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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王妃重生记_分节阅读_95

      “怕,怕疼。”她别的记不太清,可上辈子洞房好像噩梦一样,她甚至没怎么看清他,就叫他要了去。她一个人哭,他起来去洗澡,回头也没怎么理她,只叫丫环服侍,她眼睛一红,“嬷嬷说会疼,叫我忍着,可我还是怕。”
    他动作顿了顿,原是为这个。
    可第一次怎么会不疼呢,难不成自己一直不碰她?司徒修想着,伸手轻抚她脸颊,哄道:“本王会轻一点,你别担心,没那么疼。”
    轻一点会不疼?裴玉娇也不知,想着那次他是挺用力的,她点点头:“好,那你轻点。”
    相信他的样子叫他有点儿愧疚,可晚痛不如早痛,他低头亲她眼睛,吻慢慢往下挪去。她肌肤雪白,在烛光下别有一番旖旎之色,原先他看惯了也不曾厌倦,如今就在怀中,更添了相思之情,他呼吸越发沉重起来。舌尖似火,手指如弦,她在他拨动下,熟悉的感觉涌上来,整个人也好似变成了一滩水。
    他突然便刺进去,她没个提防,一声尖叫,眼泪落下来,气道:“你骗人,骗人。”
    他亲她唇:“就一会儿,你忍着,不然明日,后日一样疼。”
    她呜呜的哭,好像小猫儿。
    他一下没了劲头,将她揽在怀里,只觉浑身难受的好像被人砍了一下,可还得哄她:“别哭了,本王这不是出来了吗。”
    她睁开眼睛,看到条长蛇很不乐意的竖着。
    他脸色泛起潮红,垂眸道:“要不咱们明天……”
    “可你说明天还会疼。”
    “是,所以叫你忍忍,明儿就好些了。”他看到希望,在她身上蹭着,“好不好?娘子?”他在耳边道,“娇娇?娇儿?”
    她从来没听过他这样叫她,怔道:“我家人才那么叫。”
    “本王是你相公,想怎么叫便怎么叫。”他也是第一次这般唤她,二字融在舌尖,说不出的亲昵,他两只手捧住她的脸蛋,“好不好,娇儿?”
    她被他叫得脸红,终于点点头:“那你再轻点。”
    “好娇儿。”他亲她一口,再次征伐。
    她这回忍住了痛,只到后面他有些快,她忍不住又哭起来,所幸也不是很久,他便结束了,她松口气,只觉累得很,闭着眼睛,睫毛微微颤动。他却睁开眼瞧着她,好像这都不是真实的,原本二人生离死别,他以为再也见不到她,谁想到,她还是她,就躺在这儿。
    他伸手摸摸她的脸颊。
    她呢喃道:“我困了。”
    额头上有汗,湿漉漉的,他把她搂在怀里,亲亲她的脸:“还痛吗?”
    她摇头。
    他道:“去洗澡。”
    她还是摇头,把脑袋埋在他怀里:“不去,不脏。”
    懒猫儿,他轻笑,吩咐丫环们去打水。
    两个人在外面听着,早已面红耳赤了,立时就去厨房要水,只回头看司徒修抱着她来净房,都吃了一惊。
    “下去罢。”他道,将裴玉娇放在浴桶里。
    温热的水涌上来,她睁开眼睛:“竹苓,丁香呢?”
    “本王给你洗。”他把手放入水里,“明儿还疼,明儿还给你洗,怎么样?这等殊荣,旁人可没有。”
    “旁人也不会痛。”她撅起嘴。
    司徒修哈哈笑起来,这话倒是让他无法反驳。
    给她洗完,抱她回床上,两人相拥而眠。
    裴玉娇困了累了,很快就睡着,一点儿心思都没有,司徒修却出奇的精神好,心甘情愿的成亲应该就是这样的罢,没有一点遗憾,只有满足,手里抱着她,好像什么都有了。他把她头发拿起来看,摸她的脸,摸两团包子,打搅她好睡,她揉着眼睛瞧他:“王爷,你怎么还没睡?”
