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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陆小凤]兄长大人们厚爱_分节阅读_86

      舔到人体温暖的皮肤,白弦怔怔瞧着眼前淌血的手掌,忽而喃喃道:“好热……”他拉散了衣襟,胸膛已然暴露在空气中。
    小九公子暗恨自己站的角度什么也看不见,但他马上就开始庆幸了。
    “噗、噗”两声,藏在门后的掌柜和小二已捂着喉咙倒了下去,宫九给白弦拉上衣服,黑着脸瞪了陆小凤一眼。
    陆小凤眼一翻,自动自觉地倒在了冰凉的地板上。
    作者有话要说:大考完毕~接下来几个月应该没有什么导致年糕断更这么久的事情了,么么哒=3=
    翻肚皮赔罪⊙﹏⊙
    ☆、番外卷·完
    木芙蓉开得正盛,风一吹,院子里便满布着花草的清香。
    夏季是个让人联想到生命的季节,翠绿的乔木郁郁葱葱,呼吸间的清新的空气使人心旷神怡,钟叔却觉得很憔悴。
    作为一个武功处在江湖中上游水准的人,钟暮今年还不到四十岁,却是已生华发,实在是因为家里有一个太需要操心的主子。
    不得不说,宫九外在的形象还是很能欺骗人的。
    彼时天光正好,映照宫九俊美绝伦的脸庞,一身白衣的贵公子仿若闲庭信步,穿花蝴蝶一般在人群中游走,折扇轻挥便是一条人命,潇洒从容至极。
    那个时候被救了的钟暮,毫无疑问地追随了自己的救命恩人。
    距离产生美。
    做了宫九的管家之后,很多事情便是你如何逃避也会慢慢呈现在眼前的,比方说九公子的某种特殊爱好。
    得知这一点的时候,钟暮在感到荒唐的同时,却也有种更亲近主子的感觉。
    ——太过完美的人,总是会让人感到不真实甚至恐惧的。
    何况跟着宫九实在是很有前途的,无论从哪方面而言。钟暮曾经想过,如同宫九这般喜怒无常却又多智近妖的人物,只怕是没有人能比得过的。
    除非出现了另外一位宫九。
    谁曾想一语成谶。
    凭空出现的另一个宫九不仅看上去更成熟更危险,而且完全压制住了自己的主子,只看自己的主子连名字都被抢走这一点,便是高下立判。
    对了,现在小九公子的名字是宫十。
    忠心耿耿的管家在对自家主子心生怜悯的同时,也不可避免地涌起了种幸灾乐祸的情绪。
    树木将院子分成两个部分,另一面传来金铁交击之声,然后是宫九志得意满的声音:“阿十,你输了。”
    小九公子表面风度翩翩内里咬牙切齿,平静道:“你的内力的确胜我良多。”言下之意全是年龄的优势。
    宫九笑得意味深长,道:“这世上本就没有真正公平的东西。”他转身离去,白衣飘扬,竟有种出尘之感。
    人总是对时光有种好奇的心理。
    但小九公子从未想过几年后的自己会是这样一个糟糕的家伙!自己欺负自己到底有趣在哪里啊!
    话虽如此,但对于另一个宫九,小九公子心中还是有着淡淡的羡慕的。家庭美满,伴侣交心,还有几个好朋友,这样的日子,这种属于普通人的幸福,恰如静静流淌的山间溪涧一般,恬静而美好。
    ——美好地像是与他无关。
    但既然另一个世界的宫九已经得到了,自己为什么不能再得到一次呢?
    钟暮小心翼翼地凑到刚刚被欺负了的小九公子面前,道:“少爷,我已经打听过了,白云城主叶孤城似乎并没有一个弟弟。”
    小九公子眼神一厉,沉思半晌,道:“那么在苗疆……算了,再找找吧。”在另一个世界的时候,白云城的下属仆从以为大小姐的姑爷失忆了,对他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他也因此知道了白弦更深层的身份。
    只是那一个身份,如今的他还不能去触碰。
    白弦醒来的时候,天光大亮。
    床边不出意料地坐着另一个人。
    屋子不大,浅色的装饰予人清新淡雅之感,蓝衣少年微蹙眉,仔细打量着白衣人的神色,踌躇道:“阿九?”
    宫九温柔微笑,眸子里盛满情意,点了点头。
    白弦丝毫不介意躺着的姿势,道:“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点的姑娘是哪一个?”
    九公子道:“韶华。”
    白弦拢了拢被子,继续道:“大长老的名字是什么?”
    九公子道:“白轩绝。”
    白弦饶有兴致道:“你身上最敏感的地方是哪里?”
    对答如流的九公子:“……”
    蓝衣少年笑容柔和,柔和地一如春风吹绿杨柳,柳枝飘摇点在湖中泛起浅浅涟漪,轻轻道:“阿九,欢迎回来。”
    四目相对,白弦眼中的担忧和温柔那样清晰而动人,那种感情没有人能够错认。
    宫九慢慢俯下身,吻上了少年的唇。
    不带任何情欲,仿佛只是确认另一个人的存在,宫九没有闭上眼请,细细打量着白弦的面庞,望进他的眼底,似乎要看到他的灵魂。
    少年伸手揽住他,力度很大,像是要把宫九整个人镶入他的身体里。
    不得不说,白弦的确被吓到了。
    无论他表现地多么镇定,鬼神之事到底是初次遇见,这种无法掌控的领域,即便是坐拥天下,也无法抗拒。
    没有任何把握,但却不得不试。
    陆小凤几人也许还有些不确定小九是否失忆后的宫九,白弦却凭借种奇妙的本能判断出一切真实,因而他所承受的压力才是最大的。
    直到无法呼吸,两人才缓缓拉远了距离。
    宫九伸出拇指摩挲着少年被浸润成玫瑰色的唇瓣,眸色渐深,白弦拨开他的手,坐起来揉着额头缓解着不适:“昨晚我喝了酒?”
    九公子熟练地把人捞到怀里,力道适中地按揉着少年的太阳穴,道:“你喝多了。”
    给两个世界的陆小凤都记下一笔,白弦有些好奇道:“我喝醉了以后会做什么?”他仰头,清澈的眸子里是种纯粹的期盼,纯粹地让人兴不起拒绝的念头。
    宫九对此早已有了抵抗力,笑眯眯道:“我的回答和大长老一样。”
    在寨子的庆典中,圣子大人曾经喝醉过一次,那一晚的记忆模糊到无法串联,但大长老下的封口令和周围人奇妙的态度,让白弦始终想知道自己喝醉酒的表现。
    少年喃喃道:“就连榜留都不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宫九的脸立刻黑了一半。对于某个在他的白弦洞房花烛的第二天一早来找表弟去湖里一起泡澡的人,他实在是很难让人不深恶痛绝的。
    九公子果断转移话题,道:“阿弦可知道我们在哪儿?”
    白弦调整了个姿势倚在他怀里,一手推开了窗户。有风轻拂,带来淡雅的花香,日头不大,照得人身上暖洋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