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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40、夜间的来客

      寂静的夜空中一轮皎洁的明月早已挂上。阵阵清风拂过,旗木大宅院中栽种的树枝不断发出‘沙沙’的声响。门外庭院里池塘边一支竹筒(鹿威),添满了水后一口气倒出,啪嗒、啪嗒...为整个院子平添几分意境的美感。
    木叶村中流言的主角,旗木朔茂正双腿盘坐在自家房间中的垫子上一动不动闭目养神。与身后挂着的一副‘忍’字遥相辉映。
    连续五日五夜不眠不休的教导,让他耗费了不少的心神。再加上原本就有伤在身,使得旗木朔茂看起来非常憔悴,仿佛在这短短的几天里苍老了十岁。
    整个房间内只有一盏并不明亮的煤油灯。倒映着旗木朔茂半边脸庞。与伊贺老宅距离村子太远不通电不一样,旗木家是通电且有电灯。当然,就算通了以伊贺家的经济状况就算通电也是穷的用不起的。
    旗木朔茂并不习惯使用电灯,只有卡卡西或者信长在的时候才会打开,若是只有旗木朔茂一人他更愿意用复古一些的煤油灯。
    不是说旗木朔茂为人复古、刻板,只有在执行任务教导弟子时旗木朔茂才会比较严肃,其实大多时候他的性子都很平易近人的。
    据说村子里的某个叫做千年杀的体术奥义就是旗木朔茂创造的。
    用他的话来说,静坐着看着油灯中跳动着的烛焰别有一番感悟,躁动不安的心也能平静下来。
    要是没什么事情,他能静坐着看一晚上。
    以心境而言,旗木朔茂已经做到心如止水的地步。这在武士们最辉煌的时期,也没有几人能够做到。
    除了锻炼心境外,还有更重要的一点。朔茂认为长期使用电灯会有碍人们夜间的视力,一旦突然发生断电情况,会在一定的时间出现失明的情况,等到眼睛习惯黑暗后才会恢复。
    作为顶尖的暗杀忍者,旗木朔茂绝不允许自己出现这种情况,所以干脆不用。
    这些天他一直与杰尔夫在家中,对于外界的谣传自是不知晓。更不知道他旗木朔茂的名声已经到了木叶罪人的地步。
    不过就算知道,想必也不会在乎。尤其是在对木叶有利的情况。
    他实在是太热爱这个村子了。热爱这里的一切,甚至超过自己的家族。
    个人的名声相比起这些便显得微不足道。
    不知道木叶到底有什么魅力,引得无数强者甘愿为它牺牲一切,哪怕是自己的性命。
    忽然像是感应到了什么,脑袋微微扭动,紧闭着双眼的旗木朔茂缓缓睁开。
    “既然来了,就进来吧。”
    旗木朔茂朝着一个方向轻声说道,那语气平易近人,仿佛在与一个多年不见老朋友在打招呼。
    没有人回应他,四周静悄悄的,房门外只有漆黑的走廊,似乎一切都只是他的错觉。
    眨眼间,一个蒙着面的黑衣人突兀的出现在旗木朔茂的正对面。换做是其他人早就被吓一跳,朔茂却表现的十分的淡定。
    漆黑的夜行衣能让对方完美的融入黑夜,不易被人察觉。高明的隐藏技巧就算是面对感知忍者,对方也无法察觉,无声无息的动作能让他轻易的收割目标的首级。
    然而这一切,在旗木朔茂的面前似乎都失了效。
    桌子上摆放着已经倒好的热茶,上面冒着的热气还未散去,一边一个,一人一杯,要是喝上一口你就会发现,茶水的温度刚刚好是最适宜饮用的。
    似乎宅子里中所发生的一切都瞒不过他的感知,一切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
    忍界最顶尖的暗杀忍者,哪怕是身负重伤也依旧不负盛名。
    “招待不周,舍下只有一些茶水。”旗木朔茂冲着对方儒雅的笑笑,先是伸出手对着已经倒好的茶杯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接着自顾自的拿起自己面前茶杯抿了一口。仿佛没有看到对方这一身杀气腾腾的打扮。
    那人并没有答话,也没有端起茶杯,只是静静的看着旗木朔茂,冷漠的双眼中没有一丝光彩。
    “这次的任务辛苦你了。”见那人不答话,旗木朔茂再次开口。此言一出,对方毫无感情色彩的眼神中终于有了一丝波澜。
    “您早就发现是我了吧?”虽是用的疑问句,却是非常肯定的语气。那人缓缓揭开了自己脸上的黑布,正是白牙小队唯二的幸存者,小田切让太郎。
    旗木朔茂仿佛早就料到一般,不可否认的点了点头,将手中喝完的茶杯放下。
    小田切让太郎如临大敌般全身紧绷的盯着旗木朔茂,不敢有一丝大意。生怕对方突然暴起出手,眼底却有一丝非常隐晦的情绪一闪而过。
    任谁看到小田切让太郎这一身打扮都不会认为他是来串门的。
    他的目的很明显,是来杀人的。至于杀谁?现在旗木家中只有旗木朔茂一人。
    昔日的同伴如今却刀刃相向,旗木朔茂的心情很是复杂,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而小田切让太郎既不敢主动出击,也不敢转身逃跑,他甚至连迈出一步的勇气都没有。因为他知道从自己被发现的那一刻,主导权已然在对方的手中。
    只有身为旗木朔茂的队友才知道‘白牙’真实实力的恐怖。哪怕他面对的是受了重伤的白牙。
    没有人可以在夜间在‘白牙’的面前逃走。
    一时间整个房间陷入了沉默中。
    “为什么要那么做?”
    也不知过了多久,旗木朔茂的声音再次响起。这声音在小田切让太郎耳中恍若隔世,当最后一个字结束时如同一道惊雷在耳边炸响,接着他的神情剧变,害怕、恐慌、不安各种情绪在脸上逐一变换,他的额头上满是汗水,身后的夜行衣被冷汗瞬间浸透。
    他知道了,他全部都知道了。
    不知道为何,在极度害怕、不安的情绪中,小田切让太郎的内心又有一丝丝的解脱。
    最终小田切让太郎满脸苦涩的看着旗木朔茂:“大人,您是在什么时候发现是我的?”
    “从我受伤回到营地里的那一天。”
    “原来...如此...”原来这么早就被发现了吗?这样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