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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61

      娇娘难追 作者:苏珂安

    分卷阅读61

    你们小心看护,别让他出岔子就行。”

    婆子惊讶,“这....这不可能吧。”

    柳银豆冷笑,“有什么不可能??你当我是神仙?那是阎王爷要收他呢!我敢拦着??我就算天天守在你家少爷跟前,他该死还得死!你们把我逼急了,他死的更快,我光脚的也不怕你们穿鞋的,大不了同归于尽,也好过我一世英名,都毁在谭家手里!”

    婆子碍于柳银豆凶恶的言语,都不敢说话。马车出了十八里铺,柳银豆一路颠簸,加之刚才又在谭永年面前忍了很久,终于到极限,忙喊住车把式,“停车!快停车!”

    车把式刚勒住马,柳银豆在车上跳下来,蹲在土路上,狂吐不止。连苦水都吐出来了。

    婆子们面面相觑,这女子是咋了吗?莫不是......有了?

    女人们好奇心发作,围着柳银豆观察,她捂着胸口吐,吐不出来东西就干呕,然后又捂着肚子,蹲靠在路旁粗壮的树干上休息。

    于是谭家大院的婆子们一致默认:女先生多半是有喜了,扭扭捏捏,怪不得呀。她闻不了少爷身上发疮的怪味,吐得一塌糊涂,怪不得她不肯给诊治呢。都是装的呀。

    女先生冷漠高大的形象瞬间在婆子们心中崩塌了。

    不远处有人骑着毛驴飞奔过来,走到马车前停下,四下一张望,问车把式,“敢问这是十八里铺谭家的车?”

    骑驴的是个十几岁的少年娃,问话倒很有气势,车把式点点头,“对的,就是谭家的。”

    “那.....慈安堂的柳先生呢?”少年又问,脸上布满了焦急。

    “她吐着哩,在右边这树林子里头。怕是走不成了。”车把式随手一指,又问少年,“你是哪个?”

    “杨家湾杨敬宗,我是她叔。”少年不耐烦,调转毛驴,朝小树林里走去,果然见柳银豆面色惨白,虚弱无力。旁边还围着三四个老婆子,看那面上的表情不像是在关心,反而沉默着看笑话。

    “你咋了?”他皱着眉问柳银豆,想过去扶她起来又怕她生气,只好干站着。

    “不舒坦。”柳银豆感觉稍微好些了,看见杨狗蛋,心生诧异,“咦,你咋在这儿呢?”

    杨狗蛋咳了一声,说,“天亮了,喊你去镇上呢,婶子说你叫谭家来的车马拉走了,我过来看看。”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听到赵氏说半夜被叫走了,给谭家太太看完诊就会送回来。他有些失落,独自往镇上走。走着走着,也不知怎的,心慌的很。老觉得她会出什么事情,骑着驴快走到杨柳镇的时候又折回来往十八里铺跑。

    “原来是这样。”柳银豆起身,头还有些晕,“你今天不去铁匠铺吗?”

    “去呀,这就走。今天怕有些迟了,得快着些。”看见柳银豆,狗蛋放心了不少,又问,“你去不?一撘走。”

    柳银豆说,“我怕是去不成了。心上难受的很,你去镇上医馆跟我徒弟说一声,今天不开门,我要缓一天。”

    狗蛋问,“你这是咋了嘛。”

    柳银豆嫌烦,瞪他一眼,“没咋呀。你话咋这么多?托你个事情你还没完没了。”

    她起身,对周围婆子说,“走吧。送我回杨家湾。我奶奶估计又等急了。”

    婆子扶着柳银豆上车,银豆把脑袋从帘子里伸出来,对着杨狗蛋喊,“狗蛋,狗蛋!一定把我话给我徒弟带到!”

    车把式甩鞭子赶着马疾驰。杨狗蛋心里憋屈,柳银豆这个人,当外人的面咋也不拿他当回事嘛,狗蛋长狗蛋短,呼来喝去的,弄得他在旁人面前一点威严都没有。他有心找个时间说教两句吧,最后吃亏的定是自己。

    算了,看在她今天吐成那样,就不计较了。

    问题是,她为啥吐成那样了?她到底咋了嘛?

    作者有话要说:  感冒发烧,耳朵脑子嗡嗡响,感觉都搞不清楚思路。先就这么着,上辈子什么的下张再说吧。

    状态不好,有误求捉,请大家体谅。

    ☆、第四十二回

    谭家如约将柳银豆和她装满银锭子的小箱子送到杨家湾之后,说过两天再来接柳先生,柳银豆拉着脸没吭声,婆子们讨了个没趣,又回去复命。

    柳银豆回到家里,衣服都顾不上脱,就爬上炕躺着了。

    奶婆婆问她,她说,“奶奶我今天不舒服,不去了。”

    赵氏摸摸她的脑门,好像有点凉,看脸色,也不大好,“行,我娃好好缓着。奶奶给你烧汤喝。”

    银豆来不及拒绝,赵氏已经掀开门帘子出去了,怕冻着银豆,先将东窑的火炕烧的热乎乎的,这才去灶台烧了汤。汤里卧着两个荷包蛋,撒了葱花淋上香油,就给柳银豆端到东窑里。

    “银豆哎,饿了吧?起来吃一口再睡。”

    赵氏慈爱地唤她,银豆其实有些睡意了,心上还是恶心,根本吃不下任何东西。“奶奶我不想吃。”

    赵氏见银豆不精神,不放心,又摸摸她的脑门,好像也没什么不对劲。又说,“你半夜起来,折腾这么长时间,肯定乏了,今儿不去医馆是对的。不然你先睡着,睡起来我给你再做。”

    银豆嗯嗯点头,有气无力。赵氏指着炕沿上摆放的小箱子说,“银豆呀,你拿来这一箱子咋处理?”

    赵氏数了一下,箱子里面有三十块银锭子。银豆从来没往家里拿过这么多钱,而她嫁到杨家几十年,也没见过这么多银子。

    “奶奶,留下十块先用着,以后找个时间,寻几个匠人把咱家的窑再箍一下。其余的找个地方埋了吧。”银豆打着哈欠交代。她和赵氏现在都过得很宽裕,在杨家湾这样的地方生活,一年根本用不上这么多钱。她又不是什么爱过富贵日子的人,奶婆婆一向朴素,两个人也不显摆,所以暂时还不晓得拿这些钱做什么好。

    赵氏又问,“埋到什么地方呢?老地方吗?”

    银豆自去医馆坐堂,挣了不少钱拿回来。两个人就把多余的放在罐子里,挖深坑往土里埋。

    “另寻个地方吧,奶奶,鸡蛋再多,都不能往一个篮子里放。”银豆说,翻个身,头昏沉沉的,想睡,却睡不着。实在太恶心了,梦里的谭永年能把人给恶心死。

    只要一闭眼,脑子里就是谭永年。现在的谭永年和年轻的谭永年。

    今天之前,银豆一直以为十八里铺的大财东谭永年,和她的关系,就是他请她出诊给老婆周氏看病的关系。但现在看来,远远不止这么简单。

    这还要从银豆一直做的那个梦说起。把所有做过的梦的片段全部连接起来,就能拼凑出一个相对完整的故事。

    关于另一个柳银豆的故事,更确切的说,是关于柳银豆上辈子的故事。只不过在这个故事里,时间不是承明元年,因为老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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