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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一虐到底_分节阅读_297

      上衣早就被扯开,钟源那蹭的人发疼的胡茬和嘴唇就磨蹭着他的肩膀。
    韩景宇真的是动了怒。
    钟源双腿间的东西顶的韩景宇腿根发疼,从来没有这样比这样的时刻更叫韩景宇难堪的了。他知道钟源会变成这个样子都是因为那壶水,那壶水还是他端上来的,但是他还是不能容忍。
    韩景宇怕伤了钟源,并没有太激烈的反抗,没想到他这样反而助长了钟源的放肆。
    上身的衣服被剥开,两具几乎想贴着能感受到彼此心跳的躯体毫无保留的贴在一起。韩景宇觉得这样实在是太奇怪了,即使他知道钟源会这样都是因为药性。
    韩景宇伸手够床边的那壶水,他这样的动作叫钟源直接将他的裤子扯了下来。
    这个姿势实在是太难堪了。
    而钟源现在听不清他的任何一句话。
    裤子被扯了下来,贲张的东西顶着他紧闭的腿根,并试图撬开一样。
    韩景宇往前一倾,终于够到了那水壶,那水壶是冰凉的,韩景宇想也不想的将那一壶颜色暧昧的冰冷液体泼了钟源一脸。
    方才在他身上急切寻找发泄出口的钟源动作一滞,迷茫的眼中深红的液体滑落下来,那水太过冰冷,落到韩景宇身上都叫他一个战栗。
    韩景宇的胸膛起伏的厉害,他压着声音问,“醒了没有?!”
    钟源眨了眨眼睛,很久之后才唤回了些神智似的。
    韩景宇见他没有了接下去的动作,就知道他已经是有了些清醒。就伸手将他推开,自己从床上坐起来。
    钟源确实是清醒了,但是他并不能反应过来现在这个状况是怎么样的。
    深红的液体顺着钟源的身上也滴落了不少到韩景宇身上,韩景宇被钟源在床上压的四肢都是麻痹的,深红的痕迹烙印在身上,刺眼的很。
    钟源又眨了眨眼,回档的意识让他终于明白了眼前发生了什么。
    韩景宇从脖颈到腰窝都是吸吮出来的红痕,偏偏脸色阴沉的可怕,钟源看着他的模样,忽然说不出话来。
    韩景宇扣扣子的时候手都在发抖,他的裤子方才被钟源扯开了,钟源都看到了他的股沟,跟他身上的皮肤一样,白的耀眼。
    韩景宇将身上的衣服穿好,一句话都没说,径直从房间里出去了。
    钟源又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自己方才到底做了什么。
    韩景宇出去是洗了个澡,洗完澡回来的时候,除了铁青的脸色,钟源看不出他此刻的心情。
    钟源只当方才自己酒后乱性,差点将韩景宇如何如何了,韩景宇出去之后,他也慌的不行的想追出去,但他这模样实在是太难堪了,虽然神智已经清醒,但他身体的反应还存在着。
    韩景宇洗完澡回来,一言不发的去了阳台。
    钟源裹着薄毯,想了许久才一咬牙找了过去。
    韩景宇整个人都仿佛嵌在藤椅里,窗帘外隔绝的光影让他的五官都变得模糊。
    钟源向来坦荡,更何况还是有这样适当的理由。但他见到韩景宇这个模样,却说不出一句话。
    他知道韩景宇是什么样的人,他不该用任何龌龊的心思去揣度这个人,但他明明是在要解释认错的时候,想起了韩景宇曾经不堪的情状。那时候他只觉得愤怒,觉得韩景宇是受了莫大的屈辱,现在他在这个时候不合时宜的想到了,只觉得口干舌燥。本来都没有消肿的那处更加肿胀。
    钟源一直站在韩景宇身边,一直都没有说出一句话。
    韩景宇知道他是清醒了,被人迎面泼了一壶冷水,怎么会不清醒?
    “刚才的事……”钟源终于开口了,声音艰涩。
    酒后乱性,多么好的借口。他可以全部推脱到那上面去,更何况他并没有对韩景宇……做完那样的事。
    “是那水里有问题,水是我端上来的。”韩景宇虽然十分厌恶那样的事,却并不至于不分是非。他知道钟源对他并没有怀着别的龌龊心思,这一切都是他端上来的那壶水。
    房间里的光线很暗,暗的仿佛夜晚一样可以藏起很多秘密的心思。
    钟源身上的药性并没有消,他全身的皮肤都在发烫,那处更是肿胀到发疼。但是他顾及着韩景宇。
    “我……”钟源想说方才那一切并不是他的意愿,但那话到口边却说不出来。
    他热的思绪混乱,脑子里不断的晃过韩景宇方才在他怀里的情态,单薄,白皙,愤怒的神态……钟源知道自己龌龊的思绪,拼命的将那思绪按了回去。
    韩景宇没觉察出他的异常,靠在藤椅里一动不动。
    “刚才我真的……弄不清楚。”钟源说,“我……我真没想到自己会干那么混蛋的事。”
    韩景宇也并没有多大的愤怒,洗了澡冷却下来之后,听到钟源这样说,也就没有一直再揪着不放。
    钟源呼吸沉浊,韩景宇见他脸色涨的通红,就说,“你去洗个澡吧。”
    钟源点点头,他不想自己那难堪的模样被韩景宇发现。但他又怕说不清楚会叫韩景宇生气。
    房间里就有自带的浴室,钟源怕这个模样出去撞上人,就进了房里的浴室。哗哗的水声终于让钟源稍稍平静下来了一点,让他不至于在跟韩景宇在那沉默中尴尬。
    腿间的肿胀并没有消退,热水从身上的皮肤流淌过去的时候,叫钟源几乎没忍住泄露出一声□□。然而他拼命的忍耐住了。
    韩景宇就在呢外面。
    他很乱,乱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韩景宇。但他这个时候却冷静的不可思议。
    他为什么会对韩景宇做出那样的事,他以后该怎么面对他,这样的问题钟源都来不及考虑,他全身发烫,热水冲刷在他的身上叫他战栗的腿软。
    药性终于将最后一丝清明吞噬,钟源吐露出一声沉浊的叹息,那叹息很快淹没在了哗哗的水流声中。
    他什么都来不及考虑,甚至以后如何面对韩景宇,也都没有考虑。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韩景宇方才的情态,不堪的,□□的,在他的怀里,用愤怒的眼神注视着他……为什么会产生这样龌龊的想法?钟源自己心里都在唾弃自己,却又因为臆想的画面而兴奋的站不住。
    冲刷下来的水滚烫的仿佛爱抚,而哗哗的水声是这一切最好的掩饰。
    浴室的空间是封闭的,在这里会给人一种隐秘的安全感,仿佛这里的秘密可以不会被人窥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