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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留香]反派洗不白 作者:二潭不映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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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作别了。”
慎以澜失望地点点头,看着僧人逐渐远去,她又茫然地看了看四周。
然后选择继续跟在僧人的身后。
她根本不识济南地形,来济南也没有什么任务,只是打发时间罢了,本就想着在城区里逛一逛,谁想到还能遇见大反派原随云,现在阴差阳错到了这个陌生的地方,还不如跟着大师走呢。
好歹大师是离开了市中心的大师,一定是一个不会走回头路的大师!
此时的京城,却陷入了一阵恐慌之中。要成亲的新娘子消失了,熊府却来不及撤下府上挂着的红灯笼,或者说,没有人可以撤下了。
熊府大堂红烛上的火焰被风吹拂着,灯芯处不时传出微弱的爆破声,在寂静的大堂里显得十分刺耳。
‘啪’的一声,火花四溅,一股糊味漫了开来。
慎以澜颇为郁闷地将几根烤得发黑的树枝从火上拿了出来,恼怒地往旁边一扔,道:“这鱼没法烤了!烤一只掉一只!可恨!”
那树枝上本是串着鱼的,是慎以澜从湖里抓来的鱼,她的刀工利落,几下就去了鱼的鳞片与内脏,串了起来打算烤着吃。然而她的运气似乎走到了尽头,不管她怎么烤,那鱼总是能在半生不熟时自动掉进火海,溅起火花,留下一脸懵逼和饿着肚子的慎以澜。
好饿。/(ㄒoㄒ)/
僧人刚念完经,看着那几只葬身火海的鱼,心怀不忍地从包袱里拿出了几个馒头,无视了慎以澜卖惨的目光,自顾自地啃了起来。
他的吃相斯文,一举一动都透着儒雅,虽然吃的是白面馒头,但看在慎以澜的眼里,居然能看出几分吃法国料理的意味。
一定是她饿昏了!慎以澜不敢置信地摇了摇头,然后揉了揉眼睛。
“大师……我饿!”qaq
僧人的动作一顿,仍是慢条斯理地吃完了馒头,又喝了一口水囊里的水,才转过去看她。
“野果野菜皆可食。”
“我没力气了,大师,出家人慈悲为怀,救我。”qaq
慎以澜的脸上仍旧蒙着面纱,她穿着那身蓝色纱裙,早已在这两天的奔波中发皱甚至发臭。僧人叹了口气,便从包裹里拿出一个小纸袋,递给慎以澜。
纸袋里是摆放齐整的糕点,慎以澜将嘴里塞得满满的,口齿不清地道:“大师,里(你)真是个袄(好)人。”
“往东走便有城镇,女施主还是在天黑之前找个人家投宿吧。”
慎以澜敬佩地看了他一眼,又问:“东在哪里?”
僧人用怀疑的目光看了一会,终究没忍住,道:“罢了,贫僧也是要往东而行,若是女施主愿意……”
“愿意啊愿意啊,你长那么帅,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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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颜值不能当饭吃。
天黑了,传说中的小城镇并没有出现,而她和大师还困在一片森林里。她微微抬头看了渐暗的天色,惊骇地发现,今天的月亮特!别!圆!
然后大师就很荣幸地听了一个来自21世纪的人讲述了狼人的传说,并且在心中默默为慎以澜献上一个白眼。
#好生气但还要保持围笑##我是谁我在干嘛我为什么在这里#╮(╯▽╰)╭
当天色完全暗了下来以后,慎以澜放弃了走动,拉住大师的衣袖,然后靠在一棵树的树干上,苦戚戚地说:“大师啊,别走了,休息休息呗。”
大师微笑:“树林潮湿,蚊虫也多,只怕女施主吃不了这苦。我们已经走了这么远,想必走出这森林一定有可投宿的地方,施主还是忍忍吧。”
“大师,你都迷路了,不要逞强了。”qaq
“往东走,一定有百姓居住的。”:)
“大师,你刚才转了两次身,方向都变了,这已经不是东了!”qaq
“……”
二人再次陷入了沉默之中。
慎以澜想着的是要不要教大师学小龙女一样扎根绳子睡,而僧人想的是要不要掐死慎以澜然后自己找地方睡。二人十分有默契地各怀鬼胎、陷入了沉思之中,一时间。树林里只有微风吹过树叶发出的细响。
而后,这响声却越来越密,越来越大,甚至还向二人涌来。
慎以澜小声地感叹了一句:“还真有狼人啊……”
话音刚落,离二人五丈处的地方爆发出一声哀嚎,满天红雨。
那人撕心裂肺地喊了一声:“无花大师!”
作者有话要说:
我错了qaq这一章卡了我一周,然后又忙又懒癌发作又拖延症晚期就拖到了现在qaq不然我可是要日更的人!!!
然后,我感觉自己要涅槃了(迷之微笑脸.jpg)
第6章 第六章
动手的是慎以澜,她并不好意思让一个僧人动手打架,于是很自觉地承担起护僧使者的义务,在来人还未近身之时便已出手,轻松拍飞对方。来人穿得是一身红衣,也被她一并震碎,漫天红雨模糊了她的视线。
慎以澜感慨了一下眼前的景致,才顿觉不对劲地问:“诶,那人戴着的那支钗子,怎么那么像我的嫁妆?”(#°Д°)
僧人不知何时走到了男子身边,他微微弯腰看向那人,问:“慎小侯爷,你可还好?”
“……慎小侯爷?我弟弟怎么会是个狼人,不,我拒绝,这一定不是我弟弟!”o( ̄ヘ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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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嘤嘤嘤我什么都不知道,爹逼我替你出嫁,我没同意,然后我就在府里瞎溜达,然后我就去试穿了一下你的嫁衣,然后就突然冲进几个人来把我绑走了嘤嘤嘤,我刚醒来就在这里了嘤嘤嘤,我在这个鬼地方待了好几天,好不容易看到了活人,而且还是无花大师!我看见无花大师我就来求救,结果你居然打我!我这么可怜了你居然还打我!我是你弟弟你居然还打我嘤嘤嘤……”
在一间废旧的木屋里,小侯爷坐在地上,被震碎的嫁衣只留下了几条长布,稀稀拉拉地挂在白色里衣之上,他哭哭啼啼地诉说了好久,时不时还向慎以澜投来一个嗔怨的眼神,惹得慎以澜被恶心得远远地坐在了门坎上。
“道理我都懂,可是你为什么要穿我的嫁衣?”
小侯爷哭得更惨了:“娘不让我穿她的嫁衣……”
慎以澜扶额:“你为什么非要穿嫁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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