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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7

      世子妃病娇夺位记 作者:湮菲

    分卷阅读7

    缓踱步至流丹床前,借着幽光端详她安睡的容颜。因病痛而憔悴的容颜逐渐恢复了生机,她睡得那么安稳,粉润的唇边还噙着一丝微笑,那么满足的模样,令他不禁也露出了笑容。

    本想不必惊扰她,谁知她纤长的眼睫微微动了动,竟睁开了眼睛。水眸中倒映着他的笑容,清澈而动人。“殿下,您回来了。”流丹勉勉强撑起身子,望着明心诲欣然道。

    明心诲淡然笑着,抚着她白玉般的脸颊,轻声说:“见你安睡,不忍心打扰。”

    “这是哪里的话。”流丹轻轻握着那只手,脸颊摩挲着他掌心的温热,呢喃道,“一日不见殿下,丹儿又怎能安睡?冬儿倒是告诉我这些天来,殿下一直都陪伴在丹儿身侧,我还道她是哄我开心呢。”

    明心诲闻言,似笑非笑:“小丫鬟嘴上无毛,你莫要信她。”

    流丹怔了一怔,太过明显的失落,让一对明眸措不及防间红了眼眶。她急忙别过视线,难堪地垂下了眸子。

    明心诲瞧着她愕然的神色,终于忍不住腹中的笑意,捏了捏她小巧的鼻子,莞尔道:“傻姑娘,逗你的。”

    流丹摸了摸鼻尖,有些懵懂地望着他。烛光之下,那头乌亮的长发垂落于胸前,更衬得她白净的面容皎洁如新月。

    明心诲在她身边坐下,轻轻拿起她撑在床沿的手,放入自己的手中。小巧的柔夷放在他润如美玉般的手掌中,仍然显得精致玲珑。他轻抚着那双柔嫩光滑的手,轻声呢喃:“这样的手,哪里干得了粗活。你这丫鬟的身子,怕倒是小姐的命,将来要苦了你了。”

    流丹眸色深深,倒也不忸怩,垂眸低喃道:“丹儿这身子已归于殿下,不论殿下想要如何用,都但凭殿下的嘱咐。”

    握在手上的大手紧了一紧,流丹抬起头望向明心诲,便见那幽深的眼眸中浮现出某种坚定的决心。他抚着流丹的肩头,郑重地说道:“有件事,想让你帮我。”

    流丹嫣然一笑:“殿下请说,丹儿万死不辞。”

    于是,明心诲便将他与顾流萤的秘密计划告诉了流丹。很奇怪,这个小女子在听到这般离经背道的计划时,脸上没有丝毫的动容,她就似早已洞穿了一切,只等着他照本宣科走到下一幕镜前。

    流丹渐渐浮起的笑容中含着难言的苦涩,一滴泪渐渐湿润了眼眶,沿着脸庞倏然落下。她睁着泪意盈盈的眸子牢牢地凝住明心诲,语声哽咽道:“丹儿自不会辜负殿下的嘱托,只是……只是有些不舍,竟要与殿下从此分离。”

    明心诲望着她异样的表情半晌,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既心疼,又有些戒备。可既然已经对她和盘托出,便没有了回头路,他轻抚着她的长发安慰道:“你放心,我会交待府里信得过的人,将你托付给他。”顿了顿,他面带愧疚地,说了下去,“……他会代替我好好照顾你。”

    他的誓言变了味,可流丹却没有控诉的机会,只能含泪点着头,将一并的苦涩都咽回心里。长臂揽住她的肩膀,将她温柔地拥入怀中。流丹趴伏在他的胸膛呜咽,贪婪地嗅着独属于他的气息,不肯放过任何一个与他亲近的机会。

    因为她无法掌控,下一刻的自己还能不能如愿陪在他身边。

    翌日,流丹终于可以下床走动,她精神已恢复了许多,便遵张总管之令,担起了照顾世子起居的重任。

    就如明心诲所言,她并不曾做过粗活,但难能可贵的是,她肯吃苦。白日里,明心诲便拿着书卷坐在花园中的凉亭里,注意力时不时地往一旁辛勤打扫院落的窈窕身影上挪去。

    长袖高高地挽起,在细瘦的手臂上打了结,阳光照拂在那截青葱般的肌肤上,宛如一块无暇的美玉。她清扫完地面,便拿着花剪修剪院中的花枝。明明就快要离开这个宅院了,可她还是坚持要在最后的几日里,让一切都不要改变。

    明心诲望着,不禁有些痴了。他的思绪已经飞远,飞到了那未知的幸福未来,他与萤儿也如这般,过着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桃源生活。

    手中的书卷已经被攥得发皱,他却浑然未觉,双目含着万般的柔情,直直望住院中的倩影。

    一道阴影缓缓盖下,他猛然醒过神,便瞧见身边那个负手庄严的身影,惊得连身跳了起来,甩下书卷手足无措:“父、父王,您回来了。”

    平王意味深长地收回视线,将目光落回到儿子身上,淡淡地问道:“都查清楚了?”

    明心诲怔了一怔才明白过来,连忙应道:“是,她的身家底细很干净。”

    “那便好。”平王徐徐颌首,肃然的脸庞上看不出多少表情,他语重心长地对儿子说,“父王知道让你放弃顾流萤是一件残酷的事,可天意难违,如今新帝登基,他是万万容不得你们的。”

    明心诲沉默不语,他何尝不明白,横亘在他与顾流萤之间的鸿沟,远不止因为两家的交恶,更多的是他们无法改变的身份。

    “如今你自己想开了,父王也就放了心。”平王肃然的神情似乎浮现出淡淡的笑意,轻声唤道,“心诲啊。”

    明心诲垂眸相应:“儿臣在。”

    平王的目光平静地投向正在晾晒被褥的纤秀倩影上,徐徐沉声道:“出身卑贱不算什么,你莫要嫌弃她,趁早纳了她吧。你父王就你这么一个儿子,早点让我抱孙子,父王今后就该放手养老了。”

    明心诲压抑着心头涌起的浪潮,竭力克制声音的颤抖,低喃道:“儿臣……遵命。”

    因着流丹的伤势,明心诲将一些吃力的重活都交给了其他仆役。他将流丹叫到跟前,避开他人的视线,悄悄地给她塞了一个钱袋。

    “你上街去,替我采购一些方便携带的细软,另外,多换一些碎银。”他低声嘱咐,一双深眸望进流丹的眼里,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丹儿,父王这两日盯我盯得紧,一切就有劳你了。”

    流丹捧着手中沉甸甸的锦袋,明白他话中都意味着什么,粉唇一颤,又急忙咬住,没有让他发觉。她点了点头道:“殿下放心,丹儿定不辱使命。”

    目送她离去的背影,明心诲心头苦涩万分。他不知道自己此举究竟是对,还是错,又将会对不起多少人。可他实在难以劝服自己,一再地对不起萤儿。

    流丹以世子的名义,向张总管告了假,来到了繁华的玄武大街上。玄武大街十分热闹,行人商贩,车水马龙,挨家挨户都在准备几日后的社日祭祀。跟着热闹的人潮,流丹失魂落魄地走着。明知命运早已安排,她却还是不能忍受替自己心爱的男人,与另一个女人做嫁衣。

    酸涩逐渐模糊了视野,她拼命眨眨眼,收回涌到眼眶的泪水。正行步间,忽然瞧见路边有个人影在盯着她。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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