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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留香]反派洗不白 作者:二潭不映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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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而店小二对送走慎家姐弟这种事投入了万分的热情,忙不迭地连声叫好,甚至还要帮忙将他们的包袱都一并送到大街上。抱着钱袋还来不及掏银子的慎以澜十分诚实,问:“因为大师,所以你不收我住宿费了吗?”
店小二连连摆手:“不收不收,有人帮你们都付好了。”
慎小猴呆了呆,问:“姐,你在这还有亲戚呢?”
慎以澜思索许久,终于一拍手,道:“对哦,我怎么忘记他也在济南了!”
“何人?”
慎以澜露出一个神秘的笑,道:“青梅竹马。”
作者有话要说:
小竹马~小竹马~小竹马~
然而剧情应该要回主线了……
第10章 第十章
慎以澜自小便跟在神隐夫人身后,除了在山庄修行的时候,多数时间都在江湖四处闯荡,只是她们有独特的闯荡方式,才能行走于江湖中却不知江湖事,还将神隐弟子‘古怪’这一名声越传越远。
故而能称得上青梅竹马的人,少得可怜,因为神隐夫人只带她一人,连自己的儿子都不怎么带着。
慎以澜的眉眼中皆是喜色,她高兴时喜欢合拢双手,脚尖微点,故而重心前倾,她道:“我有特殊的青梅竹马方式。”
#被强行竹马了是种什么样的体验#
慎小猴鄙夷地看了她一眼,道:“别说了,爹说你这十几年来连男人的手都没摸过。”
慎以澜瞪他一眼,“要你管,烦死了!”
无花一直跟在二人的后方,笑而不语。
慎以澜不满地说:“摸还是摸过的,我摸过一个盲童的手,还挺好看的,就是摸起来有点糙……不对,扯远了。我有个小竹马,虽然我们一年不一定能见到几次,不过拖他义父的福,我们常常互通书信。”
慎小猴吃惊道:“怎么可能,你天天到处乱跑,家书都不能按时收到,他义父怎么能把信送到你手里?”
无花的眼里闪过一丝光,极淡也极难捕捉,但能见他脸上紧绷着的肌肉悄悄放松开来,多了几分柔和,他道:“在江湖上轻易找到一个不安分的人,这样的神通,天下怕是只有一人有了。”
慎小猴皱着眉,问:“今圣?”
慎以澜扶额,拍了拍他的脑袋,又指向街角站着的两个窃窃私语的乞儿,“喏,明白了吗?”
慎小猴看了许久,才鄙夷道:“丐帮?你怎么可能认识丐帮帮主的义子?”
“我骗你做什么?”
“我怎么知道噜!当初你还骗爹说你是出来逃命的,结果你却好好……唔唔!”
慎以澜急急忙忙捂住慎小猴的嘴,抱歉道:“不好意思啊,我弟他这里,不太好使。”
她是出来做什么的,她一点也不想让无花知道。
虽然她没看过楚留香传奇,但她知道的是,原随云是很迟才出场的人物,原随云出现时无花已然死了,所以她断不可能在无花还活着的时候说出蝙蝠岛的存在。打乱主线剧情这种事,虽然不知道后果如何,但她并不想尝试。
无花是好奇的,但他保持着风度不再追问下去,将话题点了回去,问:“慎姑娘所说的,可是任帮主的义子南宫灵?”
慎以澜双眼一亮,“正是,大师可认得他?”
无花摇摇头,可惜道:“少年英雄,惜未有相见之机缘。”
慎以澜又是一拍手,提高了音调:“你遇见我真是对了!刚好,我也不知道怎么找他!”
“……?”
“……别这么看我,他们丐帮规矩那么多,那么多暗号,谁记得住?”
三人又是久久无言,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
济南的城区充满了生活的气息,街道密而不挤,行人走路不急不忙,颇有几分沉浸在书香里的气息。
不愧是孔孟之乡。
慎以澜满意地点了点头,对自己难得的有文化觉得很满意。街的两排是摊贩,卖着各式各样的小玩意,驻足观看的路人不少,有结伴而行的女子,有穿着长衫的书生,有拿着菜篮子的老太太,还有……一个屁股上有个红色胎记的小孩。
慎以澜的眉头跳了跳,悄悄瞄无花一眼,见无花没有注意到,便换了位置挡住他视线,问:“不过,大师明明有要事在身,为何还要屈身在济南呢。噢,我想起来了,大师先前说有一件事……”
“和香帅的棋约比起,那件事也不算什么了。”
慎以澜疑惑地问:“棋约?”
无花淡然:“我曾与香帅约好,若是有缘,定要与他切磋一番棋艺。如今我在济南,他也在济南,岂不是有缘?”
……不是很懂你们古代人的消遣方法……
“可是香帅走得匆忙,也没留下什么地址啊。”
他朗声笑道:“他那样的人,不必我去寻他,他便会耐不住上门寻我来了。慎姑娘和小侯爷都是香帅要寻的人,我若是跟着二位,一算是让我安了那做事做到底的心,二也是让他少徒受些奔波。”
慎以澜还想说些什么,却见那穿着开裆裤的红屁股小孩又冒了出来,在无花的身后瞎晃,慎以澜心急,脑子转得也快,道:“那么这样,大师,舍弟就先交给你了,请务必让舍弟见到香帅。至于你,慎小猴,什么当说什么不当说的都记住了,也别瞎说!我忙完就回来找你!”
她的话音未落,那红屁股小孩便开溜了,于是她那最后一句话念得极为用力,甚至还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吓得慎小猴抖了两抖,急忙抓住了无花的衣袖。
慎以澜的话既已至此,无花也没有别的托词可推脱,固然他对慎以澜离开的原因很好奇,却也只能带着慎小猴去换个住处。
而那引开慎以澜的红屁股小孩,仗着身材娇小,轻松地在人群中穿梭着,每次慎以澜快抓住他时,他却又像只泥鳅一样灵活地从慎以澜眼皮下消失,再见他又是二十米开外,如此反复几次,慎以澜自己都不知道去了哪里。
可是引她去的人知道就够了。
天色渐黑,慎以澜孤身站在小山丘上,大嚎:“贱人师叔,你若再把我脸上的疤画在别人屁股上,我就要在你装神弄鬼时,在众人面前拉下你的裤子!”
在她斜后方的一棵树上,传来一个怪里怪气的声音。
那声音里有女子的忸怩与嗔怒,却又粗哑不堪,像是一个壮硕的砍柴粗汉捏着嗓音说话般,语气尖酸,语调却低沉,他道:“我不过是开了个无伤大雅的玩笑,你却想要在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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