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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13

      嫡妻不贤 作者:温凉盏

    分卷阅读13

    刘妈妈!少夫人和姑娘在休息!”红绡的尖叫声传来。

    “哎呦,这都什么时辰了,还休息个啥,小孩子就是要多跑跑跳跳才能长得好嘛,你看我们霜儿,长得多好,大姑娘就是要跟着霜儿多玩玩,才不会跟个老鼠仔儿似的……”刘婆子喋喋不休的话从远及近,似乎已经走到了院中。

    红绡和绿袖竭力拦着,院子里其他下人却没一人敢上前。

    宜生抱着七月,站起身,推开窗户。

    窗前摆着紫檀桌案,上面陈列着笔架、一叠宣纸,几本宜生教七月用的数算书,以及一方砚台,一条乌木镇纸。

    院中,刘婆子脸上现出惊喜:“哎呦,我就说嘛,看看看看,少夫人这不醒着呢么?还诓我,是瞧不起老婆子我怎么的?红绡你这黑心烂肺的小蹄子,真该早早发卖了出去……”一边说着,一边往前走。

    红绡脸涨地通红,却依旧上前想要拦住刘婆子。绿袖早已在先前的推搡中就被推倒在地,见红绡的动作,正要爬起来帮忙。除红绡绿袖外,整个院子里,其余的下人都躲得远远的。

    “红绡,让开。”

    一个沉稳的声音传来,红绡愣怔怔地停住动作,眼看着刘婆子满脸带笑地又往前走。

    宜生将七月放在书案前的太师椅上站着,一只手揽着七月脑后柔软的发,将其埋进自己怀里,一边拿起书案上的乌木镇纸。

    “七月,捂耳朵。”

    七月大眼睛里有些迷茫,但什么都没有问,只乖乖地抬起两只白胖胖的手,捂住小耳朵。

    “七月乖。”宜生柔声夸赞,甩了甩手腕。

    “啊——!”

    杀猪般的惨嚎响彻小院上空。

    乌木镇纸从窗内飞出,不偏不倚正正砸中刘婆子额头。砸中额头后,镇纸行进受阻,偏了方向后又飞了几米,这才力尽落地。

    “啊啊啊啊——”刘婆子额头上血流如注,她愣愣地抹了一把,看见那满眼的鲜红,惨嚎才脱口而出。

    刚开始是真的因为疼而嚎,但逐渐地,“……杀人了!少夫人杀人了!”刘婆子高亢的叫声传出小院,几乎传遍整个威远伯府。

    “红绡。”宜生叫了声已经愣住的红绡。

    红绡双眼发亮,“少夫人!”

    “掌嘴。”宜生道。

    刘婆子的哭嚎顿时哑在嗓子里,像只被掐住脖子的鸭子。她不敢置信地看着窗内的人。

    红绡也顿住了,但随即就俐落地上前,趁着刘婆子似乎还没反应过来,扬起手掌,狠狠扇了下去!

    “啪!”,清脆的耳光声。

    “啊!”刘婆子的惨嚎声。

    红绡右臂微抖,只觉得手心发麻,心里却有种畅快之感。

    这刘婆子,仗着自己女儿成了姨娘,平日里可没少欺负她们这些小丫头,跟了夫人后还好些,以往还没伺候夫人的时候,刘婆子简直是掌握小丫头们生杀大权的阎王,得罪她后被发卖的小丫头就有好几个。

    “杀少夫人你行行好饶了老婆子吧,老婆子给你下跪,给你磕头,我不该来找大姑娘啊!我不知道少夫人不喜欢姑娘们一起玩啊!老婆子只以为少夫人宽容大度又心慈,肯定乐见姑娘们姐妹情深,这才冲撞了少夫人,我该死啊!只是斗胆求求少夫人,看在老婆子伺候了夫人十几年的份儿上,饶我一命啊,老婆子给你磕头了啊……”

    又一声惨嚎过后,刘婆子捂着额头,反应过来后正要上前扑打红绡,眼珠一转,忽然又干嚎起来,声音甚至比之前更大。一边嚎着,又一边作势要跪下磕头

    “红绡。”

    相比刘婆子响亮的嗓门,宜生的声音很轻,但红绡却清清楚楚地听到了,“继续打,打到叫不出来为止。”

    红绡甩甩发麻的手,快速上前,对准正弯着腰似乎要磕头的刘婆子,再次狠狠扇了下去!

    红绡虽然是女子,身材又苗条,但到底正当青年,这一掌使出全力,也不是一般人能够消受的。刘婆子又弯着腰,身子不稳,是以一掌下去,刘婆子就跟不倒翁似的,原地晃了三晃,才终于站稳了身子。

    但是,刚刚站稳,耳边就又听见清脆的耳光声,随即,已经肿起的脸颊更加火辣辣地疼了起来。

    “啪!”

    “饶、饶命啊!”

    “啪!”

    “别打了老婆子认错了,少夫人您——”

    “啪!”

    “发发慈悲——”

    “啪!”

    “啪啪!”

    红绡的手臂已经麻木不堪,眼睛里看不到别的,也听不到别的,只记得少夫人的那句话,“继续打,打到叫不出来为止。”可是刘婆子还在叫,那就继续打。

    刘婆子终于明白撒泼使计没用,想要反抗,但是,已经晚了。

    额头的伤并不算太重,不然她也不会有力气哭嚎卖惨顺带耍心眼子,仅仅额头上的伤还不算什么,但还有紧接着的一个个耳光,刘婆子上了年纪,身体又几乎被酒精掏空,受伤又失了先机之后,即便有心,也完全无法再反抗红绡。

    她开始哭嚎叫骂着让一起来的婆子帮忙。

    那婆子踌躇了下,想起苏姨娘,正要上前,眼睛往窗户一瞅,便见站在窗前面色沉静的少夫人,以及少夫人手里的那方沉甸甸的砚台。

    镇纸是木头的,砸到顶多受伤,还死不了人,但是,那砚台可是石头的啊!

    婆子打了个哆嗦,后退几步,试图将自己硕大的身躯藏进花木里。

    院子里的其他下人则更加噤若寒蝉。

    于是,一时间,院子里竟只剩下清脆的耳光声和刘婆子的叫骂和求饶声。

    然而,无论刘婆子怎么叫骂,怎么求饶,那耳光声依旧不停,雨点一样落下来,噼里啪啦,将刘婆子的话声割裂地七零八碎。

    最后,终于只剩下耳光声。

    不知何时,刘婆子已经没了声息,

    “好了,红绡。”一道足以称得上温和的女声打破了这诡异的宁静。

    红绡茫然地转了头,看到窗内宜生的脸,扬起的手臂才终于无力地垂下。

    好酸。

    打人真是个力气活。

    刘婆子瘫软在地,鼻涕眼泪合着鲜血糊了满脸,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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