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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29

      老婆的男人们 作者:准拟佳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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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方长,他忍了。

    夜里她反复又闹了几次,腾椿语跟个老妈子一样,忙前忙后,等她彻底的睡熟,东方已经露初白肚皮了。这一夜比他在部队训练还要辛苦,他总算体会到了,看来保姆不能给她放假,不然自己也不会这么辛苦。

    辛博琪一觉醒来,浑身酸痛,就跟被车轮碾过一样,尤其是她的腿,酸的要命,她的脖子已经僵了。这都不算什么,当她看到自己赤身的躺在一个男人的怀里时,她惊得说不出话来,她没有尖叫,安静的看着睡梦中的腾椿语,她咬着自己的下唇,看了看两个人依然纠缠在一起的下身,脑袋嗡的一下。

    难怪浑身都疼,原来已经被吃掉了?腾椿语,你这小人,趁人之危!她心里愤愤不平。有些幽怨的看着腾椿语。让她羞愧的是,到现在,她的腿还缠绕着他的腰上,被压住,怎么都拿不出来。她试着动了动,腾椿语似乎被弄醒了,辛博琪吓得赶紧闭上了眼睛装睡,此刻见面,确实很尴尬。

    腾椿语的确是醒了,饶有兴趣的打量着这个装睡中的小女人。她的双颊,有一点点的红晕,害羞了?昨晚那个冒着生命危险,也要吻自己的女人呢?腾椿语顿时来了兴致,他想要逗逗她。双臂稍一用力,将她翻上来。

    辛博琪哪里预料到是这样,突如其来的力道,让她跨坐在腾椿语的腰上,而她又浑身酸痛,这会儿一点力气都没有,整个人趴在了他的身上,她的挤压在他的胸口,柔软的让人想要一口吃掉。

    腾椿语眯着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醒了。”

    辛博琪有些尴尬,别过脸去,不看他戏谑的眼睛,点点头,“早安。”

    腾椿语望了一眼窗外,然后道:“不早了,中午了呢,我睡的时候是早晨。昨晚睡得怎么样?”

    我的天!那么强悍?辛博琪暗自暗叹了一下,他们什么时候回来这里开始的她不记得,但是绝对不会超过十二点,二天亮是五点左右,也就是说,他们xxoo了五个小时?自己这么有耐性?他那么有爆发力?难怪自己痛成这个样子了,喝酒真是误事啊!什么感觉都没有,完全不记得,真的有小说里写的那种快感?欲生欲死的感觉?没体验到啊!郁闷。

    她的一颦一笑都被他看在眼里,这个小女人,一会儿惊讶的瞪大了双眼,一会儿又有些疑虑,再然后是懊恼后悔,最后成了现在的羞涩。腾椿语自然不知道,此刻辛博琪在腹诽些什么,只当她没睡醒了。

    第一卷思春 第三十二章你也不怕精尽而亡?

    环肥燕瘦,你更喜欢哪一个?哪一种更能让男人们爱不释手?

    她的腰身纤细,不盈一握,酥胸饱满,晶莹的能滴出水来,脖子纤细,一双,又像藤蔓一样的缠绕在你的身上。她不安的动弹,虽然是无心插柳,可这片大树已经在他的心里长成。

    辛博琪猛然觉得,她的私处,正有一个硬硬的东西顶着,并且是越来越硬的趋势,这让她坐着很不舒服。可,现在在她看来最重要的,不是身体下面的那个硬物,而是她必须要和他算账。

    辛博琪坐起身来,被子一拉,包裹住了自己胸前的春光,凤目微微上挑,这一个细小的动作,竟然也勾魂夺魄。

    “我怎么会在这里?这是哪里?”

    “我们家。”他答得言简意赅。

    “我们家?”

    “你该不会忘记了,我们已经结婚了吧?”腾椿语的声音都哑了,此刻他还能这么镇定的对答,真的是不得不佩服。

    辛博琪恍然大悟般,用力的抓着自己的头,她是给忘了,他们结婚了,住在一起属于正常,难怪昨天早上她妈妈会哭了,自己怎么就给忘了,那是她在自己家度过的最后一夜,怎么就忘了,结婚了就要有新的住处。

    腾椿语看她咬唇沮丧的样子,有些心疼,支起身子,去吻她的唇,浅浅的啄着,“别咬了,破了怎么办?”

    她任由他吻着,在他热吻的缝隙中穿插着自己的意见,“腾椿语,我们能不能商量一下,我还是回自己家里去住,你喜欢住这里就住这里。”

    腾椿语抱住她,让她靠在自己的身上,吻着她的唇,呢喃着:“还有吗?”

    他的吻技让她呼吸越来越急促,他总是能够成功的挑逗女人。她依然跨坐在他的身上,这姿势让她很窘迫,腾椿语许是看出来了,抱着她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继续亲吻她的唇,吃够了,又去咬她的耳朵。

    辛博琪身上苏苏麻麻的,跟触电一样。她的唇是解放了,可被他吻得意乱情迷,声音也沙哑了起来,间或还夹杂着几声呻吟,“腾椿语,我们不是说好了,婚后绝对的自由么,我们分开住,有事的话,你打个电话给我,我就回来。这样多自由啊。”她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也不知道他明白没有,她不想被套牢,她还有大把的美男没有享受,她也不像去无止境的被母亲逼着相亲,所以结婚,她想结婚之后,还可以去泡美男,他到底明白没有?

    腾椿语有些想笑,这个小女人的想法果然有意思,可他没笑,这会儿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他昨晚被奴役了,现在一定要加倍的讨回来,吃干摸净才可以。他吻了下她的肩膀,然后就蔓延到了她的胸,温柔的亲吻着,舌尖有意的划过她的,引得她一阵的战栗。

    辛博琪推了推在自己身上的这个男人,“你听到没有?说句话啊,这个提议不行的话,我再想一个出来。”

    他抬起头,满眼的笑意,“以后再说,现在你不觉得你应该为你的老公做点什么吗?”

    她懂他的意思,不由得皱眉,“你一点都不怜香惜玉,非要把我给榨干是吗?还是你自己要精尽而亡?昨晚最起码有六个小时吧?你现在还来?我是该表扬你为造人事业献身呢,还是该赞叹你的精力旺盛呢?”

    这话差点让腾椿语喷饭,他又有些生气,但是更多的是好笑,精尽而亡,精力旺盛,亏她还是个女人。腾椿语叹了口气,“从昨晚八点开始,我就一直在照顾你,你喝醉了一刻也不安生,回家之后,你吐的昏天暗地,我照顾了你一夜,洗了澡之后你就抱着我死活不撒手,就是你醒来的那个场面,我除了抱着你,可是没有侵犯过你。老婆,你老公的精力的确旺盛,你要不要试试?”

    什么叫阴险?就是腾椿语,他说着一长串的话,都是为了引开她的注意力,趁她不备,趁她懊恼自己的胡思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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