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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37

      总有刁民想害朕 作者:秋若耶

    分卷阅读37

    身相许?”

    贤王一呆,没有想到会是这种展开:“可是,我们还只是个少年……”

    “姐姐们最喜欢水嫩嫩的少年了!”

    贤王捂胸:“你们再这样,我可就喊人了……”

    “喊呀,喊破喉咙把那人喊回来呀!”

    贤王张嘴便要大喊,被豆包儿一把捂住嘴。

    豆包儿表情沉痛:“舅舅,要是被御史抓住,外公很快就会知道的。”

    “救……唔……”

    同一时间,卢杞盯住了对面的一扇门,直觉越来越强烈,终于等到今日了!

    嘭!撞门!

    没有拴好的门彻底洞开,卢杞跌了进去。房内幽暗,灯火将灭未灭,一座落地铜镜照映着床帏间的身影。

    衣衫单薄,发丝泻在肩头,只露出隐隐娇美的脸廓,原本是绝妙佳人,却俯身在一人之上。一手撩起身下人覆面青丝,一手举着一物,凶悍道:“口口声声说爱人家,可是怎么证明?这榴莲,你要是不吃,就是不爱我!你吃不吃!你给老娘张嘴!”

    被她压在身下的人不堪折辱,亦无法抵抗,终于屈辱地听令于佳人,微启殷红薄唇,吃下了她喂来的爱之证明——榴莲!

    卢杞看不下去了,这座青楼的品味彻底不能好了,更糟糕的是,他跌倒在一件满是榴莲味道的衣袍上。

    屁股着火一般,卢杞跳了起来,岂有此理,床上喂榴莲,是可忍孰不可忍!无法忍受的御史,压抑着胃里的翻腾,逃走了……

    顺便还给这对重口味的男女关上了门。

    “夫子,他走了!”持盈从床上坐起,赶紧扔了手里的半个榴莲,忐忑地盯着他,“夫子,你怎么真吃啊……”

    白行简撑着床沿坐起,抽了手绢擦拭嘴角,一脸的不想搭理。

    方才,她急中生智,号称有个好办法,要他到床上配合。这种要求,一开始他当然是拒绝的,但她目光诚恳,一片赤诚,拒绝的话,肯定会大哭。他勉强同意,艰难登床,听她安排。

    第一步,散下发髻,遮盖面庞。第二步,躺平。

    听来倒也简单,他姑且一试。

    持盈脱掉了一身榴莲的衣裳扔到门后,将铜镜对准床榻,同时注意摆放角度,使门口得以看见镜像。再上床放下轻纱帷帐,散下自己的发丝遮脸,趴在床头,挨着夫子,手里备好了道具,同时也是杀手锏。

    然后便是卢杞闯入,持盈临场发挥。

    事先根本没有交代榴莲的用途,以及要他如何配合,连个演习都没有。若当着卢杞的面,不吃她喂来的榴莲,岂不是惹人起疑?

    “夫子生气了吗?”持盈进一步忐忑难安,探着身问他,“要不,我也去吃一口榴莲,当做扯平了?”

    “好啊。”白行简面无表情回应。

    持盈一脸惊诧,万万没想到夫子不按套路走,正常情况难道不是应该说“算了,我不怪你”这样的对白?但是夫子好像是认真的,又严厉又不可理喻。持盈委屈地捡起床上被夫子吃剩的半颗榴莲,抬头看他一眼,他并没有阻止的意思。

    持盈悲壮地在半颗榴莲上咬了一口,吃着吃着……咦……好好吃!

    “夫子,你找找还有没有榴莲……”

    作者有话要说:  为了不让泥萌久等,先这样短小的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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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道超纲题

    白行简被榴莲的味道弄得行将窒息,持盈却吃上了瘾,馋得不可理喻,非要再吃一块,口里嚷嚷让他帮忙找。他掀开被褥勉强找了找,没有更多榴莲。再说床上怎么会有多余的榴莲,还不是她自己乱扔的。

    翻找榴莲的白行简忽然觉得有多动症的家伙安静得反常,狐疑地瞄了一眼,坐在床中央的持盈表情凝滞,不复片刻前的活泼好动。

    “夫子……”持盈脸上头一回出现了绝望的神情,“榴莲……有毒……”

    听闻此言,白行简心中一紧,但旋即怀疑,他吃了几口并无特别的感觉,除了榴莲本身的刺激味道,可是持盈吃得比较多,难道是量的不同?

    他神色随之一变,拉过她的手,撩开袖子,数指搭脉,“榴莲有毒”四个字化作锋刃冲击他心口,窒息的感觉加倍袭来。紧张把完脉,头上已有薄汗。

    “胡说八道!”他收了手,虚惊一场。

    “是真的。”持盈眼中一颗泪珠滚来滚去,缓缓挪了挪身体,腾出底下一片床单,雪白的床单上一块血迹赫然在目。

    白行简低头看见了她出示的中毒证据,怔了怔,再看见她强忍着的泪滴,一时间也找不到言语了。

    “看来是我吃了榴莲有毒的部分,夫子帮我告诉母上和父君,我是吃榴莲死的。”交代完后事,她决定毅然赴死,忍不住哭了几声,倒在了床上,蜷缩起来。越想越觉得自己可怜,哭声渐转悲戚。

    身为夫子的白行简处在了尴尬的境地。传道授业解惑,究竟有没有范围?超过了范围,当如何?

    “榴莲没有毒。”他柔声劝慰,轻拍她的背,以作安抚,“别怕,你没有中毒,吃榴莲不会死。”

    持盈不信,在血的事实面前,夫子的话太没有说服力,但是被抚慰的感觉比较受用,朝他身边缩了缩,她继续哭:“夫子不要骗我了……”

    “夫子怎会骗你?你在这里等一下,夫子先出去。”他要起身离开。

    持盈拽着他衣摆不放,大哭:“我要孤独地死去,夫子却不送我一程。”被褥一角都被她的泪滴打湿,脸上也是泪珠滚滚,睫毛湿透,害怕到了极点。

    白行简重又坐回原处,好使她放心,进一步放轻嗓音,抛开脸皮同她讲:“你听夫子说,室妇十四岁,经脉初动,名曰天癸水至。明白么,不是中毒,也不会死,只是长大了。若不信夫子,可以回宫问你母上或是宫女们。”

    持盈暂缓哭声,泪水收了收,夫子诚恳的语调让她觉得似乎可信,虽然依旧听不太明白,而且她发现了逻辑漏洞:“可我都十五岁了……”

    这种时候还纠结这点小细节,白行简无奈,再耐心解释:“虚岁十五,尚未及笄,严格来说,还是十四,并且就算差几岁也不要紧,这句话是说大体情况,并非人人适用。”

    “不严谨。”终于不哭了,她抽噎了几下,揉了揉泪眼,刚释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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