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喜乐殿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输入小说名 可以少字但不要错字

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115

      丫头来自宋代 作者:陌雨清寒

    分卷阅读115

    越来越重,等蝶儿的唇终于重获自由,她理智回炉,忽然想起什么,抬手把钟少向后一推就急急地站起来。

    钟少不知何事,以为她又恼了,忙伸手来抱她,结果下巴被她的脑袋撞了个正着,牙齿正咬到嘴唇,血丝立即冒出来,他抹抹唇上的血,瞪大眼睛叫:“你干什么?”

    “我想起来厨房还褒着汤,要干锅了,我得去看看!”说完,蝶儿一路跑进厨房,去抢救她的莲藕排骨汤。

    钟少气鼓鼓地坐在沙发上,实在无法接受他唇上的伤竟没有一锅排骨来得重要,正琢磨着一会儿怎么惩罚那个小东西,就听厨房里“乒乒乓乓”的声音,紧接着是蝶儿短促的一声惊叫。

    心上一抖,他跳起来就往厨房冲,见蝶儿在厨房中央又是甩手又是跺脚,想也没想,抓过她的手就往水笼头底下送。他把水拧到最大,水流哗哗地冲着蝶儿手上的红肿,果然,一会儿功夫,那两道红就退去了不少。

    “笨,那么热的锅,怎么直接拿手端?”

    “我看汤都干了,一时着急,忘了拿垫布。”

    “不就一锅汤吗?干了就干了,有什么好雄的?”钟少想起自己唇上的伤,狠狠瞪了蝶儿一眼。

    蝶儿一缩脖子,脸上皱出几分委屈:“我褒了一个多小时的,想让你尝尝我新学的手艺,怎么能不雄?”一句话,成功浇熄了钟少的火气,他嘴上却还是不饶人,“说你笨还不承认,连个汤都做不好。”

    “我就是笨怎么了?嫌笨你离我远点,不用你管!”蝶儿也来了火气,胳膊肘把钟少往旁边一拱,自己关了水笼头,甩甩手就去卫生间拿毛巾。水珠一颗颗珠圆玉润,溅到钟少洁白的t恤上,气得他磨牙,可他还是压了火气,拿垫布把汤端上餐桌又把碗筷摆好,盛上米饭,仍不见蝶儿从卫生间出来。

    他在卫生间门口绕了两个圈子,再也沉不住气,抬手去。里面没有动静,他轻轻一转把手,门开了,探头进去,见蝶儿正坐在马桶盖子上,眼泪爬了一脸。他吓了一跳,大步走过去,蹲下来问:“怎么了,不就说了你两句吗?跟你闹着玩的,怎么哭上了?”

    “不要你管!”蝶儿扭过头去,两手狠狠抹着脸上的泪,可越抹越多,她干脆扭过头来,扯了钟少的t恤就去擦脸,钟少雄地叫:“哎!”

    蝶儿抬头瞪他,眼眶红红,像只被惹恼的小狮子,他只得竖起两手,道:“擦吧,随便擦,你不哭就行了。”

    蝶儿也不理他,低头又专心地去抹眼泪,好一会儿功夫,那泪才抹完,蝶儿站起来,洗了手去餐桌。钟少站在卫生间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白t恤上又是鼻涕又是眼泪,内容实在丰富,挣扎了一会儿,他把t恤脱下来,扔进水池,才拉门走出去。

    “谁让你脱衣服的!”蝶儿一见他出来,就捂着眼睛叫。

    “衣服脏了当然得脱了。”钟少说得理所当然,坐到桌边拿起筷子。

    一顿饭,两人吃得很快,那汤味道还不错,只是剩道少,咸了一些。钟少一边吃,一边拿眼瞄蝶儿,她低着头也不出声,脸恨不得埋进饭碗里,耳朵后面淡淡的让钟少忍不住想笑,看来小丫头的气已经过去了。只是,他实在弄不明白她这么大的火气从何而来,绝不是一锅汤那么简单。

    吃完饭,钟少主动收拾碗筷,他忙完刚出来,蝶儿就从沙发上站起来:“我困了,你也回去吧。”

    这就撵人了?钟少不满,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我衣服脏了,没法出去。”

    “反正你开车,也没人看得到。”

    “没人看也不行!谁知道你这附近有没有记者埋伏?”

    “那你更不能赖在这不走了!”蝶儿急了,抬手就去沙发上拉人。

    钟少灵巧地躲过:“谁说要赖在这不走了。你把我衣服洗了,衣服干了我就走。”

    “那可不行,等衣服干了一夜都过去了。”

    “那没办法,我只能在这将就一下了。”钟少说着,就躺了下去,嘴里还抱怨:“这沙发太小了点,明天给你换个大的。”

    ☆、125、忽然的情动

    “嫌小你还赖这,快起来!”蝶儿站在沙发爆拿膝盖顶着钟少蜷缩的腿,钟少被顶得摇摇晃晃,却坚持闭目沉息,一副要睡觉的样子。

    “喂,别装了,快起来。”见他没反应,蝶儿又往上挪一步,到底不敢碰触他光祼的上体,仍照着他的腿使劲。

    一下、两下、三下……终于,沙发上的人再也沉不住气,眼睛张开一条缝,危险的气息尽露:“你往哪里顶?考虑好后果了?”蝶儿被她问得一愣,低头看见他牛仔裤腰部异样的凸起,脸立刻红了个透:“真是个登徒子!”

    “弄清楚了,是你招惹的它。它不听话,禁不住撩拨,难道怪我?”

    “当然怪你!”蝶儿红着脸叫,后面的话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脚一跺,转身往卧室赚“不管你了,冻着活该!”

    她动作快,却有人比她更快。就在她伸手推开卧室门的时候,有人从她身侧挤进去,“哧溜”一下,已经滑上她的床。

    蝶儿又惊又恼,也加速往床边冲,想把钟少拖下来。可手刚抓上他的手,却反被他向下一带,她本就没站稳,整个人趴到了他的身上。

    胸前的绵软重重挤压在他坚实的胸肌上,蝶儿只觉脑子轰地一下,似有什么被点着了。顾不得拽回被他抓着的手,她扭着身子就往下蹭,却听得他一声闷汉“别动。”

    声音里竟有几分痛苦,蝶儿吓了一跳,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小腹正压在他的某物上,那东西受了刺激,挺得更脯她甚至感觉到它仍在奋力抬头。

    残余的几根脑神经齐齐绷断,又不知是否弄疼了他,蝶儿真就傻傻地趴在那儿,一动也不敢动了。

    钟少低笑几声,轻轻地震动,蝶儿绷紧的身体也随着动。感觉到自己的摩挲着他的肌肤,她再也趴不住,一骨碌就要下来。可钟少却顺势与她一起翻滚,只是转眼间,她就被压到了身下。

    “喂,你干什么?你起来!”蝶儿急了,手脚并用往下推他。

    他在他头上吸气,把脸埋进她颈窝:“让我趴一会儿,一会儿就好。”声音沙哑,带着浓浓的隐忍,蝶儿竟不忍心再伸手推他,只好老老实实地放平自己的身体,尽量减少,不让任何一个细胞有机会煽风点火。

    可是,有些时候,火是会自己着起来的。

    先是耳朵,一阵阵酥麻,他的啄吻很轻很轻,蜻蜓点水一般,扰着她的呼吸,占据了她全部的声音。她扭动着脑袋躲闪,他也耐心地追逐,脸颊、下巴、脖颈、鼻尖、额头……被他吻到的位置越来越多,蝶儿的脑子也越来越混沌,明明应该推开的,明明应该叫停的,可那些被

    分卷阅读11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