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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留香]反派洗不白 作者:二潭不映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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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愿担保,梁姑娘报仇心切,但也千万不要错杀了无辜,让死者难以安息,让真凶逍遥法外。”
胡铁花一直不知道原随云的身份,听原随云这么一说,不由得愣住了。他知道那位无争山庄的少庄主是个盲人,可他却是一点儿也瞧不出原随云是个盲人。他愣住了,梁芷秋同样也是一脸错愕。
只是她的怒火也歇了许多。
她道:“既然你们三人为他作保,好,我且不杀他。楚留香,半个月,半个月之后是我姐姐的生辰。若是半个月之后你没法证明真凶是何人,也没将真凶抓到,那我就拿胡铁花的命做祭品。”
胡铁花刚安静下来,又不禁提高了声音,“为什么证明了凶手是别人你还要杀我?”
梁芷秋瞪了他一眼:“我姐姐死在你身边,你纵然没杀,也定是调戏了她,我又怎能轻易地放过你。”
胡铁花还欲争辩,却被南宫灵拦住了,他道:“胡兄难道还不相信楚兄的能力?”
“这老臭虫的本事,我还……”胡铁花欲让楚留香出个丑,却想到自己此刻要狼狈的多,不由偃旗息鼓,闷闷地道:“罢了罢了,不说了,烦。”
南宫灵笑着摇了摇头,却是向慎以澜所在的方向走去。
原随云在说完话后又蹲了下来,接受着慎以澜不停地指责,可慎以澜却是说累了。她天南地北地说了一通,口干舌燥,又开始逼着原随云将身上的干粮水囊交出来,可这毕竟不是在沙漠,原随云又怎么会带着这些,只得默默接受着慎以澜又一轮的批判。
慎以澜觉得自己是在骂人,可她对着原随云的脸却实在骂不出什么话来,只是絮絮叨叨数落个不停,说到最后像是斗嘴,又像是聊家常,原随云听着只觉得好笑。这场景看在别人的眼里,又是另一番模样。
南宫灵心觉不快,他已经多年未见到慎以澜,不论是从哪个方面来说,慎以澜都应该与他多聊一些,怎么却和这八竿子也打不着关系的原随云聊得这么起劲。
他走上前去,看见了慎以澜被粗糙的木片固定着的腿,脸色一沉,问:“慎以澜,你受伤了?”
慎以澜一抬头便看见南宫灵的阎王脸。
她摇摇头,又甚觉理亏地摸了摸木片,硬着头皮道:“不,这不是伤,这个叫做……甜蜜的负担?”
原随云笑出声来。
南宫灵叹了口气,又上前一步打算将她扶起,可原随云起身挡在他身前,道:“以澜是为了我受伤,自然该由我赎罪,先前我与她说好了,我背她回去。”
慎以澜被那句‘以澜’给惊得不轻,鸡皮疙瘩起了一身,顺势就用没受伤的右腿踢了他一下。只是她有了教训,害怕自己又被原随云伤到骨折,这一踢也十分得轻,她不满道:“不许那么叫我!”
就像是在撒娇一样。
其实她的语气平常,但听在南宫灵耳朵里,就像是撒娇。
南宫灵的脸色愈发得差。
原随云勾起了嘴角,没再理会他,他转过身去安抚性地拍了拍慎以澜的头,道:“先回去吧,回去找个大夫,你的腿伤要紧。”
慎以澜打落了他的手,却也不再抱怨什么,她也累了。她一脸木然地趴在原随云的背上,头斜斜地抵着他的脑袋,右手又不安分地摸着他的头发。
楚留香和梁芷秋像是又达成了什么协议,原随云听见胡铁花夸张的叫声,笑了笑,又在南宫灵的示意下往枫林之外走去。
梁芷秋却叫住了他。
梁芷秋小跑上来,她本不应该这样跑的,她是豪爽的江湖女子,她可以从容地走,也可以大步地跑,可她却偏偏用着闺阁女子的碎步小跑了过来。这是发自本心的,可以觉得奇怪,却不能说她做作。她跑了过来,脸上不知是因为跑步还是别的而带着红晕,慎以澜打量着她,她却一点也无惧慎以澜的目光。梁芷秋满怀希望地看着原随云,哪怕知道他看不见她的目光,她道:“原少庄主,我——”
原随云感觉到背上的人忽然来了精神。
慎以澜直起身子,瞪着梁芷秋,张牙舞爪地道:“你别看了,他被我包养了,你再看,再看我就挖掉你的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字数好多!今天的我!又被!自己!感动!到了
嘿嘿嘿大家国庆快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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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第三十五章
慎以澜会不会挖掉别人的眼睛?
答案是否定的。
修长的手指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丰盈剔透,不让珠玉。
慎以澜的表情就如同一只吃饱喝足的懒猫一样,甚是满足的看着自己的爪子,恨不得凑上去舔两口。
南宫灵看着她的表情,只觉冷汗涔涔,道:“怎么,你真想挖了她眼睛?”
在马车另一侧骑着马的梁芷秋脸色微变。
慎以澜白他一眼,她一手抓着马车窗子边被卷起来的帘子,探出头去,对马车外的南宫灵恶狠狠地道:“要挖也是挖你的,我对别人的眼睛才没有兴趣呢!”
她说完,又夸张地做了个鬼脸,将帘子重重地放下,将马车内外的世界隔绝开来。
马车里有三个人。
慎以澜因伤了腿而不得不呆在马车之内,但她就算不伤了腿,她也不可能在愿意离开温暖舒适的马车。胡铁花实在受不了梁芷秋看着他的那种认定他是凶手、时刻就要捅他一刀的眼神,也跟着窝在了马车之内。而原随云呆在马车之中,更是无人有异议,因为这是无争山庄的马车。
原随云只是安静地坐着。
慎以澜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她对别人的眼睛没有兴趣,原随云呢?
原少庄主,似乎是个对眼睛很有执念的人?
可是说实话,与他相处的这段时日里,原随云从来都不曾流露出作为盲人的愤恨,他也未对这双眼睛避而不谈,甚至,他还经常在她面前提起这事。
有时候连慎以澜都忘记他是个盲人了,可他却还常常提起。他提起这件事的语气实在平常,就好像瞎了的不是他而是别人一样。
失明是件痛苦的事。
慎以澜看着胡铁花一脸生无可恋抱着空酒坛,又看着原随云一脸乖巧地坐在角落里,突然母性大发,非常想摸一摸原随云的脑袋。
只是她刚伸出手,又如同一个真正的老母亲一样、颤颤巍巍地将手缩了回来。
这丫,可是会缝眼睛的人啊。
该死该死,她居然被原随云的外表所蛊惑,忘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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