    声音有些娇嗔,在抱怨他弄醒她。
    他摸摸她的脑袋:“睡了,明儿还要早起。”
    明天要去入宫见皇上,皇后,她突然有些清醒,把身体往他怀里拱了拱。
    知道她有点害怕,他搂紧了她。
    她又往里钻了钻,他轻声喝道:“别乱动了,快睡!”
    他是正常的男人,难保又忍不住。
    感觉到有些变化,她不敢动了,闭起呼吸就均匀了起来。
    总是这样,白日里再被训斥,到晚上她总能很快入睡,他真羡慕她的单纯,她的世界应当是一片雪白的,他是黑的,融合了,是不是更好些?他胡思乱想,手搂住她的细腰,慢慢也闭上了眼睛。
    红烛安静的燃着,照得屋内一片柔光。
    ☆、第074章
    天不知何时亮了,阳光透过淡绿色的窗纱斜照在床头。
    他睁开眼睛,觉得耳畔略有痒意,低头看去,她正睡在自己胳膊上呢,一头秀发披散着,铺满了半个枕头花,也碰到了他的脸。
    他将头发撩开,看见她半边侧颜,她睡得很深,很安静,没有睁开眼时孩子般的单纯。此刻的她,睫毛微翘,红唇似花,依在身边很有女人家的娇媚。他忍不住稍许掀开被子,看到她修长的脖颈,光洁的肩膀,还有如同山脉起伏般一样的身姿。
    原本晨起的昂扬瞬间绷紧的好似炙铁,他将她抱上来,低头吻她的肩膀。
    她惺忪着醒来,不知所措。
    眸光迷离,好似碎裂的星石,轻声道:“王爷?”
    娇弱的语气如同琴弦声直钻入心底,他将她往上再举一些,从她肩头吻到腰,细白的皮肤好像世上最好的瓷器般散发着光泽,他昨日并不曾好好欣赏。她羞红了脸,伸手推他:“不是说还要去宫里……”
    “还早。”他埋头轻吮她。
    她一下弓起了背,差些叫起来,忙用被子掩住了口。
    垂眸看去,只见他丝缎般的乌发铺在自己光裸的腿上,黑的黑,白的白,在这晨光里异常耀眼,她颤得不能说话。
    竹苓,丁香原是听见声音,以为他们必是要起来的,谁料过得好一会儿都不曾有动静,走近了,只听到床儿摇晃声,主子的娇唤声,别的便没有了,丁香半响道:“是不是还得备水啊?”
    “备罢。”竹苓叹口气。
    昨儿没折腾够,王爷早上又来一回,也不知主子可吃得消,想起她吹弹得破的皮肤,小孩儿一样的娇嫩,竹苓就担心。
    果然里头要水了。
    照旧是他抱着她去。
    裴玉娇嘟着嘴,自己没个堤防,迷迷糊糊的又叫他弄疼了一回,还说今儿比昨日好呢,一点儿不觉得,因为时间久了磨得更疼。她坐在浴桶里不跟司徒修说话,心想是不是跟上辈子一样躲起来叫他找不到。
    司徒修观她脸色,知道她不高兴,刚才也确实叫她疼了,可想起以往的欢愉,昨晚上实在不尽兴,他早上没忍住,想一想说道:“还疼的话,要不本王给你抹点儿药?叫御医弄一管就行,就跟上回送给你的那青玉膏一样。”
    她竖起耳朵,这原来还能涂药,忍不住问:“怎么涂?”青玉膏的药效确实好,抹一抹伤就好了,要是可以,那她也不会疼了。
    “很容易。”他把她两腿轻轻分开来,伸出修长的手指,目光盯着某处,淡淡道,“在这儿沾一点……”
    还没说完,裴玉娇一脚踢了过去。
    他早有提防,抓住她白生生的脚,挑眉道:“怎的这般凶,敢踢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