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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第一千三百五十九章 什么都能丢(二)

      第一千三百五十九章什么都能丢(二)
    其实这段安静的时间对于心虚的人是十分难熬的,因为他会猜测对方的心里在想些什么,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些什么,自己......是不是已经暴露了!而他越这样想,心里便会越慌,面上所表现出来的就越明显。
    “我这个人呢,有很多超乎常人的能力,而嗅觉......就是其中一项!”
    突然,方程抬起头看向他们说道。而听了他的话之后,在这里站着的每一个人的脸上都表现出来不同的神情。
    “我似乎闻到了很浓郁的桂花香气,可是......在这浓郁的桂花香气下面,好像隐藏着某种不为人知的味道!”
    听了方程的话,李兆文好奇的吸了吸鼻子。
    “哦,是酒气!”
    他耿直的开口说道。
    “你们这里......有人喝酒了?这在给白家主守灵堂的期间,竟然有人去喝酒?真的好兴致啊!”
    李兆文说话向来不怕得罪人,况且这一堆人正合起伙来污蔑他哥,他更不能放过这帮小兔崽子了!
    “喝酒?”
    白庆辉一听这话,立刻皱起眉看向面前站着的那些自家小辈儿身上。犀利的目光在他们每一个人的脸上掠过。
    “义父尸身被偷,这对我们白家来说是十分重大的事情,你们若是再隐瞒实情,那万一要是义父的尸身收到什么人破坏或者是侮辱,这件事情就真的没有那么简单收场了,你们可要好自为之!”
    方程再一次警告他们。
    连续受到了来自白庆辉和方程的两次警告,对面那些未谙世事的年轻人显然招架不住了。只见白展逸迟疑、犹豫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然后与站在身旁的许锦晨互看了一眼,这才向前一步走了出来。
    “大伯,我和锦晨就是觉得入夜天气有些凉,就在吃饭的时候想着给大家喝点酒暖和一下身子,我们没想着多喝,真的,就一人喝了一杯而已。可没想到的是......不知道那是什么酒,酒劲儿出奇的大,我们这些人喝了之后都有些醉了,迷迷糊糊的,所以就想着休息一会儿再回去替大哥的岗,可没想到......就那么睡着了......”
    说着,白展逸抬起头看了一眼白展峰,白展峰无奈的白了他一眼。
    “还说呢,我们这伙人等了那么久,也不见他们来跟我们替班,足足过了一个时辰我们也没有等到他们,兄弟们全都守了那么久,全部都饥肠辘辘的,所以......所以我就留下已经吃过饭的小毛在这儿照看着,带着其他人去吃饭了!我想着这白府内的灵堂还能出什么事儿啊,就别让长明灯熄灭就行了啊,谁知道还会有人.......会有人把三叔的尸身偷走啊!”
    白展峰的语气里满是委屈,似乎觉得这件事情跟他没有关系,他也是受害者一样。
    “你们......你们......”
    听了小辈儿们的话,白庆辉被气得几乎快说不出话来了。
    “你们可真行啊!一个在守灵期间喝酒喝到起不来,一个因为吃饭的事情跟弟弟们较劲,严重渎职,我们白家......我们白家就是这么教育你们的?”
    白庆辉气到不行,转手就给自己的儿子白展峰狠狠的一个耳光,惊得所有人都不敢再开口,低着头看着地面。
    “父亲......我们错了!”
    白展峰也知道自己有错,捂着脸向父亲道歉。
    “大伯,我错了!”
    “大舅舅,我们知道错了!”
    白展逸和许锦晨也急忙承认错误。
    “知道错了?知道错了又有什么用?三弟的尸身到底去哪儿了?这茫茫人海......我们去哪儿找啊?”
    白庆辉远远望着灵堂中那具空空如也的棺柩,无奈的说道。
    “你们喝的酒......是哪儿来的?”
    方程突然的发问,把白庆辉和其他人都吓了一跳。
    “啊?”
    白展逸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白庆辉倒是明白了方程的意思。
    “你是说......那酒有问题?”
    他反问道。
    “按常理说白展逸少爷带着这一队侍卫,都是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断断没有都只喝一杯酒就醉了的道理,所以那酒......一定有问题!”
    也许是事出突然,大家也都乱了阵脚,这会儿也才反应过来。白家人不善酒,酒量都不算太好,所以他们醉的时候也没有多想,只想着可能是这酒太冲了,自己不适应,但是他们没有想到的是,为何这一队侍卫全部都醉了,这没有道理啊!
    “酒......酒就是我们白家自己所藏的酒啊,我叫人去酒窖里拿的!”
    白展逸仔细的回忆道,没发现有什么问题!
    “谁拿的?把那个人叫来,我问他几句话!”
    方程一本正经的对白展逸说道。
    “谁拿的......”
    白展逸一脸的懵懂,他还真的不记得是谁拿的了,他一个做少爷的自然不会记得一个下人,况且这是他三叔的府邸,也不是自己的,所以下人们他也分不太清楚。
    “这个......我真的不记得了!”
    “呦,你这是还没喝呢就先多了啊!”
    李兆文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句,白展逸没有说什么,一旁的白展峰倒是不愿意了,刚要开口说话,却被自己的父亲白庆辉瞪了一眼。
    “你还好意思说话?”
    父亲的一句话将白展峰堵得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记得......我记得帮我们拿酒的那个小厮手上有一道细长的疤痕,因为他递给我酒坛的时候我不小心看到了!”
    许锦晨小心翼翼的开口了!
    “去,把在后面伺候的,手上带伤疤的小厮给我找出来!”
    白庆辉对自己身边的侍卫说道。
    “是!”
    侍卫接到命令转身离开。
    随后白庆辉抬头看向白展峰、白展松、白展逸和许锦晨这几个白家的小辈儿,目光中带着些许的无奈和失望。
    “白家家教历来严谨,可不曾想你们竟然这般没有礼数、目无尊长,竟然敢在守着你们三叔、舅舅的灵堂时出此纰漏,最恶劣的是竟然还在事后撒谎,你们......你们简直在别人......简直丢尽了脸!”
    白庆辉真的还是越说越生气、越说越觉得丢人!