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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196.我害了酸病!

      “狱河是一条横在三国与神殿势力之间的一凌乱的线,现在你要将这条线拉直了,还要拿捏在手中随时划分线头线尾。数百万人的狱河一旦落在你的手中,神殿的威慑岂不是如此虚设。”
    玄机的分析并不无道理,可在水晏师的眼中仍旧觉得太扯了。
    自己也不过是被迫收拾了一些高手而已,还有大半的高手未曾出面,神殿这时候就视她为劲敌,是不是过于瞧得起她了。
    “二师兄说得有几分道理。”
    “你现在暂且停止所有的行动,只管安心的在狱河内礼佛传教,不可再胡来,”玄机想了下又在后面加了一句,“若有人招惹你,远离即可。”
    “若不可远离呢?”
    “你若想,谁能阻止得住你?”玄机美眸微眯,说道:“玄衣,不要小瞧了那功法,这东西,即便是神殿的人也趋之若鹜,赤金和盛疆为何能得知你体内的功法,你就没有想过吗?”
    经玄机一提醒,水晏师就是一惊,“二师兄的意思是说,是神殿的人散布了出去,拿赤金和盛疆来试探我?”
    “也许,”玄机也不敢确定,但是能够让盛疆和赤金同时动作的,必然是只有一个地方。
    那就是神殿!
    水晏师失笑,“那又如何?黑铁骑罢,神殿的皇室也罢,来便来,我水晏师接着就是。”
    想要从她的身上拿走那些东西,就得问问她肯不肯给。
    水晏师隐约的猜得到,自己也是因为体内的那两种东西才能转生在这个世界,至于叶凛,可能是沾了她的光。
    也不怪她这么想,因为当时叶家霖死的时候就与她一墙之隔,否则怎么会同生在一个世界,甚至还这么巧给撞上了。
    没有错,她已经确认过叶凛便是自己那便宜的未婚未叶家霖。
    “有些话还是不要说得太满了,”玄机手合十,看着她。
    “小师叔,”一和尚走进来,将一帖子给了水晏师,“这是盛疆七皇子给您的帖子,让您务必赴约。”
    水晏师接过一瞧,就笑了。
    “难得有人在这里给我下正式的帖子,二师兄,我得出去见个人。”
    玄机并未阻止,只是对盛疆的七皇子突然递帖子的事情表示疑惑。
    *
    冷风瑟瑟,有介于少年与成年男子之间的年轻俊儿郎立在酒肆前,水晏师一身和尚袍走近来,两人面对面站,颇有些怪异。
    “阿弥陀佛。”
    “玄衣法师神彩依旧,”燕京墨笑道,一摆手,“外边风大,里面请。”
    水晏师依言进了酒肆,仍旧是面对面坐下。
    水晏师开门见山的说:“墨七皇子找我来不会就是饮酒吧?在这狱河里,最不该来找的就我了,墨七皇子有话就说吧。”
    “还是水大小姐爽快,”燕京墨斟酒,“当日我说要与水大小姐为友,今日仍旧不变。”
    水晏师听了就是一愣。
    这是示好?
    有什么目的?
    似乎是看穿了水晏师的想法,燕京墨解释道:“水大小姐放心我今日是带着十分诚心来的,绝非有其他的企图。”
    水晏师拿过一侧的茶水,重新拿出一只空的杯子给自己倒茶,“这可就难说了,墨七皇子悔话也不是第一回了。”
    燕京墨也不尴尬,笑道:“我是盛疆的皇子,水大小姐应该明白我的苦衷。”
    “墨七皇子的苦衷并不能成为伤害我的理由,”水晏师啜了口茶,幽黑的眼直直盯着他,“如果墨七皇子有诚意的话,就给我能拿捏住你的把柄,此后你所说的每一句话,我都会信。”
    燕京墨:“……”
    “如何?墨七皇子不肯了?”水晏师慢条斯理道:“既然是这样,墨七皇子与我也就没有什么好谈的了。”
    燕京墨不禁失笑,盯着水晏师:“水大小姐真不愧是水大小姐,想法与人就是不一样。”
    “多谢夸奖。”
    “我的把柄,水大小姐不是很清楚吗?”燕京墨懒洋洋的投睇着眼神。
    水晏师摇头,“还真不知。”
    燕京墨斜瞥眼神过来,幽幽道:“我心悦水大小姐,如此大的把柄不知够不够使?”
    “……”水晏师嘴角抽搐。
    这种话能这么说吗?
    放在现代,这就是标准的浪荡子。
    “墨七皇子,我不与人说笑。”
    “我此话不假,”燕京墨笑看她,一副我很认真的样子。
    水晏师将最后一小口茶喝完,冷了声:“既然墨七皇子在浪费时间,那就没有必要再谈下去了。”
    “等等。”
    见水晏师真的要起身离开,燕京墨起身拉住水晏师的袖子。
    水晏师斜瞥一眼过来,燕京墨笑着凑近一步,在她的耳边说了一句,水晏师就没挣开他的动作,而是狐疑的侧身看他,“墨七皇子此话当真?”
    燕京墨苦笑,“你尽可派人去查一查便知,我都将这么重要的把柄交到了你手中,你是不是该信我了。”
    水晏师重新坐了回去,笑道:“那就且信你一回。”
    两人一人举酒杯,一人举茶杯,相碰。
    友谊也算是结下了。
    *
    从酒肆出来,水晏师目送燕京墨等人离开,慢慢的扎进黑夜里。
    闻人砺突然横在眼前,挡了水晏师的去路。
    幽潭般的眸子正凝视着她,“师师与那燕京墨谈得甚欢。”
    浓浓的酸味。
    水晏师瞅着他没回话。
    “师师。”
    闻人砺将人拉住,拉到了怀前,低首凝视她。
    水晏师仰起眼,笑看他,“你想说什么。”
    “你……”闻人砺叹了口气,“罢了,此后再有男子靠近你一步,除掉便是。”
    “你有病,”水晏师白了他一眼。
    “是啊,我害了酸病,师师可有药治,”闻人砺脸皮厚的顺杆爬。
    水晏师理都没理他。
    闻人砺随在身后,看着她也不恼了,只是自嘲一笑。
    水晏师有些受不住他看自己的眼神,听他一个劲的在自嘲,挑了挑眉道:“砺王可知你们神殿的黑铁骑进了狱河驻扎?”
    突然说到正事,闻人砺敛了神说:“怎么,他们寻上你了?”
    “倒没有,他们安安分分呆着,没招惹我,”水晏师回头来看他,怀疑道:“难不成这些人是你派来的?”
    闻人砺上来就是温柔的抚她的脸颊,轻声说:“我可没有这等本事,黑铁骑是神殿皇室的编制,我区区一介王爷哪里能驱使得动他们。”
    水晏师扬眉,显然是不相信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