个有了两个孩子的,才有这份待遇。

    伯府的下人们个个都瞅着,见这安排,心里都不由泛起了嘀咕。

    单独拨了个院子,看上去是给了脸面。可偏偏,这个院子又小又寒碜……

    所以,伯夫人这到底是待见秦姨娘,还是不待见呢?下人们拿捏不定。

    而宜生这边,自回了院子,外边的事也就基本听不到了。

    红绡爱操心,倒是特意打听了下,但也只打听到谭氏将秦素素母女安顿到一个又小又破的院子,其他更多的,却是打听不出来了。

    红绡说着打听来的情报,宜生一边听,一边教七月玩鲁班锁。

    奇趣书堂不仅仅卖书,还卖一些奇技淫巧的东西,就比如这鲁班锁,当时宜生挑了几本书,看到旁边还有鲁班锁,便也买了一个来。

    鲁班锁跟九连环一般,都是这时代最为常见的益智类玩具,不过,九连环的原理是数学中的拓扑原理,鲁班锁却是来源于建筑中的榫卯结构,说起来都是益智玩具,细究原理却大不相同,玩得转九连环,却未必能玩好鲁班锁。

    宜生也并没有抱什么指望,她只是觉得,要让七月什么都试一试。

    鲁班锁易拆难装,七月很快将原本浑然一体的鲁班锁拆分开来,但在重新拼装的时候,却愣愣地看了半晌。

    她看着那一堆零散的小木块,拿起一个又放下,又拿起一个,又放下,似乎拿不定主意。

    见状,宜生正想着是安慰还是鼓励,却见七月又拿起一个木块,没有放下,然后又拿起一个。

    一个又一个,没有一个再被放下,而是快速而精准地在七月手中搭建成一个整体,一个逐渐有了雏形的整体。

    随着最后一个木块嵌入,鲁班锁恢复如初。

    而此时,红绡的声音也正传来:

    “少夫人,夫人唤您去前头用晚饭。”

    这个前头,自然是指威远伯和威远伯夫人所在的正房。

    第22章 条件

    晚饭时分,正房从屋里到院里都灯火通明,丫鬟仆妇们来往穿梭不绝,大厨房里更是煎炒烹炸好似过年一般。

    宜生到的时候,看见的便是这么一副场景。

    这次她没有带七月,而是留下稳重的红绡看着七月,自己只带了绿袖来。跟正房热闹的景象相比,她这样只带一个丫头的,竟然显出几分冷清来。

    正看着,翠缕便到了跟前,脸上笑地谄媚,“少夫人,怎么不进去?夫人正等着您说话呢。”

    绿袖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她还是第一次看到翠缕这么谄媚呢。不,准确地说,是第一次对少夫人这么谄媚。

    宜生已经抬脚进了谭氏所在的屋子。

    绿袖顾不上多想,赶忙跟了上去。

    到得门口,绿袖却被拦住,“夫人只让少夫人进去。”翠缕的下巴抬的高高的,像只打鸣的公鸡。

    绿袖瞪了眼正要说什么,宜生摆摆手制止,一掀帘子,径自进了内室。翠缕跟着进去,绿袖跺跺脚,还是留在了外面。

    屋里的人有点少。

    谭氏,外加沈承宣,别的一个人都没有。

    这可不符合谭氏的做派。往常每次见儿媳,谭氏可都是被左右拥簇着的,众星捧月,她就是被捧着的那轮月。

    “宜生。”沈承宣先开了口,声音里有一丝讨好,“你别生气,今日这事儿我是真不知道,若是我知道,万万不会让她就这么闹上门来。”

    谭氏抬起手,示意沈承宣别再说话,她努力放柔了脸色,“今日都是我的不对。”

    宜生对沈承宣的话没有任何反应,却看了谭氏一眼。

    谭氏有些不自在——自然是不自在的,向人服软认错,且还是向自己的儿媳,这对她来说,简直是破天荒的事儿了。

    然而,想到书房里沈问知说的那些话,谭氏还是柔声说道:“过去的事儿都过去了,都是伯府的血脉,今后都是一家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齐心协力才是正道。不管是谁,一出了这个府,人家看的都是伯府的脸面,伯府不好看,府里的人谁又能好看?”

    “娘,”宜生打断了谭氏,“您有话直说,说多了,我听不懂。”

    谭氏只觉胸口一闷,几乎控制不住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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