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喜乐殿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输入小说名 可以少字但不要错字

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第八十六章 男人哭吧哭吧全是泪

      胡坎的直勾勾的小眼一下子被那迷离翡翠吸引了,挪也挪不开,连呼吸都粗重起来。
    这时候,什么恐惧什么尿意早甩到爪哇国去了。
    胡坎吞了口唾沫,小心的伸出手,在美女死尸脸前晃了晃。
    还好,没动静。
    胡公子长吁一口浊气,他才不关心尸体为什么不腐不朽,一双血眼珠子,早已被翡翠镯子染的碧绿碧绿的。
    “既然是给我的,我就不客气了。”
    贪婪心性,以及报复王五的心思驱使着胡坎将手伸向女尸的手腕。
    触手冰凉,不但翡翠凉,连女尸的手腕都异常的凉。
    胡坎哪里还顾那么多,撅着屁股,将身子探进棺木中,抬起女尸的手腕,吭哧哧的撸着。
    但不知怎地,那翡翠玉镯竟异常的紧,胡坎急的满头大汗,也没能将镯子撸下来。
    就在这时,只能一声幽幽声音响起。
    “好取么?”
    胡坎下意识摇了摇头,“太紧——”
    才说罢,整个人猛地愣了愣!
    “嗷!!!”
    仿佛被踩了尾巴的猫,胡公子喉咙里挤出一道不似人声的嚎叫,裤裆一湿,整个人就斜斜向后栽去。
    “咻!”
    一只惨白的手从棺木中伸出来,抓住胡坎衣襟,一把直接扯进了棺木。
    “手帕可在你身上。”
    女尸睁开了双眼,长睫毛下透着惊悚的血色,呵气冰寒无比。
    胡坎不止是吓尿了,
    此刻眼珠子暴突,都快被吓死了,可被那女尸拿尸气一扑,虽然哆嗦成一团,却又清醒无比。
    “啊~~~?”
    这应声又哑又沙,嗓子都劈了。
    “啊什么啊,我且问你,你姓什么?”
    女尸的手仿佛铁铸一般,指甲又黑又长。
    胡坎只觉得小心肝砰砰直跳,根本不敢看女尸面孔,哀嚎一声:“姓胡~~~”
    “哪个胡?”
    “立早~~~不是~~~弓长~~~不是……”
    胡坎整个人被吓的语无伦次,哀道:“哪个胡都行,哪壶不开我提哪壶……”
    这话说罢,眼泪鼻涕一股脑儿的下来,胡坎叫喊的嘶声裂肺,可衣领被人家攥着,想跑都跑不了。
    “喋喋喋喋……”
    女尸见状冷笑连连:“不知死的东西,净想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你看这是什么!”
    说着,把胡坎拎到棺木底层。
    墨色棺底处有一个圆洞,胡坎勉强看了眼,骇的又发出一声杀猪式的吼叫!
    在棺木的后面,是一条类似隧道的空间,里面密密麻麻躺着许多枯骨尸体,全数是胸前一个空荡荡血洞。
    “见着了么,都是似你这等贪婪之人,我观你印堂发黑,怕是也要命丧于此!”
    女尸越说越冷,骇人的指甲有意无意的指向胡坎的胸膛。
    胡坎直嚎:“饶命啊,我上有三岁老母,下有八十孩……不是,姑奶奶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岂料他这么一喊,女尸还真住了手。
    “知道错了?”
    胡坎一见有门,恨不得跪下来磕头,哭喊道:“知道了知道了……”
    “知错怎么办?”女尸冷笑着循循善诱。
    胡坎抹了抹泪,小心翼翼的试探道:“知错……放人?”
    “找死!”
    “不不不……”见女尸杏眼一瞪,胡坎连忙摆手,“知错就改。”
    “怎么改?”
    这时候,胡坎差不多明白过味来,似乎这女尸有事啊,只好道:“全听姑奶奶的。”
    “那好。”
    女尸满意的收回利爪,“你这人不思劳作,妄图天将横财,实在可恨,我便罚你为我寻几个童男女来。”
    胡坎听的一愣,童男女,这獠可是比自己还可恨,他正腹诽,忽听女尸猛地一扬眉。
    “大胆,心中在打什么算盘!”
    说着,突然伸手,不由分说插入胡坎胸膛,再拽出来时,手上握着一颗血淋淋犹自跳动的心脏。
    “啊!我死了……”
    胡坎见到了自己的心脏,大叫一声,就要向后栽倒,却见女尸出手如电,拿起一坨黄金又塞了进去。
    “落入我手,死活还能由你?!”
    那坨黄金一入胸膛,胡坎便觉得心口一凉,整个人迷迷糊糊,却也呼吸如常。
    “我……”
    “我什么我,只要听我的吩咐,你非但死不了,日后还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女尸阴笑着开口,“记住,每月的十五号,必须带一个童男或童女来此地,否则,这金子就能要了你的命,去吧!”
    一声去吧,
    胡坎忽觉得一阵大力传来,整个人飞了出去,而那猩红大棺则自行合拢,缓缓沉入地面。
    “这……”
    胡坎一直飞到了围墙之下,摔的七荤八素,挣扎起来,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发生了什么,只行尸走肉般越过院墙,向来路走去。
    就这么迷迷糊糊走了一半路程,经不知哪里来的冷风一激,这才猛地醒悟。
    “童男童女……每个月十五号……”
    胡坎摸了摸胸口,并没有伤口,却也无心跳,冷汗唰地从全身涌了出来。
    “自己……这是造的什么孽啊!”
    荒郊野外,夜色如水,胡坎胡公子一个屁堆儿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从好好的富家子弟,流落到今时今日,更是连心都丢了,如何不叫他悲从心来。
    ……
    “怎么,悲从心来?”
    平匠巷二楼,老头子偎在藤椅里,干瘦的脸庞似笑非笑。
    齐玄策捧了杯热茶,俊秀的脸庞上发着呆,闻言斜了老头子一眼。
    “哪儿能!”
    老头子呵呵直笑:“我还以为你在伤心那小姑娘,小姑娘叫啥来着?”
    “长崎。”
    “倒霉名字。”
    爷俩说罢,又各自无言。
    良久,老头子才摩挲着头顶笑了笑。
    “不错了,能从高阶地狱亚种手底下活着回来,这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齐玄策撇撇嘴,回道:“也不难,反正都是靠儿子呗。”
    老头子摆摆手:“这不丢人,就像总有一天,我也会靠你保护,不丢人。”
    “不说这个。”
    齐玄策将茶杯放到桌子上,道:“这次岛国之行,除了见识了高阶亚种之外,更获悉一个讯息,地狱好像出事了,召回了所有中高阶恶魔,老头,你觉得这里面有什么猫腻没?”
    “什么猫腻,先庆余年吧……”
    齐玄策没听懂,“怎么讲?”
    老头子一摊手,理直气壮道:“中高阶亚种都没了,人间就剩些小鱼小虾,难道还不够你欢庆余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